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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他的錯,要不是他,你怎麼可能和許小姐鬧得現在這副樣子?”
藍映塵偎在陽臺的落地窗房上,聽著程鑰滔滔不絕地替他抱不平的埋怨之詞,心裡亂得更糟了。
此時的他,甚至沒覺得李俊秀帶給他的傷害有多大,反而是程鑰,自從有了這個女人後,他的心就一直在亂中不停的亂,一亂不止啊,最可怕的是,都不明白心裡的這些亂都是屬於哪一種的,要是真的煩也就好了,怕就是當年的煩,背後的想啊。
“真的不關他的事,小願的選擇……我無權干涉,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就說過,如果有一天,有一個人不在愛了,就讓這份愛自動中止吧,我想我努力過,誰讓……已經不愛了呢!”
這般的平靜反應,也是藍映塵自己無法想到的,他最開始還以為失去許願的時候,他會痛不欲生呢,誰曾想……,結果,卻是這樣的淡然,甚至還沒有剛畢業時,看著許願拎著行囊去火車站時,那般的心碎呢!
那時的他還可以做出追到火車站,把人攔回來的舉動,而現在呢,他什麼也不想做,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去做,就算去程錦家,把許願接了回來,許願的心裡要是沒有他了,那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徒勞嗎?和那當年火車站的那個情景、那個心態完全的不一樣了啊!
“她……她不愛了是她沒眼光,行,她不愛了,我來愛你,你看怎麼樣?”
程鑰這話說完後,不只對面的藍映塵被驚得不知道如何回答,就連程鑰自己也彷彿被驚傻了一樣,不停地懷疑剛才的那句話是不是她自己說的,怎麼可能那麼直接呢?怎麼可能說要去愛這個愣頭青呢?不是說最煩的就是他嗎?這……,是不是做夢啊……
“那個……你是不是今天受的刺激太多了,我說……還是你想弄個笑話逗我開心一笑啊?”
不是藍映塵不拿程鑰說的話當回事,而是這話實在讓他無法當回事啊,這怎麼都覺得像是個笑話一樣,說實話,他又不是棄夫,不至於前一場戀愛還未完事,就要開始下一場吧,特別是下一場的物件還是……程鑰。
那樣的情景,真是《河東獅吼》劇情的真實在現啊,恐怖中的恐怖啊!
“我……誰說我開玩笑了,以前我還真沒想過,不過,此時既然我話已經說出口了,你就當真吧,從現在開始,我來負責你的後半生,你看如何?”
程鑰努力地拋棄了開口而言的尷尬,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挺起胸來,拍了拍藍映塵的肩膀,用老夫子講課的語氣,陳述道。
三十秒之內,藍映塵完全是沉默的,三十秒後,藍映塵忍無可忍地吼出了一句話,“程鑰,思想有多遠,你就滾多遠!”
正文 第九十七章 漸漸清楚
“你……你說什麼,你敢這麼說我,你還想不想活了?想死是吧,等著本姑娘!”
然後,皮鞋頭子,拖布把子,和聲聲的慘叫,從陽臺傳了出來,待李俊秀和陳諾還沒得及反應的時候,藍映塵就像一個落荒而逃的喪家之犬一樣,從陽臺裡追了出來。
先不說那一腦袋酷酷的頭型,就說那一身被抓得慘不忍睹的衣服,真是讓外面的李俊秀和陳諾瞠目結舌啊!
“我一直以為……今天的事情裡,你會落個這種結果,我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是……藍映塵!”
陳諾總結性的發言,讓李俊秀非 常(炫…書…網)的無奈,比李俊秀更無奈的人是藍映塵,他都已經叫著蒼天大地了,卻還是被程鑰那個瘋女人追著暴打當場呢!
“這算不算是家庭暴力?”
不知道什麼時候米蘭喻已經推著程念出來了,程念噘著小嘴說:“我姑姑……除了對我爸爸這樣,還沒……還沒對誰這麼樣子呢!”
程唸的話說完後,陳諾就大笑起來,“什麼叫恨之深、愛之切,就是切膚!藍映塵,真是有挺力啊,他要是能娶了程鑰,也算是做了一件積德行善的買賣!”
陳諾的話換來了米蘭喻從他腦後,輕輕的一彈,“你就貧嘴吧,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能活得這麼逍遙,真是不知道何為愁啊!”
米蘭喻的提醒總算是起了作用,陳諾總算好心地幫著拉開了那對追打著的人,“別鬧了,要鬧你們回家鬧去,還有正事呢!”
陳諾的話說完後,那個舉著掃把的女人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可陳諾後面的藍映塵,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誰和她是一家的,誰和她……”
藍映塵說到這裡突然就想到了“越解釋越黑”這個說法,想說的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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