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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失！”

張曉曉冷冷地看了看何清說了一句令何清頗為尷尬又無可奈何的話：“何顧問，我們還是以大家時間為重，會後我們可以單獨討論這個問題，現在就不要佔用大家時間聊與此次會議無關的議題了。”

何清微微有些臉紅，董文章見狀站了起來解圍說：“何顧問，你坐這個位子吧，這樣和張助理討論問題比較方便。”

王副總暗自發笑，董文章和何清這兩個人相似得很，都不是什麼好人，別看現在和睦，將來沒準吵個底朝天。

何清大馬金刀地坐了過去，董文章搬了把椅子坐在方總旁邊，衝著方總笑了笑小聲說：“我還是離領導近一點吧。”

方總微微點點頭，臉色卻是不怎麼歡迎的神情。

張曉曉對著大家說：“會議進入正題吧，董總監的通知大家都看了，對於完成這項工作有沒有信心？有問題嗎？”

張曉曉話音一落，何清很不客氣地說：“張助理，你要沉下來做點實事，既然你是專案負責人，就應該給大家一個標準。大家做了這麼多年專業當然都是有信心的，但按照大家自己的想法辛辛苦苦寫了，如果你不滿意還不是要再讓大家重新修改嗎？我們不是政府部門，不需要層層上報的，你既然是專案負責人，就應該體恤大家的辛苦，不要讓大家重複勞動。大家認為呢？”

說完何清看了看部門經理們，會議室的氣氛頗為緊張，何清是說出了大家的心聲，但所有的人都知道，此時絕對不能表態，無論是何清還是張曉曉都是他們得罪不起的。

何清的建議肯定是有違李總的初衷，李總希望看看大家的真實管理水平，這些部門經理對自己部門管理和考評是怎麼想的，水平大約在什麼層次，所以安排大家先提交一份自我考評方案，然後再由張曉曉修改總結。

張曉曉感覺很為難，她知道大家是怎麼想的，老闆又是怎麼想的，可作為一個高階管理者，她不能把李總的想法很直白地說出來，何清這麼做給她出了一個大大的難題。

張曉曉看了看何清淡淡地說：“何顧問，你說的這些李總都想到了，董總監發的郵件說得很清楚，李總是要求大家分別報送一份到我這裡，我猜測，李總是希望看看大家的心聲吧。正如你說的，我們不是政府部門，不能僅僅靠一紙公文自上而下的下命令要求大家必須遵守。還是按照李總的要求做吧，他比我們大家看得都遠。”

方總聽了這話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他看似漫不經心地在會議本上寫著什麼，注意力其實都在主會場。

王副總和眾部門經理此時都安靜了下來，最初開場何清和董文章的一唱一和氣勢如虹地壓向張曉曉，會議中何清的以眾人利益相逼張曉曉，他們都暗自為張曉曉捏了把冷汗，同時也很希望看到究竟誰能在這次會中PK成功。可張曉曉看似平淡的幾句話竟然把這重重壓力都化解了，不由得大家對張曉曉產生了幾絲佩服。

何清自討了個沒趣，用眼睛只看董文章，董文章見狀起身說：“何顧問也是為大家著想，既然張助理有李總的密令，那我們就遵照執行吧。”

張曉曉一聽這話眉頭微皺，什麼叫做我有李總的密令？董文章這不是明著挑撥是非嗎？張曉曉最討厭這種是非之人，對於小人她從來不做君子。

張曉曉冷冷地看了看董文章說：“董總監，我哪有什麼李總密令，你的郵件寫得很清楚了，現在所有的人都在按照你郵件提到的程式走。我們走錯了嗎？”

董文章微微有點臉紅乾笑著說：“張助理，你不要太敏感，你剛才猜測李總的想法，我還以為你得了李總的密令。”

董文章話語一落，大家都齊刷刷地看向張曉曉，氣氛頓時變得有些不清。

張曉曉看了看大家，又看了看董文章和何清緩緩地說：“我猜測李總的安排是為了給大家一個工作提示，你猜測我是為了給大家一個什麼？”

董文章一聽此話頓時無語，臉色尷尬之極。何清面沉似水，也是無言以對。王副總嘴角帶著幾絲笑意喝著茶水繼續看熱鬧，方總抬起頭來看了看大家笑了笑說：“張助理代表李總來聽聽大家的想法，機會難得，有什麼想法如實找張助理去談。今天會到這吧，大家都有工作，現在各部門都空了，這個會不合適開太久。”

張曉曉頗為感激地看了看方總笑了笑，然後對大家點點頭說：“方總說得對，這個會不合適開太久。會後誰有問題可以發郵件或者直接找我談，先到這裡吧。”

大家陸續走出了會議室，王副總直接走進了方總的辦公室，何清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