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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死,我一直耿耿於懷,有段時間甚至很恨、很恨你,把一切的錯都指向你,可是我知道……知道,其實,一切都是我,我才是罪魁禍首吧!我只是一個脆弱的人,一直想逃避,不願面對,逃到一個沒有他的國度裡,卻又引來了一場笑話,呵呵……我還真是災星啊!”
心雨自言自語地望著地下,有些嘲笑,無奈的口吻諷刺著自己。
這會讓羿平更加心痛,他吸了一口氣,彷彿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似的羿平緊閉著眼,
沉重的說:“他——沒——死,我祝福你——”
說完,羿平便起身消失了,
等到心雨回味這其中的意義時,羿平如一個匆匆的過客似的消逝,
哎!他此時內心的糾結也是滿腔惆悵吧!也不知這三年的光陰是改變了,還是淡化與深切了?三年意味著什麼?好像讓我們一起長大了……
一下飛機,心雨快速來到韓宅,傭人告訴她,韓夫人去掃墓去了,
童心雨本來想給家人一個驚喜的,可是遇上這種大事,什麼都拋下了,也顧不得旅途上的疲勞,便徑直來到那個她再也不願看到的墓碑。
這時,只見韓母從墓場出來,童心雨踉踉倉倉地衝向她,
“阿、阿姨,我、我……”
“是——你。”韓母驚訝的望著來人,這個差點成了他們家裡的兒媳婦的女人,實在、實在讓她——哎!一時感慨萬千,
“阿姨,我知道,烈,他、他沒死,所以——”
童心雨低聲下氣地乞求著韓母,只見韓母頓時血色全無,蒼白的臉色顯示出她的慌張,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sorry,我要回家了,還有,抱歉——當年的那一巴掌。不過,你與我們韓家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互不相欠。”
韓母急匆匆地迴避這個敏感的話題,想要立刻回家,
“不、不,阿姨,您知道,您一定知道,sorry/sorry……對不起,是我、是我,都是我的錯,我只求您能見一面,只求見證他還在,我不奢望還能和他在一起,原諒我。不過,求求您,讓我偷偷見一面,我、我保證,絕對不會打擾他的生活,我一定會遠遠的保持距離……5555555……阿姨,您是烈的母親,您也希望他幸福快樂吧!否則當日的訂婚,您不會同意的。我是烈的未婚妻,我應該有權利知道他的訊息……阿姨,您行行好,求您讓我見一面吧!”
童心雨跪下來,拋開一切尊嚴,乞求這位貴婦,此時的韓母也更加憤怒,
“未婚妻?幸福快樂?哈哈……童小姐,你好像還沒弄清一件事,你與韓家再無瓜葛,至於什麼訂婚,想必你的兄長也更加清楚,婚約已變成廢紙——無效,而阿烈的幸福快樂?呵呵……什麼幸福什麼快樂……好、好,既然你想見他,那麼就去看看他吧!看看他現在落魄的樣子,你就知道這三年他所受承受的一切,痛苦與折磨。凡人無法承受的煎熬、心傷,是你無法想象的,我要讓你知道,這一切都是你,都是你——童心雨所賜。”
韓母尖酸地數落著心雨的不是,不過,心雨完全接受,為的是能夠見一見那個日夜思念的人兒。
[正文:第六十節 再見故人]
墓區郊外,一個靜靜的小別墅裡,心雨偷偷地站在柱子背後,遠遠地,呆呆的,出神的望著那個令人心醉的背影。
是夢,還是……淚水早已模糊了視線,心雨然住哽咽的聲音,狠狠地咬著嘴唇,一個暴躁、瘋狂的聲音傳入,
“走開,不用你們扶,滾——滾,都跟老子滾開……不用對一個殘疾可憐兮兮……”
韓銘烈固執的雙手支撐起全身的重量,想試探著走路,可是一次又一次的跌倒,
哎!他又一次放棄,已經沒有力氣了。
韓銘烈懊惱,灰心喪氣,更是無奈痛苦,他已沒有資格去守護了,守護他的愛人,他更不允許這樣的自己出現在心雨的面前,強烈的自尊心讓他不得不走這條道路,
所有的痛乾脆讓他一個人承受算了,這樣一個殘疾,他會崩潰的,與心雨在一起,他、他會——
不、不,三年前,心雨的離開,他知道原因——是羿平,那個強大的財團——日升,一個勢力深得不可估計的超級帝國,
韓銘烈知道沒有能力,更沒有資格與這樣一個人去相比,可是,不甘心、不甘心,車禍的發生,韓父竟然得知是人為,
天啊!這、這簡直是——謀殺,再加上雙腿的殘廢,韓銘烈毅然選擇——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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