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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處撒鹽呢!
“輕狂,爺爺來就是讓我問你一聲,你還是任家人不?”話一出口,任輕衽就恨不得自己給自己一個嘴巴。
任輕狂淡淡一笑,似乎這個問題在她預想範圍內一般,她點了點頭,回道:“輕衽哥,輕狂只要一天還姓任就會是任家人。”
一天還姓任?聽輕狂這話裡意思似乎是她不姓任了話就不再是任家人了。
微微一嘆,任輕衽低聲道:“輕狂,爺爺擔心你會被莫家給搶走,你應該明白,爺爺他是很喜歡你。”
任輕狂依舊笑著點了點頭,她明白,只是很喜歡很喜歡,卻不足矣超過任家榮譽。
“哥哥,你回去跟爺爺說,輕狂身上流著不止是莫家血,還有任家血。”這個如何也不能掩埋事實,她骨子裡帶著任家人共有涼薄之性。
“輕狂,你恨我們嗎?”這個問題,任輕衽不得不問,他真害怕有一天他會失去這個妹妹。
勾唇一笑,任輕狂神卻是是微微驚異:“輕衽哥,你怎麼會這麼想?我一直明白媽跟父親事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甚至跟輕絕也沒有關係,今天,只不過是任家在乎輕絕多過在乎我罷了,可這並能代表了什麼,我不會因此而恨任家,因為世界不是圍繞著我來旋轉,我不能要求任何一個人都像你一般疼愛我。”說著,任輕狂話音微頓,有些苦澀笑了一笑:“就算是沒有輕絕,也有你跟大哥,所以,在任家我永遠不會排在前位,就是在莫家也一樣,如果有一天真因為我而讓莫家遭受了什麼話,那麼,莫家同樣也會把我推出去。”這一點,她一直瞧得分明,正如前世一般,在冷清寒要領娶她人時候,任家、莫家,又有哪個站出來為了她與冷家作對了呢!
“輕狂,我一直不能理解你,為何對待輕絕會如此寬容。”任輕衽別過眼去,眼眶微微紅了起來,他董事而早熟妹妹啊!原來早已經看透了一切。
任輕狂微微一嘆,沉默了半響,飲了一口茶後,才緩緩開口道:“輕衽哥,我自下生起便與輕絕同吃同住,他媽媽是傷害了我媽媽,可他又何嘗沒有受到傷害呢!一個沒有任何人承認人生是多麼可悲,他下生是他不能選擇,這一點他是無辜,我曾試想過,若是輕絕今天沒有任家護佑,他過會是什麼樣生活,若是真是那樣話,在你們看來,可憐人會是他,可今天恰好相反,他得到任家護佑,你們這才認為他搶走了屬於我愛,其實卻不然,不管有沒有他存在,父親都不會愛我,在爺爺心中我位置也遠遠不會及你們,所以,我不恨他,也因為我們身體中有著同樣血液,所以我也無法不心疼他,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弟弟。”說完,任輕狂揚起淺淡笑容:“媽媽曾經告訴過我,既然生於這樣世家,就要做好世家女兒應做一切心裡準備,而且,媽說她不恨輕絕,一點也不,甚至可憐他,因為輕絕是父親可悲愛證明。”
“原來我們都不如嬸想透徹啊!”任輕衽啟唇淡笑,一直以為最傻人卻是看最明白人,任家,也許在嬸眼中才是一個笑話!
“不,輕衽哥,媽媽若是初始便想如此透徹話,就不會有今天了。”任輕狂鳳眸中有著一股子悲涼之色,淡聲說道,為了這一個透徹,媽媽她付出了將近半生時光啊!這個代價未免太大了。
“輕狂,日後不管任家如何,莫家如何,哥哥永遠會站在你身後,只要你回回頭,便可以看見哥哥身影。”任輕衽唇邊含著一抹豔人心魂微笑,作出了一生保證。
任輕狂歪著頭看著任輕狂,豔紅嬌唇緩緩揚起,眼中閃著一抹溼潤,她用力點著頭,卻始終說不出一句話來,因為那樣意並不是她用語感謝可以表達。
任輕衽這一生最見不得什麼?那就是任輕狂眼淚,哪怕只是紅了眼睛,他看見了心裡都會極其難過,站起身來,越過桌子,任輕衽坐到了任輕狂身旁,長臂一伸把她帶入懷中,手輕掛著她嬌俏鼻子,笑道:“多大人了,還要哭鼻子,你又不是不曉得,我最見不得你落淚了,你是成心想讓哥哥我難受是不是?”
任輕狂眼中還掛著淚珠,人卻嬌笑出聲,握著嬌嫩拳頭輕打著任輕衽,一派女兒嬌態,模樣真是呵人疼愛極了。
“得,現在說都不能說了,還動起手來了?”任輕衽輕挑著修長眉,戲虐道。
“我動手了,怎麼著?你還想打回來不成?”任輕狂精巧下顎一揚,微帶嬌蠻之氣說道,她曉得輕衽是為了哄她才跟她抬槓了,所以,她也配合著來。
“不敢,不敢,我哪敢對您對手啊!我要是動手了,你那御皓哥哥不得吃了我?”任輕衽笑著打道,眼中卻閃過一抹憂心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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