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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心裡竟連一點感覺都沒有,沒有恨,也沒有怨,甚至沒有一絲反應,就如聽別人的事一樣了。
除了留下這麼一個讓他耿耿於懷的私生子,別的,這麼多年糾纏的東西,似乎都已經隨著時光的流逝而煙消雲散了啊!
可為什麼他的心卻不曾釋懷半分呢?腦海裡存在著的任馨兒的影像也不曾減少分毫呢?
明天……明天就是馨兒去世的第十一個週年祭日了,明天,明天應該帶一束白茶花,卻墓前看一看他的愛人了!
雖然那裡只有一座空墳,就如他空著的心一樣,可是也只有那裡,也只有看到那墓碑上馨兒純真的笑容,他才覺得他曾經也活得那麼的幸福過!
“啊!”
任思念帶著驚恐的大叫,從噩夢中驚醒的時候,身側的冷憶也隨之坐了起來。
“姐,你怎麼了?姐——”
冷憶連忙摁開了床頭燈,藉著不是很亮的燈光,看著任思念那張顯得蒼白的沒有血色的臉,也是驚慌之極。
冷憶連忙把任思念扶了起來,抱在自己的懷裡,讓任思念的頭倚在他的肩膀上,看著任思念那雙空洞的徒勞地望著前方的眼睛,冷憶擔憂地問著,“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夢到什麼可怕的事了啊?”
冷憶在任思念的身邊也有一段時間了,任思念從來沒有過像今晚這樣,從夢裡驚醒地大叫的時候,她那樣一個貪戀黑夜的女子,怎麼也會被這黑夜嚇成這副樣子呢?
“沒什麼,冷憶,今天是幾號啊?”
任思念這樣說著的時候,頭又往冷憶的懷裡偎了偎,儘管那裡很瘦弱,可在這時,那裡的溫暖仍是讓她想要貪戀,想要汲取的。
“十六號,不,應該說是十七號了,剛剛零點的鐘聲已經過去了!”
為了確定一下時間,冷憶特意回頭看了看掛在牆上的仿古鐘,他這樣說完後,他懷裡的任思念明顯地哆嗦了一下,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冷憶見任思念不說話,他也便不在問了,只是把任思念緊緊地摟在懷裡,感受著任思念不均的氣息,猜測著是什麼樣的事,把任思念攪得如此的心神不定?
“小憶,你說人死過一次之後,是不是就會聰明一點了?”
任思念若有所思地問著,可冷憶卻不知道要如何的回答,人的生命不是隻有一次嗎?怎麼可能死過一次後,再變得聰明呢?難道會有死而復生的這一說呢?
任思念感覺到了冷憶的不知所措,她苦笑了一下說:“十一年前的今天,我死過一次,那時,我不是現在這副樣子,沒有現在這麼美豔,卻很純真柔和,那個像貌永遠的停在十年前,她死了,掉到了海里淹死了,那副像貌也被礁石颳得支離破碎了!”
任思念說到這裡,便停了下來,她緩緩地閉上潮溼的雙眼,眼淚便順著眼角慢慢地淌了下來。
可她的話,冷憶卻一點沒有聽懂,他不明白任思念講的這些都是什麼意思,可他能覺察得出此時的任思念很傷心也很難過,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才能幫助任思念緩撫這份難受的心情,只有把吻不停地留在任思念的臉上,把留在那裡的淚痕,一一的吻幹!
“錦,摟緊我,摟緊我!不要離開我!”
任思念*著這句話的時候,如藕般的雙臂交纏在冷憶的脖頸上,閉著雙眸,糾粘上去了。
那個名字聽在冷憶的耳裡,是那樣的刺痛,他恨那個叫“錦”的男子,恨那個男子帶給任思念的傷,也恨那個男子像個影子一樣把他完全的掩蓋,攏罩了。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夜奔,還是私奔!
“姑奶奶,你可回來了,你去和大家解釋一下啊,我可不想做二十一世紀的竇娥!”
當程鑰一臉疲憊地出現在藍映塵的面前時,藍映塵彷彿看到了*救世主,剛才憋著的那一肚子的怨氣,都隨著程鑰的出現,而化解開來了。
他稟承著“好男兒不於女子鬥”的原則,以一張哭笑不得的笑臉迎接了程鑰那張像鋼板一樣的硬臉。
只要程鑰肯在眾人面前解釋,剛才發生的那一切純屬誤會,那他藍映塵就不計較,被她程鑰非禮了一下的事情了。
程鑰也不聽藍映塵說什麼,徑直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平伸開雙腿,一雙陰鬱的眼裡,沒有一絲的光彩。
藍映塵看著她那副像是中了邪的模樣,小心地湊了過去,為了避免再發生一次上次那樣的事,他特意保持著和程鑰有一米的距離。
藍映塵就想不通了,這丫頭怎麼是一個人回來的呢,隊長明明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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