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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動手的,你就太小瞧我了……汪簡笑的陰測測。
趙毅的電話,就是在這時打來的。
13
13、病號飯 。。。
病號飯
陳六自認為當了小半輩子的混混,還是比較成功的。
對上,他按時納貢,對下,他欺壓民眾,做足了一切混混該做的戲碼。
至少在他已有的27年生命裡,他是勤勤懇懇,安安分分的扮演好了自己的角色,直到……
“這是給你的五萬塊,只要傷了那個女人,無論程度,只要見血,就再付你五萬塊……”夢魘一樣的聲音,夢魘一樣的女人,當自己身上遭受拳腳相加時,陳六滿腦子全都是那女人的樣子,他好恨,他恨那女人,為什麼找的偏偏找的是他,斜眼明明看起來比他狠上許多,他也好恨,恨自己瞎了眼,鬼迷心竅的接了這樁買賣。
結果換來的就是……
“哎呦,饒了我吧,是我瞎了狗眼,是我鬼迷心竅,見財起意,實在是窮極了,真的沒人指使我啊,啊!”肚子上的一腳讓陳六又哀嚎一聲。
莫北站在一旁,靜靜的觀看著這一切,始終一動不動,無論陳六的哀嚎有多慘烈,身上被打出的血有多滲人。直到……
“問出是誰的意思了嗎?”
莫北身子一動,一垂手,“九哥,還沒有。”
在這個世界上,有否一個人是你願意傾力去輔佐,傾心去臣服的,無論緣由,無需多想,嚴九之於莫北,就是這樣一個人。
嚴九,就是他的全部信仰。
“那就繼續啟發下他。”也許是剛剛輸過血的緣故,嚴九的臉色有些白,此時手正扶著沙發,準備坐下,細看之下,指尖竟有些抖。莫北怔了怔,站在原地沒有動,他的信仰,是選擇在此時獨自支撐,而非接受援手的,這就是他的信仰。
“繼續,直到他說了為止……”莫北臉色沒變,轉身繼續吩咐著手下。
汪簡停好車,走進車庫時,陳六已經被打斷一條腿,躺在地上哼唧著,“是個女人,是個女人要我乾的,我,我真的不認識她,你們就饒了我吧……”
陳六曲著身體,抱著斷腿哀嚎。
“她還說什麼了?”問話的正是剛剛進來的汪簡。
車庫很簡陋,是常年失用的那種,棚頂幾處破洞露出三兩處碎陽,破敗的打在陳六身上,顯得他整個人更加佝僂。“她,她還說,只要傷了人,見了血,就,就再給我五萬,其他的就再沒了,我真的都說了,真的!”見到汪簡越來越近的腳步,陳六眼中漸露驚恐,一手捂著傷腿,一手忙著告饒,“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吧,我,我,啊!!!啊!!”
汪簡腳下用力,發狠的捻了幾下,“傷我的女人,代價是要付出一輩子的。”陰測測。
再抬腳時,陳六已經痛得暈死過去,“路透的事情,有我,不牢你惦記,血,我也會準備的,嚴九爺你的血金貴,就自己好生留著吧!”汪簡說完,離開,乾淨利落。
莫北過來看了下,“九哥,人廢了,根斷了。”
“小子,有點狠勁……”嚴九摸著下巴,眼睛眯了起來。
人果然是不能做虧心事,也不能隨便等著天上掉餡餅的,就像陳六,貪得一時便宜,卻落得個終身無後。
從沒做過虧心事的路透,也不知自己現在是幸,還是不幸……
每個女人的一生,從女孩兒到女生,再有女生,長大轉變成女人,直到母親,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吃到一頓自己男人主動做的飯菜,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講,路透是少數幸福的,但從人類正常味覺上講,這還真就不好講了……
“來,再吃一口。”汪簡拿著青花瓷湯勺,放在嘴邊吹了又吹,直到裡面熱氣停了,這才放心的遞到路透嘴邊,“來,啊!”汪簡像哄小孩兒似的跟著做口型。
而作為被喂物件的“嬰兒”路透,雖然臉色依舊蒼白,但早已滿是黑線。“汪簡,我沒那麼虛弱好不好……“她嘆口氣,滿眼無奈的盯著抵到跟前的勺子,一秒、兩秒、三秒,哎,算了,再難吃,也是他汪大少爺破天荒的第一次,怎麼的也要給面子不是。
路透皺著眉,張開嘴。
“啊,再一口,對嗎,這才對,失血過多的人就是要喝這種蓮子紅棗粥補血的。我特意問了張媽,讓她看著我煮了一個小時的……”
富貴人家的少爺,往往除了一身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毛病外,就是還配了一個食古不化,比木乃伊還復古的老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