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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淺嘆了口氣:“都過去了。”
雲無痕抬眼看了看辨不出感情的女人,沒有說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就像他,就像眼前的安逸王。
兩人很是默契的換了話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很久,直到忽然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
清淺坐在屋中,聽著外面的電閃雷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拐了拐雲無痕:“無痕,你知道嘛,這樣的雨,應該叫做天哭。”
“什麼意思?”雲無痕好奇的問。
“老天爺都哭了啊……”清淺答:“只是不知道為了什麼事。”
雲無痕沒有接話,依然低頭搗鼓著手中的藥膏。
夏日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不一會兒,又是朗朗晴空。
“這個夏天可真長。”清淺莫名的發出一聲感嘆。
“是啊……”雲無痕頭也沒抬的接到。
隨著日子一天一天的推移,在雲無痕耐心的治療下,清淺的眼睛慢慢明亮起來。
今日是扎針日,一大早沫兒就聽見清淺房中傳出來殺豬般的嚎叫。
“無痕,疼啊!!!!”
雲無痕第十一次停下手,耐心已經快沒了。
“看過那麼多病人,沒一個有你那麼難伺候的!”
“可是……真的疼!”清淺抽抽搭搭的委屈道。
“疼你個大頭鬼!沫兒,點啞她!”雲無痕額頭上青筋突突突的跳著,清淺驚惶的搖頭,沫兒面無表情的進來,面無表情的一指封了清淺啞穴。
可憐安逸王眼淚都飆出來了,還是一個字也說不了。
第二日,雲無痕照例來給清淺施針,結果掀開被子卻發現安逸王失蹤了。
“去找!”雲無痕後槽牙咬得咯吱咯吱響。
沫兒從善如流的出去了,片刻後回來報道,安逸王在樹上。
“眼睛還沒好就學會爬樹了!”雲無痕一個巴掌拍在桌上,黑著臉隨著沫兒出去看,一仰頭只見清淺小貓似的縮在柳樹上,委屈的抱著雙腿看著他。
“下來!”雲無痕命令道。
清淺搖頭。
“今天不扎疼你,下來。”忍了忍脾氣,雲無痕換上一副和藹可親的臉。
“快下來,你還是不是女人。”激將法。
清淺動了動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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