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第3/4 頁)
一種讓人忍受不了的難堪。
好半天,曉水悠悠說道:“你走吧,今後你願意找誰找誰,真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話一出口,她聽到肖恪磨牙的聲音,剛要抬頭,突然感到肖恪已經走到了她面前,正用殺人的眼神看著她。
她也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英俊男人,她看到肖恪簡直要發狂了。
“怎麼?想打我嗎?”她陡然想起過往被他用暴力對待的日子,身子抖了下。
肖恪的眼中劃過一抹傷痕,艱澀地開口:“水水,這三年,你不理會我的日子,我看著你吃不到的日子,折磨的我可以了吧?”
他怎麼就不懂,她要的是唯一啊!
她要的是他心底的唯一啊!
一個心底有著別的女人的男人,她就是愛,也不想要啊。
她承認,這三年,讓這個張狂的男人變了樣子,好像是一顆被打磨後的鑽石,奪目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深情如他,她見過。
絕情如他,她也見過。
他的深情對纖黛,他的絕情對她。
這三年的日子,他是把所有心思都花在了她的身上,可是,她楊曉水依然不是肖恪世界裡的唯一。
肖恪那深情絕情的樣子在腦海裡交替出現,折磨著她,讓她一再的難受窒息。
那強大而又脆弱的自尊曾經在他面前那樣卑微,什麼都不是,她現在只想過有尊嚴的日子,不是他幾句甜言蜜語就可以讓她隨便妥協的。
“你怎麼就不明白,我根本就不想折磨你!”
“是嗎?”他反問。
她微怔。
“如果我現在真的放棄了,你確定,你會不在意?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你確定你不在意?”
“不在意!”她說的堅定,好不猶豫,以至於讓人感覺到她是如此強烈的想要跟她脫離關係,沒有任何關係。
他望著她,眼底再度劃過一抹傷痕,手在身側握緊成拳,隱忍著什麼。
曉水看他這樣子,也很難受,只是,不願意再說什麼。
“你走吧,別再來我的公寓了,我想畫畫,你這樣會影響我的學業!”
“學業重要還是我重要?”
“當然是學業重要了!”曉水揚起聲音說道:“學業付出百分之百可以獲得百分之百,全心全意。而你,既不是全心全意,也不會從一而終,你當然比不過學業重要了!”
她說完,要躲開他。卻感到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拽了回來,整個人跌入他寬大的懷抱裡。
“你放開!”
“我他媽跟你廢話太多了,我發現不好好治你,你根本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從背後緊緊地抱住她,楊曉水奮力掙扎,但聲音儘量保持冷漠與蔑視:“肖先生,這是我的公寓,請你放開我。”
他愣住了。箍著她的手臂也僵在那裡,再度被她的這個稱呼點成了化石。
再然後,他猛地用力把她抱起來,抱著就往臥室而去。
門砰的一聲被甩上,她被他摔在了床上。
他已經開始解衣服。
曉水被摔得渾身疼,皺著眉怒吼:“肖恪,你混蛋!”
聽到這個聲音,肖恪笑了,語氣裡終於多了抹滿意的味道:“不是叫我肖先生嗎?怎麼又叫了我的名字,你這個嘴硬的死丫頭,折磨我就這麼好玩是不是?”
說完,他已經解開了上衣,露出了精壯的身體和肌肉。
曉水嚇了一跳,眼神趕緊挪開。“你穿上衣服,你在別人家脫衣服,耍流氓算什麼啊?”。
“你不是別人,你是我未來的老婆!”他也吼了過去。“這三年,沒有我,你就真的過的那麼開心?半夜凍得要死的時候,誰他媽給你暖手腳?”
曉水體質偏寒,冬天會手腳畏寒,躲在被子裡暖半天才會熱起來。
跟肖恪在一起的三年,的確,她醒來時,都是在肖恪的懷裡,但每一次都會 被他冷嘲熱諷,弄的她像個蕩婦一樣的無恥。
不聽這話還好,一聽,乾脆徹底火了:“這三年我過得比跟你在一起的三年好多了。沒有你的三年,我不用晚上做噩夢,不用被折磨的半死還得舔著臉笑。沒有你,我沒有被餓死,沒有去坐檯,沒有給任何人當情婦,沒有滾回老家去,更沒有打過任何的電話找你一次,都是你死皮白賴地過來打擾我,沒有你我的日子過的快樂多了!你心不甘了,你就來攪亂我的生活?你想怎樣就是怎樣?肖恪,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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