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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意寧把眼淚瞪回去了,“雖然委屈是有一點,可是為著這樣的小人難過不值得,讓你們跟著生氣更不值得。媽媽,我真的已經好了,哥哥都陪了我這麼多天,我早想開了,這世界又不是都要圍著我轉,都要讚美我喜歡我,我只要我在乎的人喜歡我就夠了。”
陸雅茹越聽,眼淚流得越兇。
這下子,程奕都慌了神。
許意寧反而安慰媽媽,她真的已經沒關係了,請她別哭了,要讓爸爸知道了生氣多犯不上?
陸雅茹點頭,心裡卻極恨,那蠢婦,居然敢欺負我的寶貝!
這麼想的,當然不止她一個。
陸雅茹因為心疼愛女,難受得一夜未眠,第二日只給程奕打個電話,今天不上班了。
她想休息,想/炫/書/網/整理心情,想平靜。
有人呢,偏要上趕著給她添堵。保姆接門衛處的電話,說是一對大學教授來登門拜訪。
家裡沒人認識那號教授,警衛處的人說看了工作證,又說對方說了,是張副市長的親戚——陸雅茹反應過來了,“不認識,不想見!”
別說是許達均和老魏,就連保姆都意外——好脾氣好涵養的陸雅茹從來沒這樣過。於是保姆小心翼翼的講電話,“首長說不認識,不見。”
等在大院門口的正是張琦的父母。兩個商量了一夜,看許意寧當時的態度,覺得這件事情非常嚴重,必須得親自登門謝罪,把誤會澄清要緊。他們敲張琦房門,讓他一道去。 張琦隔著門喊,“我可沒那個臉還好意思上門去!”
夫妻兩個覺得沒功夫陪兒子耍脾氣,還是先去道歉要緊,誰想到,連個大院的門都進不去。夫妻兩一合計,要不,請二嫂幫忙,先進了門再說,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只要見了面就好說。
張琦爸爸覺得既然有二嫂去,那麼儘可以大事化成小事,自己也沒必要去——他著實不想因為這件事給將軍夫婦留下不好的印象。
於是張琦媽媽請姚含章幫忙,說想拜訪許將軍夫人,有些事想說。
姚含章很納悶兒,這個一向自視甚高的弟妹求到自己頭上,一副非要她答應不可的架勢,想想應該沒什麼太要緊,何況,自己也想同許將軍夫人再見上一面,就算什麼事也不求,總算是有好處沒壞處。
這次直接說是張副市長的愛人求見,陸雅茹就算是知道她所為何來,那也不好再拒之門外。
於是,姚含章同張琦媽媽經過嚴密的檢查,進了大院。
陸雅茹臉色很不好看,以至於姚含章一見她就心道不好,但這個時候想縮回去是不可能了。她只好先說話把自己撇清,“我弟妹一定非要拜訪您來,我雖然覺得很冒昧,但也不曉得她怎麼會這麼著急的,……”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那可不是我的本意。
陸雅茹點了一下頭,“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今天不'炫'舒'書'服'網',本來是不想見客的,既然您沒什麼事,那就好走不送。”
這話乍聽起來沒毛病,但姚含章已經覺得有很大的不妥了,她看著弟妹,心想,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你究竟是怎麼得罪人家了?!
張琦媽媽連忙說,都是誤會,真的,這真的都是誤會,我,……
“我先問你吧,是不是你一見我女兒就罵她是私生女來的?”
姚含章張大嘴巴,看著弟妹,張琦媽媽一副窘相,“我……”
“你還說她和她媽媽一樣是妖精,沒有家教?”
姚含章被劈在那裡,這,這,這是這位大學教授說的話?
“許夫人,請您聽我解釋,我當時也是誤信讒言,以為,以為令媛……其實當時只要她把事情講清楚,就不會有這樣的事的。”
“這麼說我女兒捱罵的原因是怪她沒有同大家宣揚她是將軍的女兒,所以,如果她父親不是將軍,那麼就活該她受人欺負?”陸雅茹冷笑道,“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既不想和你說話,也根本不想看到你。理由已經很充分了。那麼,就請你出去。”
陸雅茹說這話的時候,眼皮抬都不抬,起身走到客廳門口,“以後不必來,再來,我也不會見你!”
妯娌兩個呆坐在沙發上,張琦媽媽是傻了——這將軍夫人好大的威風,好大的脾氣;姚含章是恨透了弟妹,你怎麼能講出這樣的話?居然還是對著將軍的女兒講這話!瘋了!瘋了!
保姆進來請她們出去。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她也曉得這兩個人就是陸雅茹反常的原因了,於是看她們的眼神都帶著憎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