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3/4 頁)
忘了吧。”
氣憤外加藥力作用,嚴九青筋都繃得老大,“莫北!”他從牙縫裡擠出這個名字,可他萬沒想到,事事順著自己心願的莫北,竟然把電話掛了。
路透伸著脖子,瞧嚴九臉越來越紅,身體抖的也更加厲害,忙問,“莫北怎麼說,他……”路透從來沒覺得問一個問題是這麼艱難的事情,她舌頭在嘴巴里運動了好幾回,最後還是不得不逼著自己開口,“他,會給你找人來嗎?”
路透刻意迴避了女人倆字,可能是歸結於女性天生的敏感和妒意。
“恩,走……”嚴九知唔著,口齒已經有些不清了。
路透一臉迷惑,“你說什麼?”
她看著嚴九猛的甩了甩頭,對她一字一頓的說“你走,我、我這裡不要緊……”
“真的不要緊嗎?”如果說放心,那百分之百是假的,路透突然發現自己有些犯賤,對一個巴不得躲得遠遠的,以免讓她想起17歲那段灰色回憶的人物,她竟會不放心。
“恩!”嚴九回答的很堅定,隨後朝路透咧了咧嘴,笑容很勉強。
男人的笑有很多種,媚笑、諂笑,巴結的笑,虛偽的笑,真心的笑,假意的笑。嚴九的笑,大約算是發自真心的虛假笑容吧,雖然是強裝出來的,但卻最能打動人,特別是眼前這個人。
路透還失神在多久沒看過嚴九笑這個問題裡爬不出來的時候,嚴九已經把她拉起來,朝門外推去。
“快走吧……”
輕輕的說完這句話,嚴九就退回了屋裡。路透看他背影,很無力的樣子,擔心卻也無法。
房門在她面前漸行漸閉,沒法子,她只得默不作聲轉身離開。
路透行事,向來雷厲風行,從不拖泥帶水。就像當年,父親去世,各家債主逼債,路氏眼看就要垮臺時,嚴九站出來,提出拿她一年去做交換的條件。
由於少年時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路透對他是避之不及的,可為了父親一生創立的產業不會因為他的離去而付諸東流,毀之一炬,路透當時就答應了。
貌似,那個時候,登上嚴九的房車時,她大義凜然的就像是要赴刑場的劉胡蘭一樣。
可就是那個把嚴九化身為自己所有汙點代名詞的路透,當她看到嚴九遭受藥力控制,那失神的樣子竟讓她心裡產生了一種特別的情愫,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嚴九每次被他媽媽打成家門,都會跑來找路透。
怎麼也是小時候許多年的朋友,還是去看看吧。
電梯已經下到原來那個樓層,路透走出去,這麼想著,又重新在電梯門關閉前退了回去。
時間在等待的時候,總是過的異常緩慢,度日如年,路透甚至懷疑量度的沙漏是不是故障了,怎麼電梯的字,走的那麼慢呢?
她踮著腳,一下下,嘀嘀嘀的,總算等那紅色的數字變到20的時候,門開了。路透鬆口氣,大步朝那房間走去。
開始的半段路,她走的很快,可走到一半,路透又開始害怕,那女人來了怎麼辦?不會恨尷尬嗎?這樣想著,路透就停了,她朝遠處房間看著,一咬牙,死就死吧,萬一那女人沒來呢?
事實上,這種假設的後果,對路透今後一年的生活帶來了怎樣的鉅變,這鉅變是好是壞,她怎麼也沒想到,也想不到……
短暫的停留過後,路透心一橫,站到了那房間的門口。暗紅色的門上,雕花典雅的發著烏色的光,蠱惑著路透慢慢伸手向門把手。
最後下定決心,不是為別的,因為房間裡傳出的聲音把路透嚇壞了。
比剛剛聽到的那聲更加巨大,還是連續的好幾聲。
她再沒多想,拼盡全力向門撞去。
這時候的女人果然白痴,路透就沒想到,門根本沒鎖,她這一撞的結果是,直接大馬趴到了地上。
“嘶!”摔傷本不同,割傷就另當別論了,好在地上大片的碎玻璃離門口較遠,只一塊小的直接扎到路透手心。
真疼啊!現在卻不是喊疼的時候,路透趴在地上,抬頭看著嚴九,啞然!
怎麼會這樣?路透看到了什麼,嚴九正抓著一塊玻璃在割自己的胳膊!
“你在幹什麼!住手!”也顧不上疼,路透忙著跌撞爬起,過程中,又被碎玻璃在胳膊上劃出幾道。
“這、這不是莫北的藥……藥被換了……”
嚴九抬眼看路透時,眼白竟紅的嚇人。
路透見得事情畢竟是少,嚴九的話,她聽的似懂非懂,雲裡霧裡的,什麼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