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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切就像一場七彩斑斕的夢,只是夢醒了!那七彩水晶球啪得粉碎粉碎,所有的流光都折射與一點,讓人心驚的破碎。
她終於失聲的低喃出一個字,卻是心痛欲死:“。。。。。。好!”
她喊出的這個字,讓他身子瞬間繃緊。
她感覺到抱著他身體的手緊了緊,終於放開。
他起身,毫無留戀的離開,好像剛才失控在她身體裡的感覺的那個人不是他。
她感到一陣空虛,無力的躺在床上,粉紅色的床單上一片狼藉,床單上,濺了紅紅白白的萎靡之後的汙痕。
她瞪大眼睛看著天花板,突然又聽到他沉聲的說道:“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
話說完,他就撿了衣服離開了。
梁墨染聽到外面的門響了一聲,他走了!
在強勢掠奪了她兩次的身體後,就這樣走了!
留給她的話,是如此的絕情。
她突然笑了,“呵呵。。。。。。。。”
在黑暗裡,她發出歇斯底里的大笑,卻又在瞬間化為歇斯底里的哭聲。
如果,這是他想要的,她願意,妥協。
天未亮,她託著疲倦的身體穿好衣服,身體疼的走路都是問題。
她先是去了廚房,拿出那個蛋糕,擺放在餐桌上。
又去把打火機和圍巾擺放好,然後坐下來,寫了一張紙條。
“即便是你不喜歡,我還是要說一聲,生日快樂!認識你,我不悔!”
一共兩句話,說的很簡短。
寫完了,她壓在打火機下。然後回房間收拾東西,他刷卡買給她的衣服沒有拿,只拿了第一次見面時候他給她買的衛衣。
背了一個包包,離開了他的公寓。
走的時候,她看著她房間裡那些可愛的娃娃,卻沒有要帶走的興致。
門合上的一剎,她靠在門板上,深深地呼吸,只覺得連呼吸都那麼痛,那麼痛。
梁墨染回到宿舍就爬上了自己的床,放下了帷幔,遮掩了一切,彷彿躲在她的一方空間裡,就安全了,也安靜了。
因為是一大早回來,其她幾個還在睡覺,都沒注意她。
梁墨染躺在床上,睜著眼睛,怎麼都睡不著,再然後,她高燒了。
然後的然後,她高燒了整整一天,無人發現。
傍晚。
當路修睿回到自己公寓的時候,他立在門口,視線注視著門上的密碼鎖,然後點燃了一支菸,站在門口,徐徐的抽了起來。直到一支菸抽完,熄滅了菸蒂,他才按了密碼,走了進去。
整個空間是安靜的,安靜的聽不到一點點聲響。
餐桌上擺放著的依然是昨夜的飯菜,只是多了蛋糕,那蛋糕的蓋子是開啟的,一個很精緻很漂亮的奶油蛋糕,上面插了7根蠟燭。3根粗的,4根細的。
他望著那桌上的蛋糕,眸光一凝,原本深邃的完美到沒有絲毫情緒的眸子漸漸有了裂痕。。。。。。。。。。
只是,很快,便一切恢復與平靜。
他在桌邊坐下來,拿起筷子,不管菜是昨天晚上的剩菜,就這樣一一品嚐。
所有的菜,都嚐了一個遍,然後拿出蛋糕刀抹了一口奶油,塞進嘴裡,微微的蹙眉,或許是蛋糕太甜了,太膩了,不適合他,所以他才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站了起來,視線環視了一圈,屋裡依然很安靜,他又走到了沙發前,低頭看了眼茶几上的圍巾,打火機,還有那一張紙條。
彎下身子撿起來那張紙條,看了看,眸光又是一凝,眼底原本歸於平靜的裂痕竟又浮了上來。
他扯了扯唇角,微微的抬眸望向窗外,望向那天際浮雲,蒼穹無盡中,是一片黑暗,望不到頭。
打火機拿在手裡,輕輕地開啟,啪得一聲,火苗燃起。火焰暖暖的燃燒著,卻怎麼也暖不熱那顆心。
梁墨染在床上躺了一天,傍晚燒的嘴唇都起了泡,她渴的難受,終於爬下床來。
屋裡一個人都沒有,那三個人大概去約會了,她放下了帷幔,沒有人發現她回來,或者發現了,都沒有在意。
很渴,飲水機里居然一滴水都沒有了!
她扯了扯唇,自嘲一笑,真是人不走運,什麼都跟自己作對。
很冷,因為發燒,又忽熱忽冷,這會兒竟冷了起來,實在不願動,卻又渴的難受,她只好裹了一件羽絨衣,圍了條圍巾,下樓去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