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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坂美琪從防護隔離服的上衣口袋拿出裝著紫色液體的一個小小透明密封玻璃瓶遞給石井五郎。

“哦呵呵呵呵呵呵，終於到手了，終於到手了，我等了60年的東西終於到手了，哇哈哈哈哈哈。父親大人，我能完成你的遺願了，我能完成你的遺願了，喔哈哈哈哈哈哈哈。”

垣跟帝都皺皺眉，顯然不明白是什麼能讓面前這個沒有穿戴任何保護設施的老人這麼癲狂高興。不懂就要問，垣跟帝都將疑問的目光送到御坂美琴的眼中。

“ATPX—4689！（好吧，我邪惡了）”

“？”垣跟帝都再次甩過去一個眼鏢，御坂美琪你說的是什麼，具體點。

“公元1945年，石井五郎的父親在天朝東北找到的一種特殊菌種，具有很高的抗熱性和融合性，繁殖效能也很優秀，是細菌武器最好的載體。可是，當時這個菌種還沒有研究清楚，日本的關東軍就被蘇聯紅軍打敗，研究所不得不撤退本土。遺憾的是，這種菌在本國並不能繁殖。在公元1948年，所有的菌種全部失活，日本再也沒有ATPX—4689。曾經有人慾去天朝東北研究所原址尋找，卻一去無回，懷疑被天朝抓住了。為了不必要的摩擦，日本內閣放棄這個研究提案，而當時少年班的石井五郎老師卻沒有放棄，他一直在尋找著機會完成其父石井四郎的遺志，製造出完美的細菌武器，大殺器！”

御坂美琪的解答不僅沒有讓垣跟帝都鬆開眉頭，垣跟帝都反而皺的更加緊湊了，他希望自己的想法是錯的，

“No。0想幹什麼？製造細菌武器，完成幾十年前的聖戰？征服天朝，大東亞共榮？”

“不對！No。0的心不會這麼小，”垣跟帝都指著喬治？布什的監牢質問道，“天朝人的基因和我們日本人差不多，而喬治布什是白種人，基因和我們有很大的差別。難道，他想毀了整個世界嗎？”

“不！”

御坂美琪有點詫異垣跟帝都的激動，細菌武器不會毀了這個世界的，就算毀了世界也無所謂，只要哥哥大人活著就好了。

“哥哥大人很討厭白種人，說他們是一群沒有完全進化的猴子，地球上的資源日益缺乏的情況下，他們卻佔據2/3甚至更高的比例。這對‘人類’是不公平的，猴子呆在動物園被參觀就好了，跑出來嚇人搶東西是不對的。”

“哼哼！搶奪資源這個藉口是假的吧，真正的理由是你說的第一句，他很討厭白種人。”

垣跟帝都冷笑，同時心中涼颼颼的，如掉入了深不見底的寒潭。原以為自己很邪惡了，很不在乎人命了。沒想到，沒想到No。0竟想滅了佔世界一半的白種人。這樣的人更狠，更無情，就因為這個，所以他才會是No。0，而自己只是No。2嗎？

“他想殺光他所謂未進化完全的猴子嗎？”

“不是這樣的。哥哥大人說，學園都市的科技很強，但外界的科技也不是差到用石器的地步。把他們逼急了，說不定會魚死網破也說不一定。雖然有對付核武器的辦法，但其他的什麼常規武器也對世界的環保事業不利。熱愛環保的哥哥大人不會這麼傻的。”

環保事業？熱愛環保？

垣跟帝都打死也不相信No。0的腦中會有這些，藉口，又是藉口，給自己找的心安理得的藉口。照這麼看，自己還有機會。

“石井五郎老師研究的細菌武器作用在白種人身上的機率是黃種人的28倍，黑種人的13倍。也就說，除掉白種人以外，黃種人和黑種人也會或多或少的被感染，白種人也不至於一下子懷疑到我們身上。再說，我們的第一階段慢性細菌武器是有有效期的，根據樹形圖設計者的演算，以外界的科技水品，白種人會在滅亡2/3的時候找到對抗的方法。”

咦？垣跟帝都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御坂美琪沒說錯吧，還有1/3的人會活下來？那個No。0有真麼好心？

不對！讓他們活下一部分是給他們活下去的希望，是他們不至於腦袋發熱想毀滅世界與他們陪葬。她剛才說了，第一階段的細菌武器，這麼說至少還有第二階段，而且應該是速性的，一次性的解決他們嗎？只是，這樣，黃種人和黑種人也會死不少吧，那個人不在乎？

“天朝呢？這種威力恐怖的武器不對天朝用，對宿敵的我們日本，豈不是也不公平？”

垣跟帝都雖覺得不妥，但還是將心中的疑問拋了出來。以天朝和日本近百年的恩怨史，那個日本人No。0會對西邊的龐然大物無動於衷？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