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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轉的驚訝神情,她怎麼也沒想到程錦會告訴她一個這麼爆炸性的事情,程念不是程錦的兒子?這怎麼可能呢?或許……是收養的?
一千一百個猜測在許願的大腦裡轉來轉去,甚至讓她一時間忘記了她自己現在所處的情感旋渦,就在她還迷惑驚訝不解的時候,她聽到程錦又說:“我記得那時看過一本書,上面說男人不應該對不起二十歲時陪他走過的女人,男人的二十歲是蒼白的、窮困的、青澀的、一無所有的,而女人的二十歲是……花樣的,是一生中最美好的季節。現在想來,這句話說得真有道理……”
程錦的苦笑,讓許願覺得心虛同時好奇心也就更加濃重了,她眨了眨大眼睛,問道“程總的二十歲時……是誰陪你的,是你過世的妻子嗎?”
許願到了安城的時候,就聽過辦公室裡流傳過各種關於程錦婚姻感情的傳言,都說程錦是個極其痴情正派的人,老婆難產去世那麼多年都沒有再找,一直帶著兒子獨過,甚至都沒有過沾花惹草的時候,堪稱這個時代的模範了。
那個時候,聽辦公室裡的大姐嚼這些東西,就當聽個樂趣了,現在聽程錦說話的語氣……彷彿又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如果程錦真的愛自己的妻子,又怎麼可能那麼對待自己的兒子呢?還有,程錦和程鑰之間的兄妹關係,儼然已經惡劣到頂點了,這所有的一切,不都在表明著,外表的光鮮裡,定有著什麼難以言說的裂痕吧!
“那個*,都是她害得我和馨兒……都是她害得……哈哈……”
只是一瞬間,程錦就笑得張狂異常,讓許願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害怕的別過了臉,不敢去看程錦了。
“我和馨兒青梅竹馬,說好畢業後就結婚的,我們一起養小鑰,我們組成一個家庭,一起奮鬥,將來要個孩子,把他養大,……,可將來,我們的將來,都被那個混蛋的女人給攪了,那個*、,她倒是死得乾脆,給我留了一個殘廢的野種……看著破壞心情……哈哈……,馨兒……,我的馨兒……”
此時的程錦也不知道是笑還是哭了,那雙深得望不見底的眼晴湧上了清泉一樣的淚水,還在許願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把許願緊緊地擁在懷裡了,嘴裡呢喃著讓許願驚訝不以的話,“馨兒,馨兒……不要離開我……我好想你啊……我愛你……我以後再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了,你原諒我好不好……不要再離開我,不要……”
程錦突如其來的擁抱把許願嚇得都不知道如何動作了,她始終保持著一個姿勢在程錦的懷裡,僵硬挺直,任由程錦的眼淚流在他的身上,不是她不想掙扎,而是她不敢啊!
她覺得此時的程錦——就像個瘋子,她若是反抗了,怎麼可能有好結果呢!
——有句話說得好,反抗得越激烈得到的回報可能就越悽慘吧!
許願儘量剋制著自己,讓自己的心態平靜下去,她任由程錦哭著,也任由程錦緊緊地抱著,她覺得程錦哭完就會好了吧,這個人定是長時間情感壓抑著得不到渲洩,今天偶然被引了出來,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感覺程錦摟著他的身體漸漸平靜下去了,許願的手慢慢地撫在了程錦的肩頭,把聲音放得柔和,小心地說道:“程總,你好些了嗎?不管怎麼樣,都過去了!”
俯在許願肩頭的程錦,被這一句輕柔的話,瞬間的驚醒,他反射性地把許願推出了懷裡,看著許願驚訝卻溫和的面孔,覺得頭痛欲裂,他……他剛才都做了些什麼啊,從許願拒絕他示愛的那次起,他就應該意識到,許願不是任馨兒啊,就算人的相貌再是相像,可是感情怎麼可能有一模一樣的啊!
初見許願時的幻想早已經在許願請假回家的那段日子裡,被自己頭腦裡尚存的理智所打破了。
是的,都過去了,他和任馨兒的一切都已經隨著時光的流逝過去了,就算他心有不甘又能怎麼樣,時光怎麼可能倒流呢!
他在十年前,已經害了一個年輕的女人了,他不能在十年後還重複這段悲劇,他不能用自己的私心,把別人推上陌路。
所以,許願回來以後,他也並沒有再說什麼,再做什麼,他只是想讓自己冷靜,雖然有的時候,面對那張一樣的臉,他仍然會有意亂情迷的想法,但那都只是片刻的,他是個成熟的人,他已經不像以前的那個毛頭小子,控制不住自己的一舉一動了。
可剛才為什麼還……還做出那麼不明智的舉動呢!
這……這太不可思議了,也……太尷尬了。
“對不起,我剛才……失禮了!”
程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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