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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說:“那你可要好好把關啊!”
何陸雲白他一眼,說了聲滾,便轉身往他的辦公室走去。
兩人這也算是一笑泯恩仇了。
何陸雲一面走一面低頭翻看手機上的資訊,他有些奇怪周子惠怎麼還沒來聯絡他。按道理,她應該會拿著那張卡直接過來拍在他臉上,當然她脾氣沒那麼烈,那也該給他打個電話罵他一頓,或是發簡訊過來聲色俱厲地質問他才對啊!
怎麼就一點動靜也沒呢?
何陸雲覺得自己可能有受虐傾向,居然會盼著周子惠來用卡拍他或是打電話罵他,沒有等到這些暴力行為,他竟然有種奇異的失落感。
只是他等了一箇中午也沒等到他所期待的電話或是簡訊。
這實在是不應該,論理,周子惠不該是那種人啊,難道她竟沒看到那張卡?何陸雲寧願相信後者。
下午做完手術,周子惠仍沒有聯絡過他。
何陸雲心想,他這是又把事情辦砸了?沒把周子惠擊的跳出來,倒把自己的退路給封死了。怎麼一到周子惠這裡,他的智商就整個兒降低。
他哪兒知道那個下午,消內正在搶救病人,整個科室都忙的雞飛狗跳,周子惠哪有時間理會他。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他收到了周子惠的簡訊:“你的卡我給你快遞過去了,麻煩你明天查收一下。”
何陸雲這才知道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滋味,她可真是夠狠。次日他果然收到了裝有他那張□□的快遞。
他面無表情地簽收了快遞,回頭便塞進了辦公桌的抽屜裡再也不想看第二眼。
日子就這麼渾渾噩噩過去了。
何陸雲沒再去找過周子惠,兩個人就這麼真的斷了。下半年的會議和培訓之類的總是特別多,何陸雲爭取到了一個去美國培訓的機會。時間不長,只有一個月。
入冬後,日子過得也好像格外快,一轉眼便過年了。何陸雲剛好結束培訓沒多久,過年那幾天便照慣例,是回何家老宅過的。
何陸雲的奶奶還在,八十來歲的高壽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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