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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轉眸瞪向小弟,那他剛才支支吾吾的算什麼意思?
小弟聳了聳肩,躲到楊釗身後,挑釁地衝著夕蘊吐了吐舌頭:“我剛才只是想說姐夫他好厲害,把我救了出來,還把‘雙賤’弄死了。”
“吳越和方明婕死了,那……”難道她剛才抱著的屍體是吳越的?
“也許死了吧。”他微揚起嘴角,說得模稜兩可。跟著用腳尖很不客氣地踹了下地上的屍體,“這是那天用劍刺我的人,也不是隻有我可以受傷而已。”
他在解釋為什麼這個屍體上會有和他很相似的傷口,夕蘊軟下了身體,鬆了口氣,很快就覺得自己像被人愚弄了一樣,咬唇憤恨地瞪向展越浩,賭氣般地把臉上的鼻涕和眼淚全蹭到了他身上。
他不自覺地輕笑出聲,輕摟著她,任由她發洩,垂首在她耳邊呢喃:“往後,我天天陪著你吵架,你天天說愛我。”
尾聲
天寶十一載,初冬,長安城內瑞雪豐年。
這一年,李林甫猝,楊國忠被任命為右相,權傾一時。
朝中人人都畏敬他,尊稱他為“楊右相”,就像逝去的那些歲月一樣,“楊釗”這個名字也逐漸被人淡忘。
偶爾,他會很想念那個聒噪的女人,她總是用很不溫柔地聲音叫他“楊釗”。
興許是固執地想保留住記憶深處的某些獨特,既然再也沒有人能臨摹出她的味道,那麼,那個名字從此也只有那個女人配叫了。
想著,他不禁莞爾一笑,用腳尖若有似無地撥弄了下地上的積雪,垂眸翻看起手中的“揚州雜聞”。
標題上,赫然寫著“銷聲匿跡後展氏夫妻生活大揭密”。
文章內容是一封信,據說是展越浩親筆,對此很多人抱有懷疑態度,畢竟這兩人當年草率地將絲棧事務丟給越蒙後,也再也沒有了音訊,甚至有傳言說他們夫妻倆死在了那晚的大火中。這些年展家絲棧的生意是越來越紅火了,依舊不見他們露臉。
於是,很多人便覺得這封信也不過是“揚州雜聞”的噱頭,不太可能是出自展越浩之手的。
唯獨楊釗例外……
娘子:
這封信我斟酌了很久,終於還是寫了,這是我隱壓在心底多年的積怨!夜深了,我還是不太敢睡覺,其實很累了。今晚,你一共踢了十二次被子,也許等下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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