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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擊即中卻不會讓任何人懷疑是她所為的機會。
是夜,已經很深!
床上,楚寒正甜蜜的纏著蘇唯不放,一雙充滿魔力的大手專挑蘇唯最敏感的地方施壓,蘇唯被他惹得又癢又麻,忍不住一陣咯咯輕笑,既而慢慢的變成求饒的輕喘……
突然,樓下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像是巨大的水晶物被人砸碎的聲音,震的地面都震了震,隨即又隱約傳來了許佩歇斯底里的尖叫嘶吼聲。
兩人一驚,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彼此一陣面面相覷。
“出了什麼事?”
蘇唯疑惑的問道。
“我下去看看。”
楚寒的眉宇,幾不可見的蹙了蹙,隨即,很不捨的狠親了一下蘇唯,這才從蘇唯身上下來,三下五除二便穿好衣服,急步走出臥室。
蘇唯起身,眸子裡突然有一道精光閃過,看來好戲終於上演了,既然有戲可看,又怎可錯過呢,蘇唯也立即起身穿好睡袍走出了臥室,不過,她並沒有像楚寒那樣急衝衝的下樓,只是靜靜的站在樓上,觀望。
巨大的動靜是從楚季承的書房裡傳來的,楚寒從樓上趕下去時,楚季承已經黑著一張臉,揪著已經被他打得青鼻腫臉的許佩一路往大廳裡拖,看樣子他是想將許佩拖回她自己的臥室,省得在這裡大吵大叫,丟人現眼。
可明顯許佩不配合,一邊拳打腳踢的想掙脫,一邊嘴裡哭喊著哇哇大罵。
而這時,楚家所有的傭人都被驚醒了,紛紛圍到了大廳,卻無一人敢各前勸罵。
聽了片刻,蘇唯便清楚了許佩為什麼突然發飆的原因——原來今天楚季承滿身酒氣的應酬回來,便隨手脫了外套丟在沙發上,卻被許佩從他的外套內口袋裡搜出了一個杜蕾斯,而且還是一個被撕開已經用過的杜蕾斯。
這下,許佩炸毛了!
以她的性子,哪有不大吵大鬧的理,而她一鬧起來那簡單比潑婦還要潑婦,楚季承最最厭煩她這副樣子,加之在外應酬又喝了不少酒,自然沒了平時裡的耐煩心,也不管是自己有理還是沒理,對著叫罵不停的許佩就是一陣拳腳相加,末了,便揪著許佩的頭髮往外拖,想把許佩塞回她的房間,眼不見為淨。
這時,楚寒已經從樓上衝了下來,看到的便是他的父母互掐的這一幕,頓時,是既失望又煩燥,幾步向前,分開扭打一起的二人,楚冷的第一句話,便是命令所有圍觀的傭人都各回各的房間。
對於楚季承在外的那些風流韻事,楚寒早有耳聞,只是身為人子,他根本沒有立場去幹涉,而對於許佩這樣不管不顧的大吵大叫,將本就不光彩的事鬧得人盡皆知的行為,楚寒同樣不喜,所謂家醜不外揚,可他的母親卻偏偏要丟人現眼,鬧得家裡所有的傭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被人像看猴似的圍觀卻還沒有半分羞慚。
“寒兒啊,你看看這個天殺的,他打我,還專打我的臉……”
許佩一見自己的兒子來了,立即就像找到了主心骨,哭喊著將她那張已經被楚季承揍得面目全非的老臉湊到楚寒的面前,又開始了新一輪尖銳的漫罵:“明明是他的錯,他竟然還敢動手打人,這些年他一直在外面包養小三亂搞女人,那些個女人一個比一個年輕,做他女兒都可以了,他怎麼就不想想他也是有女兒的人啊,就不怕報應,小心哪天出門被車撞死,下雨被雷劈死……”
聽著許佩惡毒的咒罵,楚季承和楚寒的臉色都變得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哪有一個妻子會當著自己的兒子如此詛咒自己的丈夫?
第379章 疑錯物件
可許佩明顯還沒說夠,表情一換,頓時又變成了一副十萬委屈的模樣,拿起衣袖按眼角道:“可我呢,為著這個家,一直睜一隻眼閉一眼,打斷牙齒和血吞。他倒好,今天竟然還把和那些個賤(和諧)女人用過的避一孕一套帶回了家,他這是存心要噁心我啊,這口氣我要咽得下去,我就不叫許佩,今天這個為老不尊的老不死,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死給他看!”
說著,還將那個引發這一切的、被撕開了口子的、口子處還有白色粘稠物流出來的杜蕾斯,丟在了楚寒的面前,也不管楚季承此刻的臉色已經黑成了鍋底。
楚寒抬頭抹額,眉頭已經緊緊的皺成了一個川字,他怎麼會有這樣父親,又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家?這哪裡還像一個家啊?
“這件事,你怎麼說?”
事情終究是要解決的,楚寒深吸一口氣,面無表情的抬眸望向楚季承。
楚季承被楚寒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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