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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仰頭打呼嚕。一一跟明月則抱成一團咬耳朵,根本不接茬。
“我再陪你溜會?”覃為笑著看她。
“不用,你傷還沒好,別跟人一撞又撞開了。哎你們幾個,”手指一個一個輪流點,“真沒用,中午的飯都吃哪去了?一會兒功夫就說累!”
沒人搭腔,繼續保持剛才的造型。
“你也歇會吧,都玩一下午了。”
“不歇,我還要玩!”她神氣地轉了一圈又滑向場中央。
嘉宇適時醒來,撞了撞老大的肩膀面有懼色。“妞妞瘋了?”
剛好瘋了的人溜到旁邊,覃為笑嘻嘻地喊:“妞……他說你瘋了!”
嘉宇連忙仰著頭繼續呼呼。
她破天荒沒還嘴,只是投過來兩道不滿的眼神,呼啦一下又滑開了。
謹言若有所思地看過來。
“看什麼?”覃為瞟著他,“去啊,讓她一個人玩有什麼意思。”
“你個重色輕友的傢伙……”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他搭拉著臉溜向場中。
謹言是個聰明人,應該看出點什麼來了,不過他既然不問,覃為也懶得說。妞妞怕老媽知道她談戀愛趕她出門,嘴巴閉得嚴嚴實實誰也沒告訴,再說學校明令禁止學生早戀,讓人知道了不是當活靶子打嗎……這一瞞瞞了相當長一段時間,嘉宇一一幾個天天玩在一起的根本沒察覺到。倒不是說他們遲鈍,只是妞妞從小就黏人,誰對她好她就黏誰,覃為對她好,又當司機又當老師的,她黏著他當尾巴也就不足為奇了。
其實也不是刻意瞞著,這兩個孩子看著並不像談戀愛,一個愛哭鼻子一個是暴力分子,說他倆是一對估計沒多少人相信。再說了,一起上學放學怎麼啦?搭個腳踏車怎麼啦?話多點怎麼啦?以前妞妞跟謹言嘉宇就這樣,現在只不過多了個覃為。何況大家都知道他是她哥哥,唉……哥哥妹妹玩得來很正常。總之很長一段時間沒人把他倆往不正常的方向想。
班主任張老師找班長了解情況,旁敲側擊地提起沈思琪同學和高一生走得太近。班長直搖腦袋:老師您說他們倆啊,放心,是兄妹!
好,這一對在學校基本上暢通無阻了。
星期天趁覃教授出遠門,幾個小孩跑去覃為家玩。目的是吃,他家樓頂有葡萄架,一串串熟透的葡萄向他們發出誠摯邀請。饞鬼們搬來椅子躺在下面吃了一整天,晚上吃飯時齊齊大呼牙酸。
“老大,”一一拍著鼓鼓的小肚子提議,“我來你們家當園丁行不?”
嘉宇撇嘴說你是垂涎他家葡萄吧。
“我家就缺個通廁所的。”覃為看著她鬱悶的表情嘿嘿笑。
妞妞盯著頭頂綠油油的葉子發呆。“怎樣才能經常吃到葡萄?”這兒是免費的,但在別人家,不能天天跑來吃。“要不在我家陽臺也種點吧。”
“陽臺不好種,要有空地才行。”
“有了。”一一打個響指,“我們家旁邊不是有空地嗎?”
家屬樓後面的圍牆邊有塊荒廢了的土地,有不少職工在那兒種菜,牆角剛好還剩一小塊空著。覃為說種這兒合適。
兩個丫頭看著光禿禿的棍子咋舌:“這就是葡萄?”怎麼連葉子都沒有。
“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嘉宇鄙視她倆。
二話不說一人一邊抱住他胳膊使勁晃,踩壞了小豆豆家的韭菜苗。“誰告狀誰是豬。”一一把爛掉的扯出來,挖了個坑埋進去,滿意地拍拍手。“看不出來了。”
“還能做肥料。”妞妞點頭。
嘉宇看得直翻白眼,中間被拔了那麼大一片,瞎子才看不出來!
兩個鄉巴佬蹲下問大師傅:“這都是些什麼呀?”
“這個是普通大苗,這個是良種葡萄的枝,”覃為逐一指給她們看,“嫁接用的。”他從包裡掏出剪刀和小刀修修剪剪,最後用塑膠薄膜包紮好。
“哇,老大真厲害,連嫁接都會。”一一崇拜得五體投地。
“上生物課不是學過嗎?”
“她倆懂個屁!”嘉宇不屑,“一個研究射鵰一個研究瓊瑤,沒點科普知識。文盲。”
很好,鄉巴佬變成文盲了。兩個文盲把知識淵博的人直接按到地上抓起泥巴往臉上抹,他奮起反抗,腳下的韭菜又遭了殃。
“行了行了,等會韭菜都給你們踩沒了。”覃為好笑地拉開三人,“別踩著葡萄秧。去弄點水來。”
嘉宇拿小桶子提了點水澆上。
“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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