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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路透和汪簡分手訊息的瞬間,嚴九腦子停擺了好一會兒。
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幸災樂禍,也不是自己可以趁虛而入,他想到的是路透。
平靜的愛沒了,她受得了嗎?
他只想她好!車子在第一時間停在了周小魚家樓下。
等到了周小魚回來,等過了兩個日落日出,路透一直沒下過樓。
嚴九最終沉不住氣了,他站在路透家門前,敲響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這張的過渡是必須的,只有犧牲了汪簡一個人,才能成全路透和嚴九。
對手指,之後的肉肉還是很多的呢,羞澀飄走
附送小番外——《小學篇》
我叫路透,今年七歲,上小學一年級。
坐在我旁邊的,是大我兩歲的嚴九,那個笨痞,雖然大我兩歲,卻連蹲了兩級,直接和我一般高了。
“小透,五加七等於多少?我指頭不夠用了……”嚴九一會兒看看左手,一會兒又看看右手,最後一臉為難的看著我。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手指頭不夠用,就用腳趾頭,腳趾頭不夠用,就揪頭髮下來數。”
“可是上次練習題裡出了一道二十五減十五的題,我怎麼把揪下來的頭髮種回去啊?”
噗,我暈倒,嚴九你怎麼就那麼笨啊,我說什麼你都信!
剛好經過一旁的班主任聽到這話,絕倒,“路透,嚴九,到辦公室來。”
我覺得,大人們都是愛大驚小怪、小題大做的人,不就是嚴九頭髮被揪禿了一小塊嗎,至於那麼大驚小怪嗎?
“頭髮掉了不是還會長的嗎?我這是在幫助他新陳代謝。”看著被老師叫來的媽媽,我依然一副理直氣壯。
我覺得自己是很聰明的,因為班上其他小朋友都不知道新陳代謝這個詞。
嚴媽媽白天要打兩份工,沒時間過來,電話裡,還在拼命替我開脫,小孩子鬧著玩,不要緊的,不要緊的。
我心裡第一次有點慚愧,也許是該對嚴小九好點了。
我是嚴九,今年九歲。
全班數我個頭長的最高。不是因為我長的快,也不是因為我吃的好。
我吃的不好,最多也就是在路媽媽家裡蹭飯的時候能多吃兩碗飯。
我個子高,是因為我比班上的小朋友大了整整兩歲半。
路小透說她是班上最聰明的小孩,就因為她能裝模做樣的說出一些其他小朋友說不出來的詞彙。
其實,她不知道,她是最笨的小孩,因為我不光知道五加七等於十二,二十五減十五等於十,我甚至能說出一千以外加減乘除四則運算。
考試考零分,只不過是為了能等路小透兩年。
22
22、教導 。。。
教導
周小魚不知道那天在門口,嚴九到底和路透說了什麼,總之,在家窩了兩整天的路透,突然十分發神經的決定去嚴寬給她的實習單位報到,而時間則十分尷尬的選在距離大年三十還有兩個禮拜的時候。
站在凌雲大廈70層的巨型建築面前,路透保持著仰望的姿勢許久。
有句話說的很對,沒了愛情,還有事業。
雖然這話常常是出自大齡失婚男青年之口,但路透覺得此時把它剽竊到自己身上也未嘗不可。
情愛什麼的,都浮雲似的滾蛋吧!
凌雲大廈,作為T市地產巨頭凌雲集團的根據地,被無數業內年輕人士所向往,可以到這裡來實習,是路透做夢也沒想到的事情。
渺小的她站在巨大的建築前,心裡突然蹦出一股豪情萬丈。
路透,加油,你行的!
她拿著嚴寬臨來前給她的燙金名片到了前臺。
“你好,我是來報到的。”她禮貌的對前臺小姐說。
那人頭抬也沒抬,隨口問她,“哪個部門的?”
路透囧,她還真不知道老師到底是要自己到哪個部門實習的。
“我也不知道,推薦人要我和這個人報到。”路透說完,恭恭敬敬的把名片抵到桌上。
前臺小姐依舊沒抬頭,伸手將名片沿著大理石臺面滑到了桌子下面。
變臉這門藝術,路透以前只在春節晚會上看過,刷一下包公,刷一下曹操。黑白紅,各色臉譜變化之間,透著無限的歡樂。
當這門藝術被活生生搬到路透面前上演時,那感覺又是另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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