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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就會變得過於安靜。”
她抓抓後腦勺,反問:“有嗎?”
我聳聳肩,“我現在心情不錯,你要是有問題就趕緊問,等會兒這特權就過期咯。”
聞言,她一本正經地思索起來,在心中細細考量那個問題應不應該問我。最終,她還是問了:“理事,報紙上說的那些……”
“沒一樣是真的。”
“那……真相呢?”
“真相是我爸爸騙我薛世恆死了,又趁我傷心難過的時候和薛家解除了婚約,然後薛世恆以為我薄情寡義,報復了我爸爸,他把我爸爸藏在了很秘密的地方,我只能呆在他身邊,以確保他不會傷害我爸爸。”
“那理事你照顧薛總裁的父親是……”她迅速低下頭去,“我不是故意偷聽的,剛剛在門口聽到理事你說了‘公公’之類的字眼……”
我嘆了一口氣。“我希望他能像我照顧他父親一樣照顧我的父親。只要我父親不受傷害,我願意妥協,當然,我叫薛總裁父親公公是應該的,我的那個希望也不是一個純粹的等價交換。或許你覺得很荒唐,但對於薛總裁這個人,即使他在傷害我,我仍然愛他。可能是年紀大了吧,現在的我很珍惜還活著的人。”
到了“雪花酒館”,已經是正午十二點半,我走進熙熙攘攘的店內,還在用餐的食客紛紛停下了正在談論的話題看我。
“老闆,兩碗肉醬米線,一碟花生,一斤醬牛肉。”我將包包放在厚原木餐桌上,大方落座。
正站在櫃檯後面為客人結賬的店老闆聞言抬起頭來,見到我的臉先是一怔,繼而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意,從櫃檯裡出來,上前拉住我的手。
“曉光!你是曉光!”他的激動之意溢於言表。
“志德叔叔,你還記得我啊。”
“記得!當然記得!怎麼能不記得!你和你媽媽長得一模一樣。”他緊緊地握了一下我的手,生了皺紋的臉因為表情過大拉出一條條溝壑,棕色的眼裡因見著了故人而微微溼潤。
我被這個染了風霜的男人牽動了情緒,不禁也有些傷感起來。
可能是從小就沒有母親的記憶,爸爸又加倍疼我,我對母愛的缺失感並不深。
但每一個曾經與我母親有過交集的人見到我時都會細細打量我的臉,然後說我長得越來越像我母親。這讓我不得不好奇那個長得與我相像到近似的女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她讓我爸爸為了她成了鰥夫,讓其他人在見到我時便提起她的容顏。
但不管怎樣,我必須得承認,作為一個女人,她是成功的。就算她過世這麼多年,她仍然讓活著的人對她念念不忘。
“曉光,你怎麼會來這裡?”問完他又不無擔心地再問,“你爸爸還好嗎?”
我拍拍他的手背,“志德叔叔,你放心,我爸很好,你不用擔心。”
“說得也是,你爸爸要是真的有事你就不會來這兒了,我就說那些報紙在亂寫!”
我“噗”一聲笑了出來,“志德叔叔,你還是像以前那樣逗趣。”
被我這麼一說,他竟有些臉紅,抓抓後腦勺不好意思看我,繼而又拍大腿,“你剛到吧,肯定餓壞了,你先坐,志德叔叔給你煮米線去!”
說完風風火火地往後頭廚房裡去了,我笑著重新坐下,“這說風就是雨的性格,一點沒變。”
坐在我對面的佟鈴兒瞪大眼睛看著我。
店內的服務生端了切片的醬牛肉上來,我夾了一片塞進嘴裡,而佟鈴兒還在用那種吃驚的表情看我。我捨不得吞下嘴裡的牛肉,一邊嚼一邊問道:“你怎麼了?幹嘛又這樣看我?”
說話間又夾了一片牛肉塞進嘴裡。
佟鈴兒嚥了咽口水,怔怔說道:“我一直以為,店老闆是個很嚴肅的人……”
“咦?”輪到我吃驚地停下了筷子。
“就上次我和同事來實習啊,大家一起來店裡吃米線,因為點了燒酒,大家就聊開了,整間店被我們弄得鬧哄哄的,打擾到了別人用餐,老闆就把我們都丟了出去……”
我很想笑出聲來,可是又怕不雅地噴出嘴裡的牛肉,只好一邊捂著嘴一邊笑。
吃完飯,我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志德叔叔不讓我買單,怎麼也不肯收我的錢,我只好告訴他他要是不收我的錢那下次我不來他這裡吃飯了,他竟然很無厘頭地說不來就不來,我帶著好吃地去工廠裡找你。
我被打敗地很徹底,只好乖乖就範,最後還得收下他另外送的兩斤牛肉,說是留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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