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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東見張遙兄妹兩個非常的拘謹,便問些問題——她也實在好奇這位方芳的未婚夫。
張遙只她問什麼就簡單答什麼。
眾人便從這一問一答中,知道了兩個人“相愛”的過程。
原來張遙和方芳同時去德國留學,本來也沒有交往,今年下半年的時候,兩個人突然又重逢了,於是便戀愛訂婚了。本來這次方芳要和他一道為外公賀壽,但方芳突然有事,就沒回來。
向東和張遙聊著,覺得他倒不像是拘謹,只是興致不高,非常的疲憊,想來是倒時差太辛苦——但轉頭見程家這三個都還有精神。
程帆這兩年幾乎沒講過中國話,所以不怎麼出聲,程涵程瀾兩兄弟見了大哥大嫂都有話說。
許意寧面前的碟子堆成了小山,許一河程奕兩個比賽似的往上夾妹妹“最愛吃的菜”。
程帆見許意寧胖胖的小臉兒,想起她從前和自己最要好,現在倒和年紀大的哥哥們更要好,心中頗不是滋味。
許意寧同父母今天穿的是“家庭裝”,都是中式的衣服。她剛剛11歲,短短的娃娃頭趁著一張略有些嬰兒肥的小臉蛋兒,穿著大紅的中式對襟小襖,十足像無錫的大阿福。
程奕和許一河都愛她到不行,一見面恨不得能把這一張小臉親得無數遍。這次,許一山大有後發先制的趨勢,有了他,別人便抱不得小妹妹。三個人倒像是搶著對妹妹示好,弄得許意寧見著哥哥們就躲。
許一河還納悶兒,問陸雅茹,“她怎麼能長得這樣大?不能再長了,再長就不可愛,不能抱著玩兒了!”
陸雅茹白他一眼,“我女兒是你們的玩具麼?”
許一河問道,“難道不是麼?誰讓她長得那麼漂亮可愛?”他轉頭對妹妹講,“寶貝呀,咱們不好往小里長麼?”
壽宴上,程一錦自認為帶了有稱頭的親家可以壓住陸雅茹。誰想到,話題一開,她反而同方平父母一樣是席面最插不進話的人。再聽張英和姚含章兩個一口一個許夫人,把陸雅茹奉承得倒像是他們最親近一樣——程一錦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卻又無法可施。
長輩們的席面上熱鬧之極,小輩們這邊也開了小會:程涵程瀾和程帆也是許久不見,他們用英文講著感興趣的話題;程奕和許一河講起了中英關係進而講到國際形勢;許優和方博聊起電腦的話題,許童偶爾插嘴;向東照顧著張遙張敏,不至於讓他們感到受冷落。
程帆見許意寧出去許久都不回來,便起身去尋。有服務生為他指點,一路來到玻璃暖房。
程帆見房中養著許多花,許意寧正坐在一隻吊椅上,她靠在深深的椅背上,已是睡著了。
這房間溫暖如春,許意寧本來看那吊椅好玩兒,坐上去搖晃一會兒,因為'炫'舒'書'服'網'捨不得起來,這樣晃來晃去,她就晃悠著了。
程帆看許意寧睡著的模樣,依稀想起小時候她睡著也是這副樣子,憐愛之心大起,於是輕輕坐在她身邊,把她攬在懷裡,想想又脫下外套,裹在她身上。
程帆抱著許意寧一下一下晃著搖椅,自己也閉上了眼,只覺得抱著個香香軟軟的小東西,'炫'舒'書'服'網'愜意極了。
他'炫'舒'書'服'網',許意寧不幹了,先是熱,然後是悶,醒來的時候嚇一大跳,她一折騰,程帆也醒了。
看見許意寧眼中滿是警惕疏離,程帆心中就不快,他好不容易把話用中文說出來,“我是誰你忘記了?”
“程帆哥哥。”許意寧看程帆臉色不豫,乖乖講話。
聽她軟軟的聲音叫自己的中文名字,程帆語氣緩和多了,“我對你多好你都忘記了。”事實上他也剛想起來的。
許意寧好色,她的哥哥們年紀都大,但都好看,侄兒們倒不及哥哥們長得英俊,也勉強湊活。眼見這個程帆哥哥最最好看,她突然記起早幾年有個漂亮哥哥陪著她玩的,但時間太久遠了——莫非就是這個麼?那她要好好欺負他,——為什麼哥哥們就偏要欺負自己呢?不行,得把場子找回來。
想到這兒,許意寧軟軟趴在程帆的身上,左親一口右親一口,糊得他滿臉都是口水,程帆被她親得癢癢,逗得直笑。
許意寧覺得把被佔的便宜都撈回來還有得賺,罷了口。程帆不曉得小孩兒心中的彎彎繞,只覺得這孩子好哄極了,這麼簡單就同他又“最好”了。
許意寧欺負人上了癮,非要程帆背。程帆就揹著她出了花房,在門口碰上了席間的一個少女。
許意寧記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