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1/4 頁)
老錢一聽氣得原本就紅紅的粗糙面龐更是有點豬肝色,這個丫頭太嘴利,這不是暗指自己的出身是鄉下人嗎?在上海生活久了,老錢一直把自己當成上海人,對於外地人他也如同當地的土著阿泥們一樣具有排斥情節,只要不是上海戶口,就算是北京人他們也會認為人家是鄉下來的。
溫鴻儒暗自好笑,這個老錢總是一副以上海人自居的上海人情節,卻被張韻這個小丫頭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現在老實了吧。
如果不是因為看到了溫鴻儒那眼角瞥過來的一絲嚴厲老錢差點發火,他瞪了張韻一眼一扭頭用上海話對溫鴻儒說:“溫工,你從哪裡找到的兩個鄉下丫頭,一點禮貌也不懂,上海女孩子都是淑女,簡直是不能比。”
溫鴻儒臉色微微一沉說:“老錢,你管別人幹嘛,你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什麼上海人,外地人的,上海離開外地人還能運轉嗎?我們都不是上海本土人,也是移民來的,當年那些上海土著不也是這樣排斥我們的嗎?
老錢轉了轉那略帶渾濁的眼睛不以為然地說:“溫工,上海多少女孩子,你怎麼偏偏就喜(87book…提供下載)歡外地的野丫頭呢?”
溫鴻儒瞪了老錢一眼說:“管好你自己的事,我的事情輪不到你管。快去看菜去,別在這裡囉裡囉嗦的自討沒趣,人家小丫頭怎麼招惹你了,你還沒完沒了的說不停了。”
老錢恨恨地看了張曉曉姐妹一眼,邊走邊嘟囔說:“我看你是被兩個外地人迷昏頭了。”
溫鴻儒又好氣又好笑,這個老錢真是不讓自己省心。文化水平實在太低,又有點小農意識,小市民思維。看在當年是創業期的老員工,這些年溫鴻儒苦心培養老錢,可無論他怎麼努力提拔,這老錢都像是扶不上牆的爛泥,活活氣死溫鴻儒。最後只能拼命給他找活幹,免得他閒的難受。
張曉曉和張韻聽不懂溫鴻儒在講什麼,但從神情中看得出來兩個人在爭論什麼,似乎與她們有關。看到老錢那臨走時恨恨地眼光,張曉曉心中一凜,她給張韻發了一條簡訊:悠著點吧,不過是個過客,何必事事爭強呢?
張韻回了一條:雁過留名,士可殺不可辱,人才不問出處,憑什麼一個上海癟三如此囂張。
張曉曉暗暗嘆了口氣,張韻,你可真是個闖禍大王啊。那老錢一看就是一副小人嘴臉,這種人躲都躲不及,你還偏偏跟他較枝起來。暈倒了,但願溫鴻儒是個不拘一格的人啊。。。
第一卷 北漂的那些事 第六十三章 浙江行(四)
張韻看到老錢消失了,大聲對溫鴻儒和張曉曉說:“哎呀,那個多事的傢伙可走了,溫鴻儒,你怎麼會有這種手下,一點也不像你。”
溫鴻儒笑著說:“張韻,你可別砸人家飯碗呀,人家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就將就著吧。哈哈。”
張韻瞪了溫鴻儒一眼說:“拜託,他愛做不做的關我什麼事,我就是納悶這麼丟你形象的人幹嗎帶出來丟人顯眼的。”
張曉曉瞪了張韻一眼說:“小孩子說話沒數了吧,人各有所長,各有所短,你幹嘛只看人家的短處呢?你怎麼知道人家沒有其他的長處呢?”
溫鴻儒暗自點點頭,張曉曉和自己真的很相似,他也是這麼想的。溫鴻儒知道張韻這丫頭要強得很,他立刻幫助張韻解圍說:“張曉曉,老錢也確實太不像話了,畢竟是個前輩,一點也不讓讓小客人。”
張曉曉一聽有點不好意思了,她笑了笑說:“已經不是孩子了,社會上做事哪有等著別人讓的道理呢?張韻也太不給人家錢工留情面了,難怪人家急了。”
溫鴻儒一聽立刻說:“老錢這人就著驢脾氣,欠訓,給他個教訓長長記性挺好。什麼難聽他說什麼,人家不愛聽什麼他說什麼,這麼多年怎麼也給他改不掉這個壞習慣。”
張曉曉笑著說:“只要沒有害人之心,用什麼方式表達都無所謂,畢竟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何必如此較枝呢?”
溫鴻儒頗為欣賞地點點頭說:“張曉曉,你很大度。”
張韻可有點臉上掛不住了,這溫鴻儒和張曉曉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給對方圓場,全然把自己忘了,似乎自己是個透明的空氣似的。搞錯沒有呀。
張韻不高興地說:“我說你們二位,大白天的一唱一和的累不累啊。現在可是日光,不是月光,連個舞臺燈光和觀眾都沒有,哪來這麼高的興致啊。”
溫鴻儒和張曉曉相視一笑同時對張韻說:“不是有你嗎。”
啊?張韻差點氣死,這兩個人怎麼會如此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