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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說你是蝶妃。”美人肯定是美人,但她哪一點像蝶?說她是鴕鳥還差不多,站起來都快和自己一樣高了。他小小的蝶,應該剛剛沒過他的胸口才是。
“回皇上,臣妾的閨名是雙蝶。”
叫雙蝶,所以是蝶妃。“好,你以後就是蝶妃了。那你要乖乖的做蝶妃知道嗎?不能忤逆朕,不能不聽朕的話。”
“那是當然,皇上是臣妾的天,是臣妾的主子,臣妾當然要聽皇上的。”
“為朕更衣。”他不想聽她廢話,反正他一向不在乎身下的是誰。
“蝶妃。你說朕香嗎?”他寵幸著身下的人,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香,皇上當然香了。”這個剛封的蝶妃完全忘我了,他說什麼是什麼。
“那你告訴朕是什麼香?”
“什麼香……是……是……”她根本答不上來,現在的她哪在意得了什麼香不香的。
又是一個春光帳滿的夜晚。“把她送走。不要忘了藥,決不能再有蜓妃的事發生。”她們都不是他要的人。有了孩子反倒麻煩。
他嘆氣,那麼的少見,那麼的沉重。
只有她發現自己是不同的,沒有人有她的細膩,沒有人能和她相比。他不能放手,對她,他一定要讓她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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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駕到。”一大清早,陸斐就說要擺駕清新齋,甚至稱病,連早朝都不上了。
齊松子也是剛剛梳洗好。聽到太監的通報,提起裙襬急急忙忙的跑出來。“齊松子恭迎皇上。”那麼的恭敬,沒有一點的勉強。
這不是他要的齊松子,是他硬生生的把她變成這樣的。
“你沒事了吧!”他命人調查了她的事,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也處死了那個假太監。是他差點害她失去了清白。可是她卻要感激他的救命之恩。
“齊松子沒什麼大礙,勞皇上費心了。”她很好,沒有任何一夜比這夜睡得更安穩。因為她終於找到了可以讓自己安定的人,那個人答應了會保護自己,他就一定會保護自己。
“朕今天來是為了昨晚的事。昨天朕有一盤本來以為已經下完的棋,可是你偏偏說沒有。朕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一大清早的就是為了找她下棋?
“擺棋。”
他到要看看,她算怎麼下這盤棋。黑子現在是四面楚歌孤立無援,就和她的處境差不多。
“我執黑子?”齊松子問。
“那是當然。”白子還用動嗎?是個白痴隨便下都能贏。
不過他似乎錯了。黑子在齊松子的手下竟然絕處逢生了。這就是圍棋精妙的地方,變化莫測難以估量,彷彿真正的戰場。
輸了一子,不過是白子輸了。“怎麼可能。”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輸了。
“一切皆有可能。黑子破釜沉舟,白子後防空虛。找到合適的時機自然會贏。”她說的頭頭是道,有似乎在暗喻什麼。
“你是在打算等朕對你的看管鬆懈自後,然後你來個破釜沉舟乘機逃走嗎?”
“不是的,齊松子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她二話不敢多說,先跪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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