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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不值,那種失落就是路安小朋友現在的感覺。
這次,路透再摸他頭安慰的時候,小朋友搭拉著腦袋,沒有抗議。
路透發現路安的時候,第一時間就給彭敏和路南打了電話,至於卓言那裡,她想想還是算了,總歸會知道的。
到達路家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別墅區除了各自宅邸門前的燈光提示著此處有人外,其餘寂靜一片。
路透把路安抱下車,小孩子軟軟的貼在懷裡,她突然有些不想放手。
她又想起了今天汪簡的話,這孩子和卓言,確實有幾分相像……
直到路安不耐煩的踢踏著要下地來,路透才後知後覺,彎腰朝車裡問:“阿九,一起嗎?”
男人沒說話,從口袋裡拿出根菸,點燃,變相拒絕。
路透嘆口氣,男人吃起醋來果然也很麻煩。先送了小的,再回來哄他這個大的吧。
於是,別墅門前,就有了一個無奈的女人牽著一個耷頭小朋友的情景。
路安被下人抱進房間時,早就困的睡著了。
路透看著保姆臂彎裡露出的那張小臉,突然有種心疼的感覺。
彭敏裹著睡衣下樓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失魂落魄模樣的路透。
“小透,安安今天就麻煩你了,那孩子淘氣的很,沒事總是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四處亂跑。”彭敏笑眯眯的邊對路透說著話,邊吩咐下人上茶。
路透擺擺手,“敏姨,我晚上喝茶睡不著的。”
彭敏笑,“你看我這記性,哎,年紀大了,不記得事了。”
“敏姨……”猶豫再三,路透還是開了口,什麼叫難以啟齒,她總算懂了,“當年,我的那個孩子,真的……”
二十三歲的路透時至今日還記得十八歲那天醫院裡那一幕,酒精,刺鼻的藥水味,氧氣瓶咕咚咚的響,以及一臉沉痛模樣的父親陸震還有敏姨。
孩子出生就夭折了,在那個時候似乎讓她鬆了一口氣,可那失肉的痛卻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無時不刻的蝕心徹骨著她。
這種痛,別人無法理解,也無能替代。
問出這話時,那種疼再次像繩子一樣緊緊的勒住了她脖子,呼吸變成一種困難的作業。
彭敏對路透這個問題並不意外,她拍拍路透的肩膀示意她坐下,“小透,當年你大出血,孩子剛剛出生就沒了,你爸爸當時也在場的,怎麼會這麼問呢?”
“我是覺得路安他……”
“安安就是小南和卓言在孤兒院領養的孩子,小南因為那次小產,不能生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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