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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了!”
“晚上我們去解剖屍體,怎樣他?”又搬出她感興趣的東西來。
果然,程靈波頓了下,眼底閃爍著什麼,卻是一閃而逝,那麼的快,但,幾秒後,她飛快地說道:“不用了!”
隨後,程靈波快速地朝教學樓走去。
身後,肖恪也一臉深沉的望著她遠去的背影。
裴啟陽視線裡含著一絲痛苦,卻是那麼快,那麼快地一閃而逝。再轉回頭,看向肖恪,他也視線轉過來,兩人對視一眼,肖恪道:“這不是你的風格啊!居然在這樣的時候跟她出現了罅隙,難道不怕我趁虛而入?”
“如果你能追到靈波的話,那靈波也就不是靈波了!”裴啟陽一臉的深沉。
肖恪卻聳了下肩,冷笑一聲:“女人都一樣,不住糖衣炮彈的甜言語,說點好聽的,送點昂貴的,自動撲過來!”
“當初你就這麼對付喬棲的嗎?”
“喬棲那種女人,不能算在‘人’這個字裡,要是花錢她還算有點樣,不是錢沒花就撲過來了嗎?所以喬棲就是賤,沒什麼好可惜的,你得感謝哥們,要是結婚後她給你戴了綠帽子,你不得慪死?”
裴啟陽涼涼地反問:“你以為靈波也是那種人 ?'…99down'”
“程妹妹和楊曉水是一類人!”肖恪突然說道,提到楊曉水的時候眼,神裡閃過一抹火焰,那該死的丫頭,居然關了電話,課都不上了,今天上午他趕來捉她,還沒去教室呢,沒想到遇到了程靈波和裴啟陽。
裴啟陽覺得這個論調很新鮮:“靈波和楊曉水是一類人 ?'…99down'”
“楊曉水整日笑得陽光燦爛,跟不倒翁似的,她臉上的表情永遠是那樣的燦爛,即使很痛苦,她也會笑!程靈波整日面容漠然,好似四大皆空一般,其實一切都隱藏在心底,是個心事重重的小屁孩!換言之,兩人一個面甜,一個面冷,卻還是一樣的各自心裡都一堆事!”
裴啟陽輕笑:“你倒是研究的很透徹,但你不瞭解靈波!”
“你就瞭解嗎?陽子,你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自以為是,老以為自己掌控了一切,其實你屁都摸著一個!”
“難道你不自以為是嗎?難道你能摸著屁?”
“不然咱們怎麼能成為兄弟呢?”
“兄弟就要搶兄弟的女人嗎?”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穿你件衣服,你都這麼小氣啊?”
裴啟陽眼中閃爍著慧黠的眸光,“可惜我有潔癖,不太喜歡跟人共用一件衣服!在你眼裡所有女人或許都是衣服,但靈波對我來說,不是她,是個活生生的人!”
“動真感情了?”肖恪笑著問。
裴啟陽不答反笑:“肖恪,總有一天你會比我慘!”
“或許我們半斤八兩,一樣悲慘的時候,我當功,你當受,我不介意戳你菊花!”
“混蛋!”裴啟陽一陣惡寒。“如果真有那天,我的手術刀,會把你菊花挖出來!”
“怎麼?要拿到太陽底下暴曬後泡菊花茶嗎?”
“打算給你泡!”
“行啊,到時候泡咱們兩個的!”肖恪哈哈一笑,“你還是守著你的女人吧,別給我趁虛而入的機會兒,我這次,打算玩點君子的!因為程靈波,的確夠資格讓我君子一把!”
說完,肖恪朝教學樓走去。
“你去教學樓幹嘛?”
“當然是找衣服了!”肖恪回頭瞥他一眼。
裴啟陽不放心也跟著去了。
但肖恪只是在畫室裡搜尋了一圈,沒有看到楊曉水的身影,悻悻轉身,沒時間跟裴啟陽鬥嘴,也沒有再去找程靈波的麻煩,而是朝外走去。
裴啟陽見肖恪終於走了,自己也回到了車裡,車子調轉離開。
程靈波沒有看到楊曉水,她曠課了。電話也沒有打回來過,當楊曉水離開第四天時候,程靈波終於接到了她的電話。
“你在哪裡?”程靈波問。
“西藏!”楊曉水爽朗的聲音彷彿從天邊傳來,同時傳來的還似乎有藏傳佛教音樂的聲音。
“你什麼時候去的?”程靈波錯愕著。
“靈波,請假來一趟吧,真是太美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藍的天,這麼白的雲!真的好美,好美!美得讓人不想回去了!”
程靈波有點懷疑:“真的有那麼好嗎?”
“當然了,這讓我第一次覺得曠課曠對了!你來吧,一週後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