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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他回來,躺在我床上,聞到他滿身濃郁的歡愛氣息,我知道,他是找她去了,濃黑的夜幕中,我輕而易舉的捕捉到他的眼神,如野獸般的掠奪侵佔,我低低的笑了,他也笑了。我們就此達成共識。鳳逸行常說我們兩個很惡劣,這一點,我是贊同的,至少,與焰共用同一個女人,我並不介意。
生平第一次,我有了強烈想要掠奪的東西。
隔天,那個小女僕已不在鳳家,對於她的調查結果,我有點訝異,看不出平凡的她竟然能成為聖修斯學園的資優生。我們找上她,她並沒讓我失望,眼眸深處的不馴讓我覺得激賞,但是,商人一向最懂得利用最現成的條件,我不怕她不從。
她的滋味甜美到讓我們食髓知味,越發貪戀她嬌美的身子,每每不知饜足,再沒有興趣碰其他女人。
辰的訂婚宴,我和焰都參加了,因為她一定會去。
那天晚上,我們一進場便看到她了,她卻好像避著我們,我莫名的生氣。嫩黃的晚裝襯得她出奇的美,純天然的柔和氣息讓人心靜,卻又隱隱透著妖冶的魅惑,在濃妝豔抹的脂粉世界,她清麗得分外引人注目,如清傲的空谷幽蘭。
在場的男子多半都把視線凝膠在她身上,我沒有來的憋悶,胸口一股氣堵著,突然想狠狠抱緊她,不讓其他人窺視,也想把那些盯著她的男人們的眼珠子剜下來。旁邊的陸爾雅搖著我的手臂,想拉我進舞池,我冷冷看她一眼,任由陸爾雅將我帶進舞池。
我進舞池不久,她便被一個男人拉住了,我看得出,那個男人也是個強勢的角色,我很想甩開陸爾雅,過去將她攬回懷中,卻看到,他們親暱的摟在一起,是以前的情人麼?還是她生性淫蕩,趁我們沒注意就勾引別的男人?在我們這邊覺得沒戲,就轉而物色其他有權勢的男人?終究還是原形畢露了麼?
那晚,我們兩個狠狠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不管是看到她和其他男人摟抱著,還是看到她和焰歡愛時臉上迷醉的表情,我都沒由來的憤怒,從何時開始,我的思緒越來越受她的影響了?又是從何時起,我的理智,我的自制力,越來越失去控制了?我不敢深究。
可笑!強勢的我,何時變得如此膽怯了?
我隱隱察覺到某些東西,相信焰也跟我一樣,但是我們都不願承認。
她母親離開的那晚,焰抱回全身溼透,臉色慘白的她,我的心突地頓了一下,我心急的把梵叫了過來,給她做了全身檢查,開了藥。她睡了一天一夜,而我和焰也守在她床邊一天一夜。
她醒過來後,第一句話就是要求離開,我止不住的憤怒,冷冷的看著她,她說她會逃,眼神堅定,笑卻飄忽悽迷,我看得心驚,她竟把一向隱藏起來的不馴表現得如此乾脆,我突然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只能繼續威脅她。她問我要什麼,我迷茫了,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麼,只是內心深處隱隱有個聲音在吶喊,不能放她離開。
她扯開她的衣服,哀求我要過她之後就放她離去,平時總能輕易點燃我情慾的雪白誘人胸乳在此刻完全勾不起我的性致,她的話讓我心酸。
臨走時,她拉著我的手問我愛不愛她,漾著水霧的眼眸定定的望著我。
我感覺一道無形的電流直直竄過心房,我心驚,這感覺太奇怪了,為什麼由她問出口,聽起來的感覺如此怪異,愛嗎?這問題來得太突然了,我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我還沒理清思緒,我急急的逃開了。
只差一點,一點,真相就呼之欲出了,我選擇不去想,像鴕鳥般躲避事實,所幸她也沒再問我。
我們將她禁錮在我位於東陽山的別墅裡。半個多月,她不言不語,多的時間只是靜靜的發呆。她說過會逃,我承認有點怕,所以我讓焰在暗衛中挑了個女子,隨時看著她。
我和焰去了一趟義大利,最近,有個代號‘黑帝斯’的神秘男人大肆擴張勢力,鳳帝和暗焰門受到一點波及,難得的出現了一個能與鳳家對抗的對手,焰很興奮,我倒沒什麼感覺。那天晚上回來,她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乖順,最後竟然還主動求歡,我為她的改變感到些微的激動,焰的反應讓我覺得好笑,像初嘗情事的小子生澀急躁。我知道,他跟我一樣,陷進去了。
然而,事情似乎又不是這樣,我在接到派給她的司機打來的電話後,心徹底的寒了,女人都是工於心計的麼?連看似淡然的她也如此麼?
我立刻下令,全面搜尋她的下落,很快便找到她,我親自去接她,她和他並排坐在一起,安靜柔和的氛圍讓我立刻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