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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難做,都已經臘月二十三了,胤禟和造辦處修鐘的匠人仍舊沒有完全理清楚其中的原理。
所以想把自鳴鐘當做年禮肯定是不成的,最起碼今年不成,明年的話,或許就做出來了。
光顧著自鳴鐘的事情,以至於胤禟都沒有第一時間收到八貝勒撬了直郡王牆角的訊息,他知道這個訊息,還是老十告訴他的。
“八哥這事兒做的確實不怎麼地道,大哥可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就算八哥不服氣,脫離出來就好了,幹嘛要去撬大哥的牆角。”老十怒氣衝衝的道,今日會在背地裡捅大哥一刀,日後未必不會給他和九哥捅一刀,真的是防不勝防。
九爺如今腦子裡全是自鳴鐘,乍一聽這訊息,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呢,“這事情你是聽誰說的?會不會只是傳聞?”
“什麼傳聞不傳聞的,過幾日到了宮宴,看看大哥的臉色,九哥就知道是不是傳聞了,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八哥自幼同我們一起長大,他的能力,我們兄弟都清楚,他的野心,我們兄弟也清楚,只是沒想到他會透過這樣的方式去實現。”老十皺著眉頭,臉色晦暗不明,這樣的手段可不怎麼光明磊落,雖然為帝者不需要光明磊落,可八哥這還沒為帝呢,便已經如此了,說是真成了帝王,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不過,如此性急,必然會引得皇阿瑪不喜,如此出身加上做事的手段,就算哪一日太子真的下去了,成事的也未必會是八哥。
第60章
這段時間大概是八爺自從被封貝勒以來,名聲最不好的一段時間了,挖人牆角這種事情實在是不怎麼光彩,更何況直郡王雖然性子直了些、脾氣急了些,但總的來說品性上並沒有太大的瑕疵,更何況直郡王不光是八爺的兄長,而且對八爺也有提攜之恩。
如果八爺挖的是太子的牆角,輿論還不會有這麼大的反彈,畢竟自始至終,八爺和太子就沒站在一個陣營裡。
不過如今八爺已然成了氣候,哪怕還未形成八爺黨,卻已經不容人小覷,直郡王不疼不癢的報復雖然也傷不到八爺的根骨。
不過這就苦了在宮裡的良妃娘娘,原本就沒有實權,而且不得寵,哪怕封了妃之後,都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個鵪鶉,誰都看不見,誰都不搭理那才好呢。
如今兒子挖了直郡王的牆角,惠妃心裡頭自然不爽,這股子氣不衝良妃撒,衝誰撒。
惠妃在宮中可以說是資歷比較老的那一撥人了,她要為兒子出口氣,而且物件還是良妃,自然不會有人說什麼,更不會有人阻攔,這還有順水推舟的人。
宜妃冷眼旁觀,並沒有摻和進去,說起來有老八那樣一個兒子,良妃是既幸運又可憐,幸運的是可以因此封妃,可憐的是也沒得到什麼實質的好處,反而活得更加艱難。
不過良妃怎麼活就跟她沒關係了,只要良妃的兒子別來勾搭她兒子就行,否則的話,她郭絡羅氏也不是吃素的。
八爺如今也算是自立門戶了,雖說有損名聲,不過也得到了實質的好處,唯一讓他放心不下的就是九弟,本來就因為額娘和福晉的事情跟九弟起了爭執,如今這事兒又攤在明面上了,依著九弟重情又重義的性子,這會兒肯定心裡頭想不開。
好在,馬上就要過年了,等到見面以後再跟九弟詳細解釋清楚,相信九弟會理解他的。
不過面面俱到的八爺還是忽略了一點,就是九爺身邊的這些人,宜妃娘娘、九福晉、十爺,無一不是希望九爺能夠離八貝勒遠些。
為此,宜妃娘娘和九福晉還特意默契的將良妃的現狀告知九爺,八爺自立門戶,受苦的可是在宮裡的額娘,雖說政治不講情義,不過一個連額娘都不顧的人,又指望他會去顧誰,兄弟嗎。
如果說宜妃娘娘和九福晉屬於旁敲側擊,那十爺就完全就是擺明立場全說了。
“咱們兄弟對權勢又沒什麼興趣,何苦摻合進去,好好過咱們自己的日子不行嗎,九哥你平日裡也有時間研究西學了,弟弟我就去騎馬射箭,哪怕沒人讓我出去帶兵打仗,我也能鍛鍊身體不是,就跟五哥一樣,小日子過得比誰都自在,看著就讓人羨慕。”
九爺這會兒也是愁眉不展,自從知道八哥這事兒之後,他都沒辦法集中注意力去琢磨自鳴鐘了,說實話,要是八哥有這個心思,他肯定帶著十弟跟著八哥幹,但是挖人牆角這事兒,太跌份了,更何況挖的還是直郡王的牆角,說起來就更不好聽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五哥確實過得挺自在的。”九爺自己也承認,要說這麼多皇子阿哥里頭,如今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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