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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緋的腳都跨出大門了,卻又收了回來,她轉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許願一眼,然後,笑吟吟地問道:“如果小姐不介意,我想順便問一下,不知這位小姐是住進這房子的第幾十個女人了啊?”
“呃——”
落緋的問題問出了口後,許願又一次呆愣住了,這個問題確實很難回答啊,住進這屋子的第幾十個女人?她許願哪裡知道啊,誰知道那李大妖精在此之前弄走多少個房客了啊!
就李大妖精那脾氣和習慣,也就除了她許願能忍受得了,誰還能受得住啊,怕是真有幾十個了,還有,為什麼是女人呢?好像還有男人呢?
落緋見許願那副惶惶的模樣,還以為自己的那句話點到許願的痛處了呢,得意一笑,轉身離去!
她哪裡知道許願是出了名的沒心沒肺,和藍映塵處了這麼久的男女朋友,還沒學會如何去吃醋呢,這也怪藍映塵,一直沒給許願提供機會,激發不起來許願的本能反應,所以時至今日,用米蘭喻的話來說許願,——“單純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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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憶嚮往常一樣從練車場回到賓館,他已經習慣這種兩點一線的生活了,就算中間有空閒的時候,他也只是偶爾回家看一看,很少去別的地方,寧願回賓館看會兒書、翻翻報紙,也不願意去街上走走逛逛。
當他看到任思念倚坐在落地窗前一副沉思的模樣時,他的表情既驚喜又驚訝,興奮地說道:“姐,你回來了!”
彷彿他們很長時間未見到一樣,其實,只不過是短短的幾天而以,就覺得已經像是過了一個經年!
同樣,任思念看到他時,也差不多是這種心情了。
任思念沒想到冷憶能這麼早就回賓館,現在才下午三點多,外面的陽光正好,她也是才下了飛機,剛洗過澡,還以為冷憶得晚上才能回來呢,便連衣服都沒換,身上套著的還是那件半溼的浴袍。
“嗯,那邊的事處理完了,就回來了!”
任思念輕輕淡淡的聲音,就像一縷春風,化掉了冷憶這幾天積攢在一起的鬱悶。
“那……是不是就……不走了?”
冷憶快走了幾步,蹲坐在任思念的身前,像個孩子一樣眨著期盼的眼睛望著任思念。
“嗯,暫時不回去了,這邊要處理的事也很多!”
任思念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下意識地從冷憶的臉上挪到旁邊的玻璃窗上,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她會承受不住冷憶看她的那種神情,讓她的心從深處傳來鈍鈍的痛!
“那太好了,這幾天都快把我悶死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姐,我去給你沏咖啡!”
冷憶並沒有注意到任思念的神情,他現在就是沉浸在任思念回來的喜悅裡,就如他所說的,任思念走了以後,他連說話的次數都無形中減少了放多,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不知道他要和誰。
家裡的人?他能和他們說什麼呢?說他此時的處境還是……,這些他都不能告訴給母親的,母親知道後……會傷心的啊!
朋友?少年時便被父親的債主逼著父債子償了,他哪裡還有時間交朋友啊!
周邊的人,一個可以談談心的都沒有,他怎麼可能不覺得憋悶呢?他有多想任思念,怕是連任思念自己都是想不到的吧!
他比任何人都盼著任思念回來,他不想從任思念那裡得到什麼,只要……只要任思念聽聽他說話,陪陪他說話就可以了!
正文 第六十八章 拿你怎麼辦
“那個……人送走了,梨水熬好了,你……喝一點吧!”
直到下午的時候,許願才把樓上樓下的狼籍收拾乾淨,又耐心地給李俊秀熬了一鍋白梨糖水。
她第一次熬好端上二樓的時候,李俊秀的丹鳳眼是緊閉在一起的,看李俊秀那副蒼白的臉色,許願能感覺得出來,李俊秀應該是很累很累的,真是奇 怪{炫;書;網}了,只是見一個朋友而以,加外也沒說上幾句話,怎麼會……累成這副樣子呢……
許願不忍把李俊秀從睡夢中叫醒,所以又端著糖水下去了,用炆火細細地又熬燉了一遍。
聽到樓上有細細弱弱的聲音了,她才盛出一碗,又小心地端上樓來的。
李俊秀半眯著疲憊的眼睛,看著床邊站著的許願,唇角勉強勾出一絲笑,他很小的聲音透著吳儂軟語般的棉軟說:“謝謝你幫我!”
李俊秀的話讓許願為之一愣,幫他?許願足足想了三十秒也沒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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