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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院中擺放一個巨大武器架,各種刀劍、長戟、弓弩、棍棒、放置其上,甚至有些奇形怪狀的武器放是秦川從未見過的。
那武器架旁兩個巨大石鎖並排放於地上,石鎖上並無一絲灰塵,可見這庭院主人是經常拿這大石鎖操練,而小院門房外,兩隻小石獅,瞪著大眼,盤踞於前,威風凜凜。定天烈推開院中小屋之門,慕容晚晴乖巧的對著秦川一笑道:“進來吧!”秦川走進這小屋,只見一個沙盤佔據了小屋幾乎大半個地盤,上面山稜溝壑起伏,城邦小鎮分佈四處,河流湖泊製作的細緻精巧,把大夏國西錘主要軍事防禦地與一些重要據點及山川河流均標記得清清楚楚,就算是秦川這樣不懂這沙盤的外行人也是看的真真切切,很容易便能辨識出地圖上哪個凸起是慈雲山,哪個城鎮又是蓉縣。秦川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惟妙惟肖的沙盤,當然是嘖嘖稱奇。
定天烈右手拿出一面小旗插在沙盤上慈雲山所在地,爽朗大笑道:“秦川,你看這慈雲山此處清池國與我大夏國西錘之中,可是一塊緊要之地啊!來來來!趕緊與我說說那日你擊退慈雲山馬賊之事!”
慕容晚晴安靜的站立在一旁,聽到定天烈說話,乖巧的拉過一把大靠椅,挽著定天烈坐下,而後侍立身側,靜等著秦川講那擊潰馬賊的故事。
秦川當下恭敬一揖,將那日馬賊來路,進入蓉縣的時間以及自己所使拖延計策一說,定天烈聽的入味,一拍那大椅道:“你能如此隨機應變,確實不錯,只是大開城門,放那馬賊進城已屬冒險至極,而後通知百姓將那雪地澆水令其結冰,倒也不失為一個拖延時間的應急良策,可是那千餘馬賊,殺倒你鐵家軍營中,你又是如何應對?”旁邊慕容晚晴,託著香腮,若有所思,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年輕男子,期待著他的下文。
秦川道:“開城門,只因當世那馬賊來的時機實在太過湊巧,我斷定其必然是有內奸提前通風報信,而馬賊傾巢而出,必不是為打劫百姓而來,只有這鐵家軍軍糧才能讓他們如此大動干戈,不惜犯險直入蓉縣,故我才開了城門,讓百姓沿路灑水,這天氣嚴寒,自然滴水成冰,稍稍的暫緩了馬賊洶洶來勢,而城門那幾十守軍若是與那馬賊正面衝突,必然是屍骨無存,所以我才將全部可用之兵力,集中到鐵家軍駐地,做拼死決戰,而彼時已是夜幕來臨,這冬日更是天黑的早,我料定那馬賊不敢多做停留,只想擄了軍糧就走,所以才放心退至駐地,靜等馬賊到來,而後那馬賊果然急不可耐直向我駐地而來,我便傾盡五百人力將熱水火把等置於那畢竟之山路,冰雪遇熱自然化水,我將固定軍營帳篷用的木樁繩索放于山路最高處,當作絆馬索用,再將碎石等置於中間,最後一道我實在無物可用便將那廢舊兵器丟與上面,然後等到馬賊到來,自然這些東西便被那冰層結的嚴嚴實實,我再將五百士兵佈於山路下方,三輪箭射,後便集中全力與之火拼,便是如此才勉強敵住了那馬賊!”秦川一口氣說完,微笑謙恭的看著二人。
定天烈低頭沉思片刻,站起身來在沙盤周圍踱著方步,隨即道:“孫子兵法有云:經之以五事,校之以計,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將,五曰法。你雖年紀輕輕,卻懂得在危機時刻審時度勢,利用這天時地利,以區區五百殘兵擊退倍於自己且早有預謀的馬賊,實屬不易!”
定天烈摸著下顎短鬚話鋒一轉道:“不過,你此招太過兇險,對於敵軍目的判斷過於自信,若是估算稍有差池,軍糧被奪,全軍覆沒那還是小事,若是引得馬賊屠戮蓉縣上萬百姓,那你現在便不是站在我這忠魂殿與我探討戰法,而是要受大夏國千夫所指,淪為千古罪人了!”定天烈所說乃是立足於百姓安危,作為木龍關的封疆大吏,定天烈對於蓉縣百姓的安危的擔心,遠遠多過對於那五百殘兵生死的關心,在他的眼中這五百殘兵的生死無足輕重,因為軍人本就是為了保家衛國而存在,如果守衛的物件都屍骨無存了,那麼這軍隊存在還有什麼意義,秦川對於定天烈心懷百姓安危的寬廣胸懷極為佩服,可是秦川在鐵家軍營中與那些兵丁朝夕相處,徐老漢,狗兒,才是他接觸最多,瞭解最深的人,在秦川心目中,這些無足輕重甚至被人看不起的老弱殘兵,也是活生生的人,他們被人忽視,被人當作無用的廢物,如今為了守衛這軍糧,幾乎全軍覆沒,秦川心中也是心痛不已,聽得定天烈說全軍覆沒只是小事,秦川當然不服。
秦川抱拳道:“將軍所言及是,天下並無必勝之戰法,我也是投機取巧順應天時罷了,軍隊保的是一方水土,百姓平安,這是天經地義之事,但是那血戰疆場扶保大夏計程車兵亦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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