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上。
“爹,您喝茶……喝茶……”清淺賠著笑臉挪了過去,給他倒了杯茶:“您彆氣壞了身子。”
白清淺正要抬出眼疾說事,結果才一張口就被她爹給打斷了。“清淺,你向來都是有主見的孩子,我也從來沒多說過你。”安長卿瞥了她一眼,不鹹不淡的說:“但是我知道你不娶親定不是因了那眼疾。”
見安長卿一副你是我肚子裡蹦出來的只要一張口我連腸子都看到了的表情,清淺只有蕭瑟的把話咽回去了。
“你究竟有什麼顧慮?”安長卿嘆了口氣,嚴肅的問她。
清淺稍微踟躕了一下,才開口道:“爹,您和娘這般才叫做姻緣,若只是找個連話都沒說過的回來……清淺不願意。”
安長卿又長嘆了一口氣,他的女兒,是讓他從骨子裡感到驕傲的孩子,他何嘗不願意她此生活得自由自在,可是,兩情相悅,談何容易。
“爹,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見安長卿有了動搖,清淺趕緊趁熱打鐵。
安長卿回過頭仔細打量了女兒幾眼,最後搖了搖頭,站起來向外面走去:“也罷,一輩有一輩的緣,是我強求了。”
“你娘那我會去說的。”剛踏出門外,安長卿又回過頭來:“清淺,爹不管你們兩姊妹是否封侯拜相大富大貴,只望你倆能恣意的活著,永不受束縛之苦。”
清淺目送著他離開,心裡五味雜陳,這個便宜爹對她的寵溺,實在是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相比較之下,自己的親爹反而……那麼多年來,清淺第一次有想哭的衝動。
又是一個二十歲,清淺從未想過自己這輩子能過兩次二十歲生日。其實就白家大小姐這個身份來說,榮華富貴是爭都不用爭,直接手到擒來的,可是自己真的滿足麼。她無意於官場打拼,更不想做個什麼首富巨賈,何況雖然有那麼金貴的身份,眼睛看不見也是個永遠都跨不過的障礙,只是,自己真的滿足與每天錦衣玉食的被人供著的生活麼。
“大姐,想什麼呢!”突然傳進門的聲音把清淺的思緒打斷。
她無神的雙眼看向來人,原來是清顏一腳把她的房門給踹開,自顧自的走進來了。
“你是來拆我房子的?”清淺一挑眉,做生氣狀。
“破門一扇,改日還你一扇紫檀的!”清顏不甚在乎,擺出敗家子兒的陣勢:“還是說大姐不是生我的氣,我不過是來得不巧被波及了?”
清淺一聽便知道她是來取消鬧鬧騰騰的相親事件的,索性伸了伸胳膊,隨意的窩進了位置,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絕不還口的樣子。
清顏看她這麼自若,無趣的癟了癟嘴:“大家你就不能偶爾表現得氣急敗壞一下?”
“讓小妹失望了真是大姐之過。”清淺扯出一個不屑的笑。
“不過大姐,我可是記得你那天專門問了寧子詹的名字。”見沒刺激著她,清顏便換了一個問題。
“嗯,於是呢?”清淺想起那天那個做派不俗的人,表情變得有些柔和。
“於是小妹今天不正是找你磨嘴皮子來了麼。”清顏沒放過她這一點變化,得意的說。清淺笑了笑,沒打斷她。
“寧大人老來無子,著急的不行,天天去求神拜佛,聽說寧子詹就是那個時候撿到的。”清顏壓低了聲音說道。
“撿?”清淺不解,這人還能撿,她雜撿不到個正常的帥哥。
“可不,聽人說,那天寧大人陪著夫郎去上香,剛拜完出來,就聽得有孩子哭聲,讓下人循了聲音去找,卻找不到,寧大人心軟,怕孩子有事,就自個兒再去了,一拐彎兒就看見了那孩子。”清顏講的神神秘秘的,清淺只當個故事聽。
“照你這麼說,寧子詹該是很受寵的才對,可是那日我聽來似乎不是這樣。”清淺問道。
“開始幾年確實挺受寵,知道前些年,對了,也就是你十五歲行冠禮那年,寧大人不是沒有來麼”清顏說道。
清淺偏頭想了想,寧大人是個五品官,乃是孃的下屬,平時很和顏悅色的樣子,和娘交情不錯,照理說自己行冠禮那麼大的事她不該會缺席,不過那年似乎確實沒見她。
“便是因為她的這個養子。”清顏看她神情頗為關心,笑了幾聲:“說起來這寧子詹也真是大膽,寧府後園有快荒地,連著後山,平時沒人去,不知怎的寧子詹去了,還在那發現個重傷的女人,聽說是被仇家追殺的,便把她藏了起來養傷……誒誒!你怎麼回事!”清顏本來講的盛情並茂,不防坐在自己對面乖寶寶聽故事狀的大姐會噴出一口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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