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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喃用手撫摸安安的臉,像個母親。
要是難過了就回來吧,我都在這裡,我不準備回北京了,反正走到那裡都是一個人,在這裡最起碼有你這個家,我會好好的為你看好這個家。不論你什麼時候受傷了,難過了都可以回來。
楊喃,謝謝你。安安用手覆上楊喃的手,摩搓著臉,在那一刻,她才真正的體會,什麼是姐妹。
楊喃對安安溫柔地笑。安安趁楊喃不注意,就掐了她的腰一下。
楊喃驚呼一聲,馬上反擊,追著安安滿屋子的跑。
好啊,姜安安,你還學會偷襲姐姐了,啊!
哇,喃姐,你該減肥了,都成水桶腰了。
姜安安,你給我站住,等我逮住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是嗎,你那來呀,啊——呵呵——
一陣陣笑聲從屋子裡傳來,冷唯空端著玻璃杯,嘴角的笑映在水光裡,迷惑了所有生命。
冷唯空喝完了水,在杯子上貼著姜安安的名字的紙條旁邊加上了自己的名字,姜安安的冷唯空。
然後進了安安的臥室。
天藍色的牆,天花板上也畫著天空——黑夜下的天空。窗簾是用一個個橘子樣的東西連成,然後搭了一層蕾絲。床上整潔,有一個真人大小的公仔。靠牆的是一個書架,上面都是些歷史方面的書,靠書架的是電腦,電腦桌上種著一盆仙人掌。
很舒服的房間,可是那個黑夜的天空卻讓冷唯空心裡有些喜悅又有些難過。這也算他們是心靈相通的的吧,可是為什麼又偏偏差了一點呢?
冷唯空注意到了書桌角落裡的一張照片。
有些泛黃,卻不能掩蓋少年和少女美麗的笑。被擁的女孩對著冷唯空用手比V,男孩看著女孩,眼裡沒有他物,只有眼前人。
冷唯空的心在一點一點的膨脹,他想,他一直都想要的微笑,想要的幸福,卻早已在了另一個男子手裡。
冷唯空粗暴的把照片從相框裡抽了出來,準備撕碎。可是,動作又馬上停止,這樣,安安會討厭我嗎?
壓了壓要斯碎它的衝動,把照片放在桌上平展開,撫平那些揉皺的痕跡,又把它裝到相框裡,放到了原先的位置。
看看手,全是灰,看來,是很久沒有碰過了。
26。第一卷 塵飛未定…第二十六章
鄭漢剛走到樓梯口電話就響了,接起。
鄭先生,你好。
呵呵,遊冶,情況怎麼樣了?
這邊一切準備就緒,就等你了。
那你會回來?還是繼續留在昆明?
我可能會回來,我很久沒有回來過了,回來看看我的親人,挺想他們的。
恩,好,那你回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到時我來接你。
鄭漢放下電話,那種對冷唯空的情緒在漆黑的色彩中生長。就像蒼白的芽子在強大的力量支撐下肆無忌憚的頂撞,那種要毀於他在無邊絕望中的心已經在恨的土裡紮了根。
愛其實並不是都是美好的,當一個人愛的需要沒有被滿足的時候,心理的防衛機制自然會出動。像鄭漢這樣從小就在慾望沒有被抑制過的環境里長大的人,當遇見被抑制的時候,就會放大挫折感,愛的結果自然成了恨。
姜安安永遠都不知道,每一個愛自己的人,在最後都沒有了一跳完整的路。
鄭漢回家又看見自己的萬年青又不見了,氣沖沖的去找鄭敏。鄭敏拿著一支畫筆在窗前畫著什麼。看到鄭漢氣呼呼的衝進來,馬上就把畫紙給折了。
鄭漢詭異的看著鄭敏,問,你在畫什麼?
沒,沒有喂!鄭漢,你進我房間可不可以敲一下門呀。
鬼才跟你敲門,你說,你是不是又搬了我的萬年青???
我那裡搬了,你不要亂說好不好呀!!
你還狡辯,前面的幾次不是你搬的嗎?
前面幾次是我搬的,我是看它長得好看才想要的。可是你又那麼的喜 歡'炫。書。網',我就放棄了,你不要隨便冤枉人行不行,你以為你是你我哥就可以隨便的冤枉我嗎?
真的不是你搬的?鄭漢不相信的看著鄭敏。
鄭漢,你不要那副表情好不好呀,我是那樣的人嗎?一盆爛草而已,我有必要撒謊嗎?我要的話我可以叫爺爺給我買幾百盆!你快給我滾出我的房間!
那是誰?
鬼知道!
鄭敏不再理鄭漢,希望他快點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