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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的溫馨,照片外我的卻是那麼的慘不忍睹,連模樣都要換過一次才可以存在於世,這……憑什麼?
為什麼當年的那段情變,所有的苦果都要我一個人來嘗,我明明才是那裡最無辜的,可卻成為其中最悲慘的。
近半年的時間裡,翰司幾乎在有意無意間,把我都已經要忘掉的痛,又一次的指了出來,甚至還教會我如何去仇恨?
———如果不想以後再被傷害,那一定要……變得更強!
這是翰司離開別墅教給我說的話,把我腦海裡想要逃避的記憶再一次的掀起,那麼,痛不欲生。
是的,不是我想要忘掉的東西,就可以躲得過的,不是我想要不去索取的東西,就可以……還回來的。
抹掉淚水,我在翰司的按排下*了一所學校,學習經商管理,把一顆心思全都放在了書本上,我發誓我奪回我失去的一切,我要……,我要讓程錦傾家蕩產。
他不是可以為了權勢放棄我這個青梅竹馬,去迎娶豪門小姐嗎?那我……我更可以為了我自己的重生,用報復仇恨做一次祭奠。
讀書的空餘時光,就是我和翰司在一起的耳鬢廝磨,發乎情止於禮的愛情,在這世間裡,少間得可憐,可我卻偏偏遇到了。
我不知道翰司在別人面前是一種什麼形象,可他在我的面前,就是一個君子,一個紳士。
他的笑容清爽淡雅,他的眼神深遂安寧,他的舉止彬彬有禮,他帶著我去英國看馬術表演,去夏威夷海澡,去挪威滑雪……,他對我的寵愛,讓我的心慢慢的柔軟,慢慢的沉溺,我想……我是愛上他了。
愛真是可悲的東西,當你完全被它感化,想要好好的用心時,它卻大大的作弄於你,讓你知道……什麼才是殘忍。
當翰司吐出的鮮血染紅我白色的裙子時,我都驚呆在那裡了。
眼看著他被推進急救室,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站立,怎麼思考,又怎麼才能習慣痛的。
亂紅——我第一次知道有這種病毒的時候,翰司的命已經不久矣了。
他是第一個在這種病毒下,能堅持活這麼久的人。
躺在病床裡的他,很瘦,我以前怎麼就沒有觀察出來,他越來越瘦了呢?為什麼就從來沒有注意到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了呢,我……我真是傻得可以。
也是那一天裡,我才知道他為什麼沒有碰我,我才知道那種可惡的病毒,是以什麼做為傳染途徑的。
“我本來不想教你如何去仇恨的,可我……我無力教會你如何再去愛,我想,一個人只要有思想,不管是仇恨還是報復,只要他還以為一種目標而去努力,那……總比渾渾噩噩的活著好!”
原來是這樣,他讓我看到那些東西,挑起我的仇恨,只是想讓我別在像一個遊魂一樣的生活,那時的我,我……我哪裡懂得他的苦心呢!
“如果我死了,我的社團就交給你了,你學以致用,一定不要辜負我對你的信任,那些……那些朋友跟著我生死與共很多年了,他們會支援你的,你也要盡心盡力,保他們周全啊!……”
到最後,他說的是些什麼,我都聽不清楚了,我只知道我不停的哭,彷彿只有淚水才可以洗刷掉這份痛苦,我真害怕他那藍色的眼眸,只要閉上了……就再也睜不開了。
痛得心碎,遠遠比我知道程錦要娶別的女人時,痛得更甚了。
我和翰司,我和翰司在一起生活著的點點滴滴,都是我生命裡難以抹去的,這段婚姻裡,我一直是被寵被愛著的人,而所有的艱難都是這個男人自己來承擔著,他……他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啊!
翰司去世的前夜分外的精神,拔掉了手上的針管,拉著我偷偷地去了海邊。
坐在海灘上,海水漫過了我們的腿,我偎在他瘦得骨頭突出的懷裡,讓他緊緊地摟著我,他說得最後的一句是“思念,我愛你!”
我們在一起這麼久,我第一次聽他說這句話,他以前從來沒有說過,我還以為……他……
淚水劃過臉頰的時候,朝霞衝破層層雲霧探出頭來,像是在迎接著翰司的靈魂到另一方世界裡的聖光……
那一天裡,我失去……我的丈夫,我的愛人。
他享年三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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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後的日子裡,我接手了翰司留給我社團,以及他的所有遺產。
我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知道翰司的家產是一個怎麼樣的數字,而翰司的社團又是一個什麼樣性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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