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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皇夜幽暗的眸光流轉,笑容陰險:“別的女人,我敢保證,沒有一個敢逃離我身邊。但是你,我不得不對你防備,因為你總是那麼不怕死,若要做出這種蠢事,一點也不奇怪。”
寧柯氣結,是的,她寧願做這種他看起來蠢得無敵的事,也不要再留在他身邊,多留一天她都覺得自己要瘋了。
“哼,隨便你,我只不過去想去醫院而已。”看來這兩個保鏢她是無法拒絕的,就不知道那兩個保鏢的身手如何,如果是頂尖的,恐怕她也無法一人撂倒兩個牛高馬大的男人。
不過只要出了門,她使計甩掉他們,若不行,那麼硬碰硬和他們打過,也沒有辦法。
“你要去醫院?”
皇夜俊臉上優雅的笑容立即褪去了,變得陰沉的。
十分不悅的盯著她,諷笑:“去看黎希睿的兒子,不,應該是借這個名義去看你的部長大人吧!你還沒接受教訓嗎?”
寧柯氣得磨牙,什麼叫她的部長大人,這男人把她和黎希睿想得那麼齷齪,還有他這種口氣算什麼。
“你放心,我去的醫院絕對見不到他們。”她微微諷刺,胸口透出一種壓抑的痛苦。
第1卷 第236節:逃離惡魔3
“你放心,我去的醫院絕對見不到他們。”她微微諷刺,胸口透出一種壓抑的痛苦。
皇夜疑惑的打量著她:“什麼意思?”
“因為我要去的是五官專科的醫院。”
寧柯冷冷的繞過他,向門口走去,卻被皇夜狠狠的一把拉住。
他陰沉的看著她,口氣帶上一絲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擔憂:“你出了什麼事,哪裡不舒服?眼睛嗎?”他盯著她浮腫的眼睛。
寧柯厭惡推開他的手,想起自己的耳朵,一陣難受:“我的眼睛很好,至少能繼續好好看著這個世界。只是希望你以後說話大聲點,畢竟只有一個耳朵,我怕有什麼聽不清楚得罪了你,你又以為我故意無視你,要來折騰我。”
皇夜震驚,更用力的抓住她的手,厲聲命令:“說清楚什麼意思?什麼叫一個耳朵?”
她似笑非笑:“意思是,我的左耳耳膜破了,我需要去醫院檢查,皇少,可以讓我走了嗎?”
皇夜臉容一震,十分吃驚,懊惱的低吼:“既然受傷了,你為什麼昨晚不說?該死,誰讓你一直忍耐的,你就不怕真聾了嗎?”
他憤怒的臉色好像她做了什麼蠢事似的。
寧柯好笑到極點,他擺出這幅擔憂的表情幹什麼,不過是一個玩物受了傷,對他而言,不痛不癢。
啊,不對,他是追求完美的男人,即使是玩物,有了缺陷,大概也會令他不滿意,所以這麼著急。
“不就是你讓我一直忍著的嗎?”
“我什麼時候這樣說過?”皇夜更惱火。
該死,這個女人故意挑釁他嗎?
寧柯想起昨晚的事,目光陡然變得漠然,平靜開口:“昨晚我被那女人打得耳朵流血,滿臉驚慌失措時,你不是說我的演技很好嗎?那時我就知道,即使我告訴你我的耳朵聾了,你也不會相信。何況,說了你就會不打我嗎?。”
皇夜一愣,想起當時她驀然跌坐在地上,臉色慘白,好像遇到什麼可怕事情。
那時他確實是在懷疑她裝神弄鬼,而那時她卻笑著諷刺,說她的陰謀被揭穿了,讓他繼續打她。
第1卷 第237節:逃離惡魔4
那時他確實是在懷疑她裝神弄鬼,而那時她卻笑著諷刺,說她的陰謀被揭穿了,讓他繼續打她。
原來是真的,那時她那麼驚恐,是因為耳膜被打破了。
“那我抱你回去後,你為什麼不說?”皇夜說不出是什麼心情,只是心臟的位置隱隱有抹微妙的疼痛,讓他無法對她大聲。
寧柯似聽到什麼好笑的事:“那時你不是急著要上。我嗎?作為一個稱職的玩物,我怎麼能說出那麼煞風景的話,而且我有自知之明。”
她的口氣變得諷刺而淡淡的悲哀。
“我的命不值錢,你又怎會管我的死活,就是我被打死了,你也不會多看一眼吧。所以我很感謝你,只是把我的一個耳朵打聾了,至少給我留下了另一個……”
“寧柯!你是在諷刺我嗎?”皇夜惱火的低吼。
她那綿裡藏針,句句諷刺的話,讓他聽了極其不舒服。
更糟糕的是,明明是諷刺的話,卻讓他的心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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