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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較不是他,也無法取代他!
他卻是越發地把她抱得更緊。
伊沫急了,她蹙眉道:“放開我!”儘管漲紅了臉,也未能掙扎開他的懷抱。
雲翳勾勒起唇角,朝伊沫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沫兒,你的武功是我教的,殺人技巧也是我教的。還是安分點,不要做無謂的事情的好。”
聽著這句話,伊沫微微一怔。瞬間澄清的眸子黯然了下來,淡淡的舒了口氣。
“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她有太多的疑問了。
“沫兒——”雲翳怔怔地看著她的雙眸,眼裡充滿了柔情和無法抵禦的哀傷:“先養好身體吧。你已經虛弱不堪了,再這樣下去難免油盡燈枯。”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伊沫就知道他是不會告訴自己的了。至少現在不會。
油盡燈枯嗎?十幾年來嘔心瀝血的為生存而殺戮,油盡燈枯在所難免。
伊沫淡淡抬頭,朝雲翳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有師父在,我怎麼會油盡燈枯?”她的話倒是不假,雲翳永遠都不可能讓她死的,即使是耗盡生命也會保住她。
“既然師父不肯告訴徒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那師父就請回吧,徒兒需要休息了。”她別過臉去,沒有人知道,轉過臉去的瞬間,一滴晶瑩的淚珠滴落。
她的雲祈到底好不好?
雲翳沉重的嘆了口氣,他呆呆的看著伊沫半晌。眼角隱隱閃爍著淚痕,他又怎能看不見呢?整張臉虛弱的泛著紅暈,紅的不正常。他想要心軟,卻不能!
狠狠地咬了咬牙,俯身含住了伊沫的耳垂,她顯然是一怔。他卻更加肆虐的啃噬起她的耳垂,然後遊移到了嬌豔的紅唇,含住,舔舐。
她卻一動未動地閉緊了眼角。表情木然。
“你為何不躲閃?”滔天的怒意帶著微微的喘息。
伊沫倏然睜開眼睛,眼裡卻是木然,空洞的沒有任何的感情:“徒兒的功夫是師父教的,徒兒再怎麼掙扎都沒有辦法逃脫師父的手掌心。”
她冷冷的敘述著,彷彿說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旁人一般。她越是這樣,雲翳鋪天蓋地而來的滔天怒火就越是強盛。
他一把扯過伊沫,狠狠地摔在床上。手腕一熱,不由得吃痛的捂著手腕連連叫苦。還未等到伊沫反應過來。只覺得身上一重,雲翳已然壓在她的身上。
她哪裡管得了更多的東西,只得匆忙道:“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哦?那我要怎樣對你?”他似乎已然沒有一絲的火氣,淡淡的熱氣噴灑的伊沫的耳根,渾身痙攣。
她無聲的別過臉去,現在是人為砧板我為魚肉。她只有任人擺佈的份。這一輩子,她可以防過任何人,卻不可能放過雲翳,她的武功全部都是他教的,她的計謀也是他教的。空蕩蕩的只剩下現代的靈魂又有何用?
一絲淚水滑落,不輕易落淚的她,幾月內連連落淚。
“雲公子,御醫到了!”門外傳來少女急促的聲音。伴隨著腳步絲毫沒有阻攔的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幕,那個侍女尖叫的一聲。
還未等隨行來的御醫反應過來。雲翳便吼道:“滾。”所有的怒火發洩在那侍女身上。侍女委屈的扯了扯怔忡間的御醫,眼裡含著淚退了下去。
匆忙間,雲翳剛剛叫侍女去請御醫,完完全全是在緊張她的情況,脫口而出的。但是抱起她的時候他給她把了脈,除了身體虛弱外她根本無恙。
“你就那麼在乎洛雲祈?”他充滿血絲和怒火的眼睛怔怔地盯著伊沫,像是一個受傷的孩子用堅強來掩飾自己的傷口。
她於心何忍,她自然是知道雲翳的本性,他即使再壞,十幾年來,他對她確實異常的好。現下,她竟然喃喃無語了。
“怨我,怨我!”雲翳居然頓時失控的自言自語起來,他把眼睛轉向伊沫,濃烈的危險氣息暈染了絲絲哀傷,他低聲溫柔道:“若不是我沒有算計好,你怎麼會失身於洛雲祈,若不是我失算了,你又怎麼會脆弱到這種程度?我後悔了,沫兒,如果可以回到從前的話,我要你安靜的呆在我身邊。所有的痛苦我一人承擔,我不要利用你來完成這一切,我只要你快樂,我只要你平安,我只要你在我身邊!沫兒,我們回到從前好不好?回到從前······”
“啪——”巴掌聲響起,雲翳的聲音戛然而止。伊沫冷然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雲翳!你別傻了好不好?如果時光可以倒流的話,我寧願不出現在這裡!如果時光可以倒流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