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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帆第一個伸長了脖子看——仔細瞧瞧,沒有海豚,笑了。
許意寧太關注二哥,沒注意到程帆的小心思,她還在那裡講,“不許給別人吃的,也不許送別人的,這個形狀的是我特意給你做的模子,只此一份呀!……”
程帆聽明白了——合著他以為許意寧只給他一個人做了特製的模子,結果呢,許意寧的親人人手一個!他運氣、憋氣、生氣……然後又開心了,怎麼說,自己也是特別的,他這餐吃得表情和心路歷程先苦後甜精彩紛呈!真累!
許一河有話同許意寧講,於是程帆先告辭,說第二天來接許意寧回去。
許一河沒地方給許意寧睡——他也知道自家妹妹的潔癖,表示說完了話就送許意寧回程帆的家。
特別的話呢,許一河想想都覺得荒唐,實在是難以啟齒——就這個月,方芳攜丈夫小潘來英國尋他,目的就是為了借錢,說要做大生意,但本錢不夠,許一河打算把這個月的工資全給他們,——許一河是有名的月光一族,工資從來都花得特別乾淨,他還打算攢錢給許意寧買生日禮物呢,下個月,許意寧就滿16週歲了——
“小舅,你開什麼玩笑,這樣吧,你把你名下的房子抵押出去貸款,我們就拿那個做點小生意……反正你也不回國,閒著也是閒著,賺的錢我把利息都還你好了。”方芳講得真是大方又慷慨,“你只寫份宣告,表示以後你的財產都歸我管就行了,我管的一定比那個女人管得好,一定保小舅你發大財!”
許一河早知道大姐已經不可救藥,但到了這種程度還是讓他心寒寒的。
他臉色一沉,冷冷的道,“方芳,我覺得你大老遠的來一次也不容易,那麼回程的機票錢我可以幫你拿,但錢什麼的,我沒有理由借給你,我也不想借給你,如果沒有特別的事,我還要忙工作。”
方芳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很受傷的表情,“小舅,你這是什麼意思?”
“逐客令,我不歡迎你。”
方芳冷笑,“你怎麼能這樣!你眼裡就只認那個女人生的小東西是妹妹麼?別忘了,我媽才是和你一個媽生的姐姐,是你親姐姐,我可是你嫡嫡親的外甥女兒,你們怎麼都向著她們?什麼好處都是她們的,憑什麼!”
“我不想和你說話,也不想再見你。”許一河不想和這對母女胡扯。
越扯越扯不清楚。
他在方芳結婚的時候,說好,那邊由陸雅茹給他掂了五千美金當禮金。
回頭程一錦不認賬,他氣得只好問同事們借了一萬英鎊匯過去。
許一河正準備勒緊腰帶過日子,今後就得長年還債了,沒兩天,陸雅茹給他匯了兩萬鎊,——原來程一錦拿到錢之後到陸雅茹面前舉著匯票得意洋洋的說,“那是我親弟弟,是你能挑撥得了的?是你能代表得了的?……你給他攢的錢,我都能摳出來,不信咱們試試看。”
陸雅茹講電話的時候說著說著就哭了,“……你說,我對她還不夠意思麼?她是缺吃的還是缺喝的?還是沒地方住?總拿錢來噎人,總拿我的出身來說事,我怎麼了,我欠她什麼了?我真是受夠她了……”
許一河當時氣得手腳發涼,後來陸雅茹哭完了,又說,“行了,我好了。就是憋屈,其實我一點兒也不怕她,也不想理她,——我現在就是不理她,她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去吧。和你說完就'炫'舒'書'服'網'多了。你也別當回事兒,……”
是呀,陸雅茹受了程一錦的氣,能找誰說去?找許達均?她還想丈夫多活兩年呢;找老魏?老魏現在專心照顧許達均,再說了,程一錦這樣,最難受的除了許達均就是他了,老魏可是看著程一錦長大的,也這麼多年的感情了;剩下的,找誰呀,除了和許一河能訴苦,平時,陸雅茹受了氣,只能自己忍著。
許一河本來不想對許意寧講,畢竟這些都是大人之間的事,她還小呢,但是,想到程一錦母女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萬一當著許意寧的面說出什麼不乾不淨的話來,那就糟了。
其實,許一河早就想過了,他和許一山都是弟弟,講什麼,程一錦都不會放在眼裡,能同程一錦面對面較量的,也就是許意寧最合適。雖然這丫頭最小,但也是爸爸的女兒,看來,保護陸雅茹只能指望妹妹了。憑他對程一錦現狀的分析,她只能越來越過分,直到撞牆撞“死”……
許意寧聽完之後,反應很平靜,“講她們呀?我早當她們是陌生人,放心,我有辦法治得了她們。”
說完之後,許意寧沉默了:自己拿什麼收拾那對混帳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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