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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面對其他人？她還難以啟齒的。

“就是在昨天晚上，第一次？”舒雅已經從姜子杉剛才的話中瞭解了大概，又從席薇的此刻的心情猜出了一些。

機關算盡，誰輸誰贏（10）

“嗯！”席薇把臉埋在泰迪身上。

舒雅嘴角揚著淡淡的淺笑，彷彿媽媽在看已經長大的女兒，她把手放在席薇背上，緩緩開口：

“我以為你們早就在一起了，沒想到蘇揚能剋制得這麼久！”

“姐姐！”席薇抗議地抬起頭來，“我都羞死了！”

“女孩子都要經歷這些的！”

雖然只比席薇大幾歲，但是舒雅卻出奇的早熟。

此刻的席薇，也沒有細心地去想舒雅的經驗從何而來，她只把舒雅當成了一個能解開自己迷茫的人。

“但是，就在我跟蘇揚在一起的同時，袁意被人輪姦了！”

面對這件事，席薇總不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真的假的？”舒雅眯著眼睛，很懷疑袁意被輪姦的真實性。

“是真的！我和蘇揚一接到警方打來的電話就趕到了醫院，她渾身是傷！只是……我不確定這是不是她的苦肉計！”

席薇很肯定地點點頭，卻很懷疑那些輪姦袁意的人究竟是無意中發現袁意，還是袁意找人配合她的苦肉計。

“如果真是苦肉計的話，她就太狠了！”舒雅不知道該怎麼看待袁意這個人，雖然她自己也不是什麼善類，但是跟袁意比起來，舒雅不得不承認，自己還差遠了。

愛一個人，能愛到這種地步，舒雅還真佩服袁意。

做女人，能狠毒到這樣的地步，舒雅漸漸害怕起袁意來。

“會是嗎？”席薇不敢確定那究竟是不是袁意的苦肉計，只能疑惑地看著舒雅。

機關算盡，誰輸誰贏（11）

“你剛才說蘇揚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做的？”舒雅慢慢地分析著，“蘇揚有提之前的事情嗎？”

“之前的事？”席薇不知道舒雅指的之前，是多久？

“你們訂婚之前，還有訂婚的時候，那個小產掉的孩子！袁意有跟蘇揚承認那些都是她別有用心的安排嗎？”

“蘇揚沒跟我說，真的是她安排的嗎？”席薇一直都懷疑袁意，卻一直沒有證據，所以從來不跟袁意挑明態度，怕的就是蘇揚會認為她是跟鍾子琪一樣，只會算計別人的人。

“是！”舒雅很肯定的點點頭，這個時候，袁意已經挑明的態度，她也沒有隱瞞的必要，“我有證據在手，從我回國開始，我就是有目的接近你的！任何在你身邊出現的人，我都會仔細的調查！並且，就算是情報局，也沒有我掌握的資料真實詳細！”

“你說蘇揚知道嗎？”席薇只想知道蘇揚是否知道這件事？

如果蘇揚知道之前的事，也是袁意一手做的，他還會相信袁意嗎？還會把容不得自己的袁意留在他們兩人的身邊嗎？

“怎麼會不知道，我兩年前就跟她說了，就在爸爸決定把鴻越交給他的那個晚宴上！”舒雅無奈地聳聳肩，“不知道是他太相信袁意，還是太懷疑我，當時的他，並沒有往心裡去！”

“懷疑你！？”此刻的席薇稍稍轉了一下腦筋，這才想起來，舒雅最初來到她的身邊，也是報仇來的，“姐姐現在還恨我嗎？”

機關算盡，誰輸誰贏（12）

“我們都是沒有媽媽的，並且，我媽媽也有不對，否則，我們應該還有一個哥哥的！”舒雅似乎已經對上一輩人之間的事情釋懷，“我對你談不上恨，我真的很開心自己還能有你這樣的一個妹妹！”

席薇淺淺一笑，注意力又回到了剛才的事情上，“既然蘇揚已經知道了之前的事情，為什麼還那麼盲目的相信她！”

“因為蘇揚從小就失去了雖疼愛他的親人，他的叔叔伯伯，又把他排斥在外，嚐盡了世態炎涼的蘇揚很回味之前的親情，而那個時候，陪在他身邊的人人，就是袁意！”

舒雅在席鴻飛知道席薇是被蘇揚撿走的第二天得到了蘇揚最詳細的資料，蘇揚這個人，早在那個時候，就已經被她看穿。

“我一直都知道！”席薇輕輕扯弄這泰迪寶寶的耳朵，她一直都知道的，只是不理解蘇揚怎麼就可以那麼盲目地相信袁意，盲目得連她的話都不相信。

突然間，席薇無力地發現，袁意在蘇揚心中，其實是有一個任何人取代不了的位置。

雖然那不是愛情，但是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