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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一件試過,尺寸都剛剛好。
待最後一件上身,才看見托盤底部的信札,封套上沒有寫啟信人,我拿起來看,信封並未加封。隨手抽出信紙,就一張紙,上書四字:贈一家人。
我忍不住笑起來,“呵呵。”想不到,這傳說中冷麵的君主,還有這等冷幽默。
送衣服的丫頭見衣服尺寸都合適,便告退要走。我暗示凝雪拉住她,打賞了銀兩方才送出。
看看五身衣服,那第一、第二身,居然與我原來的分毫不差,遂問春妮,“春妮,王爺可曾來取過那兩身舊衣裳做樣子?怎麼做的這般一摸一樣?”
春妮笑著過來回話,“哪用來取樣子。原來那兩身,本就是王爺想出來,讓人做了,送的。”
怪不得原來年映荷說死也不穿那兩身衣服呢。原來是雍正設計了送給她的。看不出來啊。雍正還有這個才能和雅興,設計衣服給美女穿。
忽的想起一件事來,一把抓住春妮,“你不是說,沒有別的事情沒告訴我了嗎?那這件呢?”
她笑著狡辯,“這件不算。”
“怎麼不算啦……”我跟在她後面不依不饒……
作者有話要說:靜若絮語之星巴克的下午茶
兩個自詡文藝小女子,兩杯Grand的太妃榛果拿鐵,或一個小時的傾談,或幾十分鐘的小聚,於是乎,就有了這麼一個《一別百年》的故事。
早春是個爽快、大大咧咧的女孩,因著職業的關係,平日裡好似嚴肅無情,實則細心又溫暖。她總說自己是初春裡頭出生的,因而帶著早春的冷意。而靜若總覺著,她的暖足以蓋過她的冷,而她的才思她的腹中詩書,更是很少有人可以比擬的。
任何的事情總會有因由,而《一別百年》的因由,則是對於年妃的好奇。好奇這個年羹堯的妹妹,好奇這個雍正最小的側福晉,和雍正之間,會是怎樣的一段故事?而這種好奇,在得知年羹堯原屬八爺黨之後更是到達了頂峰,一個嫁給四爺的八爺黨家人,會過著怎樣的生活?
於是,不懈地翻查歷史,於是,不死心地想找出更多關於她的記載和線索,可是一切都少得可憐,斷斷續續,無從串聯。那麼,究竟她會是個怎樣的一個人呢?是因為她病著,所以年家獲罪的時候她才得以倖免嗎?可是,又為什麼在那個時候給她晉位呢?年妃和雍正,雍正和年妃,他們之間,一定不會只是史書上那短短几個字,一定還有很多很多。
有時候,好奇會害死貓。而有的時候,好奇則會激發出人類的無限想象力。於是,就在無數個或陰霾或豔陽的午後,在無數杯咖啡的香味薰陶下,餘星辰“出生”了。她帶著早春和靜若的期許,帶著對於歷史的不解和疑問,被送去了那樣一段波譎雲詭的時空裡。她會繼續年妃的路?還是帶領著年妃得以重生?
一年最寒時,總在清秋節。
萬物的蕭瑟,慵懶的陽光,撐不起人們的活躍勁頭,卻足以加持我們對於這個故事所投入的所有心力。
這是一個誕生於秋天,發展在冬天的故事,但是它仍充滿著暖暖的溫情。無論是夫妻之間、親人之間、主僕之間,如果你願意慢慢了解,如果你願意仔細聆聽,你會發現,即使歷史中沒有那麼多聖母,即使歷史的爭鬥不乏血腥場面,但是歷史的糾結、歷史的無奈、歷史的洪流一瀉千里之下,已然分不清怎樣才是最得我心。
餘星辰帶著對星巴克的思念成為了年映荷,年映荷用自制的奶茶勾起了康熙的往昔回憶。如果說,人生匆匆數十年,彈指間檣櫓灰飛,那麼,那隱忍百年的思念,那跨越百年的承諾,那一曲琵琶,那一段離歌,究竟又是為了什麼?
不飲忘川水,不做遺恨人。無論是餘星辰,還是年映荷,總有一天,都會明白,自己在找的,究竟是什麼。
靜若覺得從第九章開始,春兒的寫作上了一個檔次。故事完全展開,文筆運用得更加自如了!歡迎各位親繼續跟文,繼續指正。
近來有些親,對靜若自稱靜若,而春兒自稱春兒有比較大的怨氣、不滿和鄙視以及等等等等。好吧,沒有辦法,我們這麼做,其實也是為了讓各位親分清,到底說話的是哪個不才的小朋友。親不喜歡沒有關係,不要動氣傷了自己。我們也比較無奈,這就是兩個作者的最大問題!
——餘靜若
☆、第八章 濁酒一杯家萬里(上)
最近有點忙,活動很多的樣子。
先是八月十三那天,弘曆過生日。我本毫不知情,那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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