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在汪簡嗓子裡,最終也沒說出來。
曾經他不計前嫌,捧在手心裡珍愛的女孩兒,現在牽著一個和表哥長得如此像的小孩兒,與另一個男人並肩而立,他實在接受不了。
路透臉一白,手指絞的死緊,“你胡說什麼,我和卓言怎麼了!”
汪簡看到路透這樣,更像確定了什麼似的。他又“哼”的苦笑了一聲,“看那孩子的年紀,當年你們還真是情不自禁……”
年輕男子輕輕搖搖頭,“以前我一直想不通,在大學裡呼風喚雨,男生們爭搶示好的路大小姐,怎麼就那麼輕易的對我垂出了橄欖枝……”汪簡說到這,眼角有點亮亮的東西,閃了一下又消失了。
“你知不知道,你答應我的那天,我開心的和於業他們大醉了一夜,那真是一場最美麗的夢啊……”誰能想到,平日裡放蕩不羈的汪大少也會有如此情調的一面,只不過是如此悲傷的情調而已。
“現在,我總算知道了,為什麼眼睛頂在頭頂上的路透為什麼瞧得起我了,你看中的不是汪簡的錢,而是我汪簡的這張臉!”
路透心中一痛,想說什麼,卻張不開嘴。
洗手間的水龍頭好像沒關好,透過路透身後的門縫,滴滴答答一下下的敲打著她的心。
同樣在敲打她的還有汪簡的話。
“因為我同表哥這張三分像的臉!”
路透閉上眼,她不敢去看汪簡已經近乎猙獰的表情,沿著洗手間的牆面,路透的身體一點點的開始下滑。
一雙手恰時的阻住了這下滑,模糊中,路透好像看到了嚴九的臉,永遠在她身旁守候的那張臉。
“阿九……”路透叫。
肩上一緊,她吃疼,張開眼,汪簡正眼睛通紅的瞪著她。
“嚴九嚴九,你就知道嚴九,是不是隻要要了女人的身子,她就不會忘記那個男人,以前是卓言,現在是嚴九!”汪簡是指頭越收越緊,箍的路透疼到眼淚快出來了,“既然如此,我就在這裡辦了你!”
隨著他一聲,路透的絨衫刺啦的被扯開了,開衫的扣子早就不知被崩到哪裡去了,路透還沒來得及喊,嘴唇就被汪簡強力侵襲開來。
包容著深愛、痛恨,報復等種種情緒,男人霸道的開始啃噬她的唇。
血的腥,淚的鹹,混在在一起,撲打進路透的口腔。
為什麼自己的生活就這樣難以平靜呢,她只是想安安心心的愛一個人,為什麼就這麼難。
路透邊哭邊努力撲打著汪簡的胸,想把他打醒。
男人的手已經伸到了裡面,冰涼與溫暖相接,路透一個激靈。
為什麼所有的屈辱都要女人來承受,路透閉上眼,決絕的把兩排牙齒合攏。
如果她的一生就是註定鄙陋,她會選擇提早結束它。
路透向來不是個苟且生命的人。
在血開始蔓延開前,汪簡突然離開她的身體。
伴隨著的還有個溫暖的懷抱,嚴九擁著她,對趴在地上的汪簡說,“我的女人,不是別人能碰的!”
言語間,擲地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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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下趴在地上,獨自狼狽的汪簡,嚴九牽著路透回到前廳,飯桌上僅餘的一大一小則是截然形成鮮明對比的兩派人物。
路安比較乾脆,顧不得斯文,抱著一隻已經見骨的鴿子繼續奮戰。
對面汪簡的女伴,則百無聊賴,時而看著路安發呆,時而朝洗手間方向看上兩眼。
當她看到路透是和嚴九一同出來時,似乎鬆了口氣。
“路小姐,你怎麼披著你先生的衣服,這裡很冷嗎?”
出來前,嚴九把西裝外套披在了路透身上,什麼也沒說,也沒問任何關於剛剛的事情。
對方的問題,路透回答不上來,只能含糊的點點頭。
“安安,天不早了,阿姨送你回去好不好?”
在問題面前,孩子似乎是個很好的擋箭牌,路透歪頭問吃的起勁的路安。
“不要,我還沒吃飽呢……媽媽從來不要我多吃,這次我一定要多多的裝進肚子裡一些,下次想吃了就好好回味一下。”小朋友先是報復性的又狠狠咬了一口,再低頭拍拍鼓鼓的小肚子,壓根沒管自己的油爪子剛剛在衣服上印了怎樣兩個明晃晃的戳兒。
路透心裡莫名一軟,這孩子還真是……
汪簡處理好嘴上的血跡,摸摸暗暗發疼的腮幫子,朝著水池吐了一口。
嚴九,咱倆這樑子結大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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