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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嗎?”
“你本來就吃飽沒事幹!”混蛋哥哥,他被趕出巫山那麼久,也沒見他來看他!
一看那狐媚如妖玉容之上的幽怨,達瑪拈指搬來一把椅子,隨後優雅一坐,頗為感慨說道:“別那麼小心眼,我降央達瑪什麼時候小氣過?你剛剛被灼心趕出來的時候,我不是還來看你了嗎?”
“哼!都是藉口!”那會是常來看他,可是後來再也沒見到他的蹤影!
降央銀簫看達瑪找了把椅子坐下,他也照葫蘆畫瓢坐了下來,只聽達瑪笑意十足說道:“虧你生成個男人,這心眼怎麼跟女人一樣小?要不是灼心算出我的大限,又對我下了只能每月月圓才能出巫山的詛咒,我又怎麼會不來見你?”
說起這個詛咒,降央銀簫就想起當年自己趕去巫山,見到灼心隕落的一幕……
“銀簫哥哥,忘記仇恨好不好,我已經死了,再也不是降央灼心了……”
當年,灼心隕落,似乎所有人都以為沒有辦法逆天改命,就連達瑪都以為以命換命是最好的辦法,然而誰都不知道以灼心的道術,想幫達瑪躲過大限並非做不到。
降央灼心之所以隕落,最終的目的只是想消減降央銀簫的恨意,給一個大家都能從上一代恩怨中解脫的契機,其中更多便是希望在她沒成為巫神恢復記憶的時候,或許會愛上降央銀簫。
然而,饒是降央灼心道術再如何逆天,再如何絕代天資,還是算不過命運的推動。。
當降央銀簫趕去的時候,看見她倒在祭壇上,那蒼老的容顏,形銷骨立的身軀,降央銀簫哀慟之際,只想著用什麼辦法救活她,而從來沒想過降央灼心這麼做是為了給兩人一個出路。
所以,在離心近二十年的成長時間裡,降央銀簫一直閉關衝擊道術,而達瑪因為受到詛咒而不能出巫山,再一次造就了兩人擦肩而過。
才會有離心遇到了龍伊寒,從而衍生出一段捨生忘死的愛情。
或者說,降央銀簫和降央灼心的想法不同,前者從未想過身軀移換靈魂依舊的降央灼心會愛上他,而後者卻從未想過降央銀簫會對她那麼執著……
思及此,降央銀簫眸光一黯,或許他的一生終究逃不過“降央灼心”四個字,因為降央的姓氏,讓他忽略了自己所愛女子留給自己的一次機會。
而等他明白的時候,事已成定局,那本該屬於他的位置,早已被一個冷酷霸氣的男子所替代,而自己所愛的女子心中只存留了對他如哥哥的親情,或許還有當年情竇初開的一絲曖昧情感,不過在那個叫龍伊寒面前似乎都不值一提。
達瑪和降央銀簫並肩而坐,兩人如多年前一般,靜靜欣賞如巫山一樣的景色,想的卻是同一個人。
就在這時,一道粗野的吼聲打斷兩人的沉思!
“降央銀簫,你個瘋子!你他媽的快給老子鬆綁!”
竹屋傳來粗獷而咒罵的聲音,達瑪一聽這熟悉的聲調,不由挑眉看向降央銀簫,只見他狐媚玉容頓然綻放一抹妖冶的笑容,五分邪氣,五分捉弄,當下達瑪便知多年前的降央銀簫回來了。
袖管一動,眼前一晃,五花大綁的晏菲驟然出現。
晏菲正想開口大罵降央銀簫,卻見降央銀簫身邊坐著妖異俊美的達瑪,到嘴邊的話頓然嚥了下去,那張粗獷豪邁的俊容頓時囧囧有神!
尼瑪,這是什麼情況?
“達瑪大舅子,你是來串門子的?”晏菲琥珀色的眼眸瞪的老大,看了看達瑪和降央銀簫之間的和氣,不由粗聲粗氣,並十分怪異出口詢問。
嗯哼!一聲達瑪大舅子聽在某人耳裡十分不舒服!
某人這廂才有點釋然自己所愛愛上別人,現在眼前這個不如自己,又頂著離心其一男夫名號的晏菲,真是越看越不順眼!
拈指對空一劃,猶如瓢潑大雨的河水,如匹練在空中舞動,然後在晏菲頭頂傾瀉而下!
嘩啦啦,又是拈指一動,匹練水流又化作堅冰,噼裡啪啦砸在晏菲身上,再然後只聽忽忽之聲呼嘯而起,就見漫天的火龍跳著最妖嬈的舞蹈,直撲變成落/湯/雞的晏菲!
見狀,晏菲暗自腹誹:“尼瑪!這BT又糾結上了!”
“降央銀簫,你別太囂張,老子的大舅子可是在這呢!”
晏菲又見火龍和水龍驟然出現,當下左蹦右跳躲避那水熱交替,嘴裡的叫囂可是令達瑪挑高了眉梢:“粗線條就是粗線條,難怪這些年你也沒把離心追到手。”
這廝不知是真笨,還是故意氣降央銀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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