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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斷,明明知道是苦了自己,卻總是無法忍心做到放下、忘記、和,解脫。”
歐齊怔怔的看著我遠遠大於二秒鐘,然後輕輕的開口對我說:“安,實在抱歉,咖啡沒有了,你真的只能喝白水了!”
我有如被五雷轟頂一般,雙目飽含哀怨的直勾勾的望著歐齊。
我做出一副幽怨的樣子開口說:“哥啊,我想雖然咱倆剛認識,但好歹我倆是同胞,尤其是同在異鄉的親同胞,所以我句話你別介意啊,哥你可真摳!我大老遠從祖國來,為啥偏偏到我這就沒咖啡了就光剩涼水了呢!咱不帶這麼對待同胞的!”
歐齊聽了我的抱怨之後從剛剛有點恍惚的狀態中回過神來呵呵的笑著對我說:“那要不這樣,我請你吃飯吧,能在異國他鄉遇到位同胞,還是這麼知己有趣的同胞,這是上天賜予咱倆的緣分。再說,我也總不能讓你這聲哥白叫吧!”
我聽到有東西吃,便二話不說乾脆利落的收起哀怨的表情。我剛要回給歐齊一個“好”字做答覆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屁兜裡的手機開始嗡嗡嗡的瘋狂震動起來。我掏出手機看了看,竟然是夏修打來的!
我硬著頭皮接通電話,故作輕鬆雀躍的喊了聲“哥”,然後聽見夏修在大洋彼岸用帶著點喑啞的聲音問我說:“品品,我問你件事,很重要,你必須實話回答我。曾經跟你在一起並害你懷孕和之後又讓你受到傷害的男人,是不是杜昇?”
我腦子裡開始斡旋起無數讓人眩暈的漩渦來。夏修怎麼會知道這個男人是杜昇的?他不是想找杜昇PK互毆什麼的吧?
夏修在電話裡又把問題重複了一次:“品品,回答我,那個男人,是不是杜昇!”他的問題隱隱帶著不容我拒絕的嚴厲,於是我顫微微的回答他說:“是!”
夏修聽了我的回答之後呼吸頻率變得比剛才快了好多,然後用一種帶著點煩躁帶著點著急又帶著點憂心的聲音對我說:“品品,答應哥,以後離杜昇和與杜昇有關的人都遠一點,好嗎!”
我很奇怪,我問:“可是哥,我現在人在國外,已經離他夠遠的了呀!”
夏修說:“品品,聽哥的話,離杜昇和杜昇身邊的人遠一點。杜昇在美國時有個很要好的朋友是個畫家,叫歐齊,品品你記著,如果以後聽到這個人或見到這個人時要離得遠些!”
我有點吃驚的瞪大眼睛,順著夏修的叮囑抬起眼皮向歐齊看過去,此時他正在一臉傷感的看著自己的那幅畫。我吞了口口水,然後小心翼翼的問夏修:“哥,那個,為什麼要這樣呀?”
夏修以一種誘哄的語氣對我說:“品品,聽話!先別管為什麼,照哥說的話去做!記住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現在跟你說的這些話!就算是對爸媽也不要說,知道嗎!”
一時間我腦子還沒轉過勁來,只能呆呆的先答應著。直到我和夏修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我整個人還仍然沉浮在汪洋一片的問號海洋裡呢。
歐齊轉過頭來,當他看見我一臉的小呆子表情就好笑的問我說:“安?靈神可在肉身之中?不在請回魂!”
我使勁的擠壓著臉上的肌肉,努力做出一個僵硬程度很高的笑容說:“不好意思歐齊,我有事得走了,下次有機會再享用你的咖啡和美食。”
從歐齊的畫廊裡走出來之後,站在陌生的異國街道上,看著人來人往的過路者,雖然頭頂上有大大的太陽在釋放著暖暖的日光,可是我的後背卻在溫暖的陽光裡特別有主見的一直嗖嗖往外冒晾氣,我總覺得剛才有哪裡不太對勁。
忽然一道靈光在我腦子裡一閃而過,我一下就明白了究竟是哪讓我覺得不對勁了!
歐齊剛才的那幅畫裡,那白髮長裙的女子之所以會讓我有種熟悉的感覺是因為,那女子分明就是,許靈!
第38章 燉酸菜用的約翰
我在回公寓的路上一直在想,夏修是怎麼知道我和杜昇好過的呢?知道我們在一起過的人,只有顧倩,而顧倩不可能會對夏修說,那夏修是怎麼知道的呢?還有,他告訴我離杜昇遠點,我都出國了,按說已經根本見不到面了,有必要再在越洋電話裡鄭重其事的特意叮囑一番嗎?要說夏修是站在男人的立場上吃醋,那為什麼連歐齊他也不讓我接觸呢?而這個歐齊,會不會就是當初杜昇臨來美國之前他與之講電話的那個人呢?
我覺得雖然此時乾坤朗朗白日青天,但是有兩個字兒始終盤旋在我腦子裡陰魂不散,那就是:有鬼!
不是夏修心裡有鬼,就是夏修知道的什麼事有鬼,他這樣說一半留一半的,究竟是為我好呢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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