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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心點……”嚴九的聲音隨著溼吻在她胸口的摩挲綿綿傳來。
路透的身子隨著這話,像中了蠱似的軟了下來。
男人脫女人衣服的速度,永遠和男人給自己穿衣服的速度有一拼,這是上大學時,周小魚給路透唸的一本書裡的一句話,書名叫做《男女關係》,這句話是對男人包二奶中早起穿衣和晚上脫衣的一個小結式語句。
當時路透的評語就倆字——扯淡。
可現在,路透卻對這話深信不已。
身上突然少了衣服的溫度,路透邊打著激靈邊想,男人是不是都這麼急色啊,如果換了其他女人在他身下,嚴九是不是也會如此?
“阿九,將來你會和其他女人做這種事情嗎?”迷迷糊糊的,路透竟然把這個極傻的問題問出來了。
等真的問了,她才知道她問了。
周小魚說過,男女之間,有些話題是敏感性的,一旦剖開,這關係就像被螞蟻蛀了的牆面一樣,開始往不牢靠發展。
鮮少有感情經歷的路透即便神經再大條,也從嚴九那青筋都趨於爆裂的肩膀看出,自己說錯話了——貌似……
“我那麼像流氓嗎?”嚴九臉有些黑。
“嗯……”路透從小就是個誠實的孩子,她不敢撒謊,阿九對她的確很流氓的。
嚴九爺的臉更黑了。
“路透,你給我聽好了,我嚴九是流氓,但這輩子,只對一個叫路透的傻女人耍流氓!”
嚴九的話嗡嗡的像蜜蜂一樣在路透耳邊飛來飛去,她整個人暈乎乎的。
以前一直以為嚴九就是個話少面癱只會欺負她的壞人,可恰恰就是這個話少的壞人,說出來土土的情話,卻是世界上最打動她的甜言蜜語。
“阿九,謝謝你!”
路透再不多想,一把抱住褲子脫到一半的嚴九不撒手。
嚴代總的臉色剛剛好些就再次黑了,能不黑嗎,弟弟一半露在褲子外面,一半卡在裡面,煎熬啊……
男女之事,最在於兩情相悅,而兩情相悅中很關鍵的一方就是女方。
很不巧,今天車上的女主角貌似不在狀況。
“小透,你別緊張……”不停拿手愛。撫著路透後背的嚴九憋得滿頭是汗,自從上次開始,他就發現路透很難溼潤。
此時的嚴九,可謂是內困外焦,簡直要外焦裡嫩了。
弟弟的頭早就腫成個發紫的蘑菇,那顏色宣佈著男人現在忍得有多辛苦並且隨時可能爆發的趨勢。
“小透,還是不行嗎?”雖說嚴九技術還可以,但畢竟實戰經驗太少,有什麼招數都早試過了,可謂李逵的三板斧耍完了,江郎才盡了。
路透也很想哭,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弟弟頂在洞外面時,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口乾舌燥,而且這三次一次比一次厲害。
“阿九,對不起……”路透沮喪的要命,男人珍惜自己,但她自己總是過意不去。
“沒事,今天不行,我們改天,可能是咱閨女不想今天來。”儘量把眼裡的慾望收斂回去,嚴九從路透身上翻身下來,把她摟進懷裡。
前一秒還內疚不已的路透被嚴九這麼一逗,撲哧樂了出來,“誰說要給你生孩子,流氓!”
被稱作流氓,卻毫無用武之地的嚴九正鬱悶著,一隻小手慢慢爬上了自己,隨著那麼一攥,他只覺得整個靈魂都要飛出去了。
路透的手很小,只能勉強將他握住。
但這對於嚴九,已經足夠幸福了。
“唔……”他悶哼了一聲,身體有些不安,“小透,動一動。”
T市呼風喚雨慣了的嚴九爺,第一次被人掌握,而對方,不過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姑娘。
路透現在好後悔,宿舍裡那群女人看A片時,自己怎麼就沒跟著多看兩眼,這裝清高的後果直接表現為真刀實槍時,技術支援不給力啊!
她弄了幾下,嚴九非但沒好,反而更腫了。
路透很是手足無措。
愛一個人,就是把最好的給他。
嚴九正難受的想著怎麼在不傷害路透感情的情況下,讓她把那撓癢癢似的小手收回去,自己還能好過些的時候,路透做出一件連她自己都驚訝無比的事情。
路透一下子跨到嚴九身上,對著那個坐了下去。
愛一個人,就是把最好的給他。
路透愛嚴九,她不願看他難受,她要把最好的自己給他。
嚴九被路透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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