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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把藥喝下。喝完還笑著說,“這藥可真苦呀,要是能看到郡主笑,一定就沒這麼苦了。”
齊松子勉強的露出一絲笑容。
“郡主何不真心一笑,在郡主眼裡我林昆可能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但對林昆而言,我覺得很幸福。我覺得皇上的做法是對的,若不如此,我又怎麼能永遠留在郡主身邊呢?”林昆永遠不後悔為齊松子所做的一切,從她為自己掉下第一滴淚開始,一切都註定了。
“你真的想一輩子在我身邊。”
“呵呵,”林昆發出了兩聲類似苦笑的聲音。“郡主是在取笑屬下嗎?我十五歲來到您身邊,您父親對我的諾言,您對我的恩情,我每晚睡前都會反覆思量,原來不過簡單的幾個字,不管那是什麼但這一切都是為了您。”
“阿昆,我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郡主不妨直說。”
“永遠不要告訴我那是什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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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園,今天的奏摺特別的少,不知是不是這個原因,早早結束工作的陸斐有了閒情雅緻,想逛逛御花園。
“松兒你也是來欣賞夜景的嗎?”有人比他早到御花園一步。
“不是,我是在這兒等您的。”齊松子主動為他把酒斟上。
“等朕?你怎麼知道朕會來。”陸斐到十分好奇,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我不知道皇上什麼時候回會來,不過一天等不到就兩天,兩天等不到就三天,總有一天您會出現的。”
陸斐心中升起了小小的感動:“你若想見朕就直接到朕的寢宮找朕,無需這般勞累了自己。”
“松兒是希望皇上能感受到松兒的誠意,因為松兒有一事想問。”齊松子先飲一杯,不過不是酒,只是淡淡的花茶。
“松兒想問什麼就問吧!”陸斐倒也慷慨。
“松兒想知道爹孃的下落。松兒曾經尋覓過他們,但是都沒有他們的音訊。”
“你爹孃死了。”陸斐剛剛拿起酒杯又放了回去。
“怎麼死的?”
“你爹是病死的,你及笄那日你爹抱著你的衣裳在霧崖吐血身亡,於是你娘拔劍自刎殉情。”
齊松子拿起了握在陸斐手中的杯子,一飲而下,再取一杯。
“松兒,你會醉的。”幾杯過後,陸斐制止了她。
“皇上,松兒好想哭,可是松兒記起答應過皇上不能哭,如果不喝酒,松兒還能做什麼。”
陸斐本以為她是想借酒消愁,沒料到她竟是以酒止淚。“松兒想哭就哭吧!”
齊松子搖搖頭:“我現在唯一的親人就只剩皇上了,松兒一定要堅強,不能違背與皇上的諾言。”說著趴到在臺上。
“松兒你醉了,我讓人送你會清新齋吧!”陸斐站起去扶她。
“不要。”她抱著他寬闊的胸膛,“皇上,給松兒一個安身的地方吧,不要再放手讓松兒流離在飄渺的宙宇之間了。”
聽完她的話,輕輕的吻在她的額頭,打橫一抱,將她帶回自己的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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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前些日子出海的漁船終於回來了,天氣這麼不好,還以為凶多吉少了呢!”姜傻乎乎的笑著。
“就是你這塊爛姜淨說不吉利的話。”輕薔也跟著他們回到湛藍,和風雨拜祭過小香後,也安安分分的替陸裴做些跑腿的事。
“是是是,盜皇小姐說的是,你看我這張嘴。不過盜皇小姐也不要老是假公濟私跑來和風雨大人幽會,哎喲,眉來眼去的冷死人了。”姜雙手環胸辦了個冷的姿勢。
“誰假公濟私幽會了,你這塊該死的姜。”
兩人在陸裴的面前大大鬧鬧,讓他好不心煩。只能無奈的叫道:“風雨,管管,管管。”
“風雨聽令。”一本正經的走上前,“小輕、姜聽令,男的站左邊,女的站右邊。”兩人還真的乖乖的把位置站好。然後又聽風雨下令:“女的幫本大人捶腿按摩洗臉洗澡,男的愛死哪死哪去。”
“去死吧,誰要幫你捶腿按摩,還洗澡洗臉呢!”輕薔不爽的拍了一把風雨的頭。
姜也走到他面前哼了一聲:“就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小輕我們走,小果說有好東西給你。”結果兩人要好的手牽著手就這樣離開了。
風雨好氣的說:“這是什麼跟什麼呀!王,今天的時候也不早了,回霸王居休息吧!”
陸裴看看桌上的公文,工作也不是一天能做完的,他是該休息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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