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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廟中,可在一年前,他的心臟已經衰竭,醫生說只怕他過不完這個星期就要走了,這事,小叔說不讓我們告訴你,可輕絕卻哀求我說要見你最後一面,你如何打算我不會干預,只希望你做了一個決定後不會後悔。”
最後一面?任輕狂驚恐的看著任輕衽,輕絕不是已經活過了二十歲了嗎?為何現在會突然出事?
“哥,難道沒有別的辦法嗎?不是說可以移植心臟的嗎?”依著任家的家世,找一個心臟根本不是問題啊!
任輕衽淡淡的搖了搖,苦笑一聲道:“若是可以,在他十八歲那年就動手術了,你別忘了輕絕的血型是RH,這樣的血型莫說在國內,便是在國外都是極罕見的,再者,醫生說換心的成功率並不算高,主要是難找到符合條件的心臟供體,如果排斥的話基本等於死亡,這麼多年,我們一直在適合的供體,可惜,一直沒有出現。”有的時候,他都懷疑是否是他們任家做事太過狠決,才會有這樣的報應。
“去國外吧!哥,帶輕絕去國外看吧!也許國外會有適合的心臟也說不一定。”任輕狂紅了眼眶,薄唇緊抿著,聲音有些哽咽。
“能想的辦法我們都想了,可時間不等人,輕狂,去見他最後一面吧!不管他做錯了什麼,他始終是我們的弟弟。”任輕衽柔聲說道,眼中滿是哀傷之色。
任輕狂用力的搖著頭:“哥,我們在想想辦法,在想想辦法好不好?”不要那麼快的判輕絕的死刑,他還年輕啊!
“輕狂,面對現實吧!醫生說他之所以能堅持到現在,完全是因為心願未了。”而這個心願,任輕衽知道,就是任輕狂。
“哥,現在安排飛機,我們去西藏。”任輕狂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悲痛,她的弟弟,不管對她做過什麼,也始終是那個喜歡賴在她身邊撒嬌著喚她姐姐的美好少年。
“輕狂,你別急,明天一早我們就走。”任輕衽心中鬆了一口氣,他當應輕絕的事情終於做到了。
任輕狂搖了搖頭:“哥,現在就走,現在就走。”第一次,任輕狂的心中生出了恐慌的心理,她害怕輕絕等不到她,也害怕她再也看不見輕絕那雙燦爛的鳳眸。
任輕衽按住任輕狂的肩膀,讓她鎮定下來,低語道:“別急,輕狂,輕絕很堅強,他在等你,等不到你他不會閉上眼睛的。”即便在最痛苦的時候,輕絕口中喚著的都是輕狂的名字。
輕咬著薄唇,任輕狂努力把眼中的淚逼回去,手哆哆嗦嗦的從煙盒中抽出一隻香菸,而任輕衽肩膀,連忙掏出火機為她把香菸點燃,他知道這個時候輕狂需要一個可以讓她穩住情緒的東西。
“哥,我沒事,你打安排吧!明天一早我們出發。”任輕狂輕擺著手,狠狠的吸了一口香菸,讓尼古丁在她的口腔中漫延開來,也使她渾濁的頭腦清醒。
“我已經安排好了。”任輕衽沉聲說道,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若是今日輕狂沒有答應他去西藏的話,他會去接輕絕回來,至少,讓他遠遠的看上輕狂一眼,這樣,他也能走得安心。
“哥,我想睡一覺,早上你叫我。”任輕狂眼中閃著脆弱的神色,低聲說道,之後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跑入了任輕衽的房中,緊緊的關上了房門。
任輕衽靜默的坐在沙中,唇邊的那抹淡笑更似哭一樣讓人痛心,他隱約的聽見房內傳來低吟的啜泣聲,他從來都隱忍著情緒的她,徹底的崩潰了。
※
宗教是西藏的靈魂;寺廟是宗教的靈魂。
任老爺子從來沒有任何的宗教信仰,可為了任輕絕,他願意虔誠的信奉,他希望在莊嚴而祥和的寺廟中,任輕絕可以淨化一身的孽氣。
清晨,這座古老的寺廟在雲霧的籠罩下,像一幅飄在浮雲上面的剪影,也似海市蜃樓的虛幻。
自下飛機起,任輕狂的臉上在也沒有一絲的笑容,她的氣質也沉澱下來,寧靜而淡漠,似乎因為這悠久的歷史變得平靜。
看著這座分外沉寂肅穆的大廟,任輕狂雙手合十,神情靜肅,之後回頭看向跟在自己身後的任輕衽,以及跟隨而來的人們,低語道:“讓他們等在外面吧!別驚擾了寺中的大師。”
任輕衽顯然沒有任輕狂想得多,微愣之後,淡聲吩咐道:“你們在外面等著,一會我出來叫你們。”
“哥,輕絕在哪?”任輕狂不明白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爺爺他們還沒有把輕絕送往醫院,簡直是胡鬧。
“你跟我來。”任輕衽低聲輕語,之後帶著任輕狂來到一個禪房外,抬手輕叩房門,輕聲道:“佛印大師,我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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