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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離心被氣笑了,指了指身懷六甲的自己,嘴角邪肆揚起:“玩什麼玩笑,就算我降央離心修煉出了點問題丟了一些記憶,也不可能放著巫蠱界的女王不做,跑去做一個男人的老婆,哼,要說我娶了你做男後還差不多!”
真是天大的笑話,就這麼個冰塊,還敢說自己的丈夫?他到底知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
“男後?”龍伊寒忽地沉下臉,出拳就砸了過去,霎時被氣的忘記收斂力道!
拳風撲面,離心因為與束縛咒抵抗,本身的巫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加上她還挺著一個球,根本沒有多少力氣來躲,眼看拳頭要劈在自己身上,離心也不是怕疼怕死的主,愣是不躲!
二十厘米,十厘米,一厘米,拳頭居然詭異的距離離心臉頰半厘米的位置停下,離心清晰感受迫人的拳風颳的臉頰微疼,十分不解望著壓抑一身怒氣的冷酷男人。
他的神情很複雜,既有要把自己千刀萬剮的狠勁兒,也有害怕傷了自己的另類溫柔,他冰藍色的眼眸深沉如海,翻滾著冰冽的光芒,如寒冬的雪,如驕陽的暖,極冷極熱。
“步離心,你不記得我龍伊寒不要緊,我能綁得了你一次,就能綁走你第二次,現在我鄭重告訴你,我不管你是降央離心還是步離心,你永遠別想脫離我的世界!”
龍伊寒酷容冷峻,看離心異樣的潮紅,鬢角隱約溢位汗水,他動作稱不上溫柔擦拭她的汗,一字一頓道:“你給我記住,我龍伊寒的字典裡永遠沒有愛情,更學不來你喜歡的甜言蜜語,會的就是不服就打,反抗就殺!
從我給了你一對一的權利開始,便允許你在我的世界馳騁胡鬧。
你要結婚戒指,我給了。
你要結婚照,我陪你照了。
你要孩子,我也給了。
你說想過平凡人的生活,我也由著你。
一對一的權利,是建立你我世界絕對對等的前提,今天我不管你娶了多少男人,與多少男人有著怎樣的瓜葛,你必須給我記住兩點!
第一,你步離心的人是我龍伊寒的。
第二,我龍伊寒到死都不會對你放手,你休想跟我叫囂耍心機,搞出一段失憶就想忘記我們之間的生死承諾,這輩子你膽敢跟其他男人攜手,我便窮極一生殺光你所有在乎的人,讓你活生生看著他們因你而死!”
擲地有聲的長篇大論冷聲調說完,離心饒有趣味的挑眉,強行壓下自喉嚨翻湧的血液,音色平靜道:“你確定當時我沒被雷劈過?”才會傻的答應跟一個超級大冰塊許下了什麼生死誓言?她又不想當企鵝,除非腦殘會說出這些屁話!
離心細微不適的動作沒錯過一雙冷眸,龍伊寒看著陌生又熟悉的離心,沒有回答她先前的問題,反而冷淡說道:“把巫力散了,今天我不帶你回龍盟。”
離心又是挑了挑眉,依舊不動。
見此,龍伊寒蹙眉,見離心鬢角又溢位汗水,以及俏臉越發紅潤,厲聲道:“步離心,你要是敢給我出個意外,信不信今天這裡的人一個能不能活著走出去!”
既是關心又是威脅的話落地,聽得離心莫名的奇怪,且心情說不出的舒服。
瞬息,巫力散了,離心又變回那個清麗脫俗的少女,不,應該是俏媚動人的少婦才對。
緩緩伸出手,離心做出與陌生人第一次見面的握手姿勢。
“你好,我叫降央離心,巫蠱界新任的王,初次見面,龍伊寒你好。”
低吟漫漫,姿態優雅,離心噙著淡淡的笑容,眉梢輕揚,似風輕雲淡握住了龍伊寒伸過來的手掌:“淺淺交手,你確實有成為我丈夫的資格,從你我過招我清晰感覺你對我的在乎,也很肯定我和你確實有過一段或許稱之為精彩的過去。”
“不過……”輕柔低雅的音色說到這,突然轉為霸氣傲然:“我依然堅信你做了令我傷心的事,所以我才會忘記你。就如你剛才讓我謹記的兩點,在我眼中其實不懼任何意義,如果你想讓我此生只屬於你一個人。
那麼龍伊寒我鄭重告訴你,想讓降央離心全心全意與一個男人攜手一生既簡單又難,想讓我傾心為你,只要你有本事讓我重新愛上你即可,這無關我們是否孕育著血脈相連的孩子。如若不然,饒是你殺光我所在乎的親人,亦或者是我的藍顏知己,都是枉然。”
聲落,離心臉上綻放的是極為無情,且妖嬈惑人的雅緻笑容,那笑如她額間的黑色彼岸花,充斥著一往無前的絕決,那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傲骨之魂,一名縱橫天下王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