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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了。
他這樣說完後,藍映塵本來想回她兩句的,可一看她那副緊鎖眉頭的模樣,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他藍映塵雖然談不上善解人意,但也還不至於到討人嫌的地步,一個捧著一大把白茶花,去墓地的人,心情怎麼可能好呢?
哎,他就當自己的肚子是宰相的肚子,容她這份無明之火吧!
隨著車程的減少,離公墓也就越來越近了,憋了一路的藍映塵終於忍不住了,他看了看程鑰手裡捧著的那束潔白的白茶花,不解地搖搖頭,還沒聽說誰家上墳拿白茶花的,不都是拿白百合和菊花之類的嗎?
怎麼到了這個老妖女這裡,就變成了白茶花了呢?
“喂,為什麼你上墳要拿白茶花啊?有什麼意義嗎?”
藍映塵還以為他問完這話後,程鑰會生氣呢,又會吼他呢,可沒想到這一次程鑰沒有這麼做。
程鑰頓了一下後,默默地說道:“因為我姐喜 歡'炫。書。網'這種花,白茶花有一種寓意是無暇,在法語裡,他的花語是我愛的那麼深,那麼純,你怎能輕視我的愛情!”
程鑰一字一句地說完後,藍映塵愣在那裡,再一次去看程鑰懷裡捧著的那束白茶花時,就完全沒有了最開始的疑惑了,好像那花的蕊裡,朵朵都開出了許願的笑臉一樣,還有他們之間同樣不能被輕視的愛。
程錦從售花小姐那裡接過那速白茶花時,任馨兒的身影便又一次地浮現在他的眼前了。
任馨兒舞著的舞步如龍似鳳一樣,便在這白色的茶花上面,鮮豔的綻放開了。
悔不當初,對不起這份真情啊,現在一切已經晚了,佳人已隨秋風去,不知何時才能再次擁有這樣的深情啊!
“這麼著急想見到他啊?你就算是再急,這火車都是一天一夜的行程,你快坐下來吧!”
李俊秀坐在體息椅上,看著旁邊有些急不可奈的許願,玩味地笑著。
從上了火車開始,這許願的屁股就像長了釘子一樣,讓她一刻不得閒地站在來往的過道上。
她那副有些猴急的模樣,看起來挺好笑的,李俊秀也不說什麼,只是把她從臥鋪車箱裡帶了出來,來到外面的小休息椅上。
李俊秀這麼做的原因只有一個,臥鋪車箱那麼小,許願像只歡快的兔子一樣跳來跳去的,怎麼說也會影響人家休息的,這樣……很不好啊!
“誰說我著急了,我只是……我只是覺得坐得累!”
許願不願承認被李俊秀看穿了心思,噘著嘴否認著!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許願的心一直沒有怎麼平靜過,她不是對藍映塵不信任,她只是覺得藍映塵太過單純,擔心他會被人家欺負了,所以才會顯得有些坐臥不寧的。
在家裡的時候,這份猴急都已經表現出來了,幸好,有李俊秀從中*,才一點沒有*的。
李俊秀又找了一個極好的藉口,才使他們兩個順利平安地離開了家,坐上這趟返程列車的,這些,當然她都應該好好地感謝李俊秀。
可這不代表著李俊秀就可以藉著這些,戲謔她的心情啊!
“女人的嘴一般都和鴨子的嘴一樣的硬,偶爾也會叫出呱呱的聲音,呵呵……”
李俊秀的笑還沒笑得完全呢,就把那邊的許願氣得揮舞起粉拳,相向而去了。
李俊秀也不躲閃,任由許願那幾乎沒有什麼力氣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肩背上,看著許願粉面痛紅的模樣,他假裝一陣的咳。
隨著這咳聲的響起,許願的拳頭馬上就停了下來,許願連忙蹲下了身子,扶住了李俊秀肩膀,著急地問著,“妖精,你沒事吧,你是不是覺得不舒服啊,要不要吃藥啊,我進裡面去給你拿藥!”
許願說完後,轉身就要進臥鋪裡,她好擔心李俊秀又會出現上次坐火車時,出現的那個犯病的場景,那樣她一定會崩潰的。
可就在許願的手觸到了臥鋪車廂的門打手時,李俊秀卻突然站了起來,把許願用力地拉了懷裡。
隨著力的慣性,許願像旋轉的花瓣一樣落入到李俊秀的懷裡,許願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倒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候,李俊秀的唇就像是抹了蜜一樣的粘在了許願驚顫的唇瓣上了。
許願驚愣地瞪著大眼睛,看著那裡也在看著她的李俊秀,這一刻裡彷彿時間停止了轉動一樣,一切都不動了,就連呼吸和心跳也終止了。
大約一分鐘過去了,許願首先反應過來,她迅速地推開了李俊秀,然後拉開了臥鋪車廂的門跑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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