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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在心裡,不敢忘記。當然也沒資格讓任何人離開——是我說錯了,我走!”
聲落,沒有理會錯愕的林柔,無視蔚龍浩憤怒的目光。不去看身後的雲溟和蔚明的表情,只在越過蔚心憐時,衝著她風輕雲淡的一笑,“你放心,你的男人,我沒興趣動。”
“……蔚……藍?”
蔚心憐的小臉上滿是無措,雖然蔚藍是比她出生早一天的姐姐,但從小在林柔的示意下,也只是直呼蔚藍的名字。這樣的狀況轉變的太快,讓她不知如何處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蔚藍裹著一床被單,就這樣赤。裸著、驕傲的挺直脊樑甩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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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21章 瞪著那被甩上的門,室內有片刻靜的窒息。(3ǔωω。cōm)
雲溟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有薄唇彎起,噙著意義不明的笑容。
蔚明皺眉,扭頭陪著笑臉衝雲溟道,“少主,讓您看笑話了,這孩子從小沒在身邊,教養上……呃……”
“蔚叔不是隻有一子一女嗎?”
蔚明年輕時在龍門也算是雲主身邊的人,看著雲溟長大的,所以雲溟一貫禮節性的喊他‘蔚叔’。只是現在這聲蔚叔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這、這……”
蔚明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偷覷了林柔一眼。林柔擠出笑容,推了推女兒示意,“心憐才是蔚家正統的女兒,龍門一貫注重血統,那個孩子自然不值得提。”
“溟哥哥……你生氣了?”
蔚心憐揚起一抹微笑,彷佛感覺不到室內的緊繃,明媚的小臉看起來更加燦爛。雲溟也因這個太過明亮溫暖的笑容頓了下,神色漸緩。
注意到他的變化,林柔笑了。
龍門,雖然擁有龐大的勢力,卻也同樣是一個充斥著血腥黑暗的地方。越是身居高位的人,就越冰冷黑暗。深陷在冰冷黑暗裡的人,怎麼可能不渴望溫暖明亮的東西。心憐對於少主來說,就是一個根本不可能抵擋的又或!
龍門未來的主母,一定是心憐的囊中物!
*
蔚藍裹著被單,赤著腳走在蔚家的別墅裡。巴掌大的小臉上是一片冰冷之色,彷佛一夕長大的孩子,別的孩子在成長中是甜蜜歡笑,她的成長中伴隨著的卻是無情屈辱。身份上的尷尬讓她看盡了蔚家的一切,從蔚明、林柔到最底下的傭人,除了管家之外,哪一個不是輕蔑的漠視她。
如今不過是和雲溟扯上丁點關係,她就立刻成了他們眼中需要關切的物件,多可笑。
直直走回屬於自己的房間,她擰開浴室的水,就這樣佇立在底下,任冰冷的水從頭到腳將自己澆個通透。
當身上已經麻木的感覺不到冷意了,她才隨便套了件衣服,在傭人們好奇的打量中直直走到別墅的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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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裡花團錦簇,大片大片的紅玫瑰迎風搖曳,怒放盛開的樣子猶如最熱烈的愛情。蔚藍在一株盛開到極致的紅玫瑰前蹲下,無視被刺的血跡斑斑的手,就這樣空手將它折下。
她握著玫瑰,轉身走到主屋最偏僻的閣樓上。推開門,一言不發的動手收拾已經滿是灰塵的閣樓。這間閣樓一半地方堆滿了雜物,另一半則是放滿了日常用品。她仔細的擦拭著那些落了灰塵的雜物,唇瓣緊咬著隱隱沁出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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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22章 當把一切都擦拭乾淨了,她才小心翼翼的將那朵紅玫瑰放在梳妝檯上。(3ǔωω。cōm)輕輕的道,“媽,我來看你了。這是你最喜歡的玫瑰,今天你生日,開心點吧。”
記憶中的母親一向都很喜歡開的怒放的紅玫瑰,她說那就像是她的愛情,熱烈、奔放、漏*點的愛。可也是這樣的愛,讓她奮不顧身的成了別人的情。婦,別人家庭的第三者。就連死後,都無人正眼相看。那個她愛入骨髓的男人,只怕早就忘了她。
唇畔扯出嘲諷的笑容,蔚藍的手輕顫著輕觸那朵玫瑰。“媽,我要走了,離開這個蔚家。當年你讓我忍到十八歲,但只怕……”
最後的話飄散在空氣中,她咬咬牙,最後看了一眼充滿母親氣息的閣樓,頭也不回的離開。
*
夜色暗沉,蔚藍佇立在熱鬧的街頭苦笑。天空不知何時已經開始飄雪,落在她身上,冰冰涼涼的滿是水跡。
好吧,走的時候很瀟灑,卻沒有考慮到現實問題,她這樣什麼都沒帶的出來,全身上下的錢加起來連旅館都不夠一晚,今晚該怎麼過?
“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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