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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閃爍了下,路修睿慵懶地抽了口煙。“做牛做馬!你說過的吧?可以,學學牛叫,在學馬兒跑,叫三聲,跑三圈,咱們就兩清了!”
“啊?”錯愕著,不,是驚愕著!梁墨染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你讓我學牛叫?讓我學馬跑?”
“這個比上床容易做到吧?”
“行!你牛!”梁墨染一跺腳,眼珠一轉,“行,先把你媽媽電話號碼給我!”
他挑眉,卻沒有問要他媽媽電話做什麼。
梁墨染雙手叉腰,指著他鼻子怒喝道:“我要跟奶奶告狀,你這大叔沒生好,得回爐另造!”
路修睿只是扯了扯唇,輕笑一聲,那笑容裡有著淡淡的輕視和嘲諷。
“你笑什麼?”梁墨染皺著眉,指著路修睿,“你太監啊?陰陽怪氣的,我哪裡說錯了?你不就是沒生好沒養好嗎?你這種在孃胎裡就憋了一肚子壞水!行善積德你懂不?”
又抽了口煙,路修睿把菸蒂熄滅在桌上的菸灰缸裡,倏地起身,一把扯過她指著他的小手,倏地一個用力,在梁墨染驚呼聲中已然把她扯到了自己懷中,一個翻身將她壓在沙發上——
“啊!你幹嘛?小心我告你強姦!”她大叫著,心裡緊張死了!
路修睿壓住她,居高臨下地眯起眸子,語調低沉:“難道我白白救你不成??”
“都感謝你了!”她否認。
“空話的謝謝誰都會,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那我給你買午餐好了!”她趕緊說道,有點巴結他的味道。
“在你貿然找上我的時候,你就說了不算了!異想天開的事,做不得,丫頭!”
說著,他搖了搖頭,再度譏諷道:“倘若你非要這樣不認賬,那我只能說你太不幸了,不學牛叫,不學馬跑,那就是想跟我上床了!”
梁墨染抿著嘴唇默不作聲了。
只是這人的一張俊臉就在眼前,晃得她眼睛疼。
那堅硬的身軀壓著她柔軟的身軀,壓的她一動都不能動。
梁墨染的視線與壓著她的男人相接,他略微抬了眼,冷冷地上下打量著她,森冷的目光從她那張美麗絕倫的臉上,落在她急劇起伏的柔軟胸膛。
她的頭髮因為之前被人追跑的有點散亂,臉上沒有一絲化妝品,粉嘟嘟的腮幫子此時氣鼓鼓的,有點。。。。。。可愛,唇色紅潤,唇形飽滿。
美麗的女人見得多了,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區別。
只是這丫頭。。。。。。他冷冽一笑,英俊的臉上掠過一絲難以捉摸的表情,沉默得可怕。
梁墨染垂下眼簾,避開這個男人放肆的目光,無聲抗議著這個男人的不規矩。她在他面前好象被剝光了全身衣裳,毫無遮蔽的餘地。
但他卻並不在乎她無聲的反抗。
他的眼神又盯在她的脖子處,那脖頸線條優美,光潔如玉,如同一段粉嫩的白蓮藕,看起來是那麼誘人與可口。
而再往下,她起伏的胸膛,那該是氣的,緊張的!
他緊盯著她,像在思索著什麼,半晌,才冷哼了一聲,“如你所願,做做試試吧!”
“誰說要做了!”她一聽不幹了!“不要!是你自己精蟲洗腦了,還找理由怪我!”
他也沒動作,那樣子很是奇怪,好像是故意逗弄她一般,眼裡並沒有情慾,似乎,似乎他是在故意的羞辱她!輕蔑地看著她,那眼神好似在笑話她不知天高地厚一般。
居然羞辱她,她眼珠子轉了下。上床不可能,她沒那麼隨便,沒愛情的事,打死也不上床。
而且一夜情容易滋生太多性病,萬一染上艾滋病這可都是一輩子的事,絕對不可以!這世道允許你沒有貞操觀念,但絕對不允許你沒有健康意識,人,從受精卵之前就得學會保健,不然這病那病的太糟踐自己個兒了!
可是學牛叫?
學馬兒跑?
當著他面?
他這不是把她當猴子耍嗎?
士可殺不可辱!
關鍵是她不是士啊!
罷了!小女子講什麼氣節啊?氣節是男人的事,何況現在貞節都要不保了,退一步海闊天空吧!
“已經晚了!”他突然道:“現在學牛叫,學馬兒跑,晚了!”
涼之前在群裡說過了,寫完上部要休息一週,每天更新3000字,到下週六恢復平時更新,這周調整休息下,可能有親不在群裡不知道,涼在此說一下,希望你們理解,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