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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臉上,大小剛好合適,沒有絲毫金屬的生硬、沉重感,輕飄飄軟綿綿,如同蒙了一層最輕柔的棉紗。
面具不大,只能遮住眼下至頷端,質地也甚為古怪,如同有無數只觸手吸附在臉上,每一根毛孔都如同浸泡在溫水般舒適無比,隨便怎樣活動,也不會自臉上脫落。
戴上面具後傾城並沒發現任何異常,直到無意中瞥向桌上銅鏡時才大吃一驚──鏡子中沒有他,傾城消失了!
不,當然不可能消失,傾城懷疑自己看花了眼,抓過鏡子仔細端詳,的確,鏡中本該映出的相貌換成了身後的門窗。「難道……」傾城終於明白了,「我隱身了?!」興奮衝向床鋪喚醒小迦,傾城要再次檢驗自己的推測。
好夢正酣的小迦迷迷糊糊的爬起來,左顧右盼卻不見傾城蹤影,剛想倒頭再睡,身前卻又傳來熟悉的輕笑,「小迦,可有看到我?」
人偶少女狐疑的瞪大眼睛,身前明明是一片虛空啊,壯著膽子伸手摸摸,果真有個人狀的物體。
「我一直在這兒,你看不到?」虛空中再次傳來傾城的話語。
抱著枕頭縮到床角,小迦定定望著看不見的「傾城」,唇角緊抿,撅起,終於大哭起來:「鬼呀──」
直到傾城摘下面具後才止住哭泣,繃著俏臉生悶氣。直到傾城答應陪她玩捉迷藏後才破涕為笑。
水可以開啟玄武之假面,火則能激發「朱雀之天翔」的神效。朱雀·舞一觸及燭火,立刻幻化成一襲火紅的霓裳。
當傾城將「朱雀之天翔」披上後,六扇火炎幻化的熾天之翼自背後伸展開來,鼓盪著神的吹息。
給水月的回信傾城分三次寫完草稿,等到想說的話都補充完整後,已經是一週之後。
幾天來小迦快樂的像只回到森林的小鳥,形影不離的跟在傾城身後,扮演了最稱職的跟班兒角色,甚至連穿衣打扮也務求和傾城一般無二,以至於不少稷下學子們把她當成傾城的小妹,必恭必敬的給「小迦殿下」行禮請安,而她則還以嫣然一笑。
僅僅入學半年就能獲得學士資格者,在稷下,通常以才子稱之;若是入學半年即獲得學士資格且透過了畢業考試,那他一定是位罕見的天才;如果不但參加了畢業考試,還能成功晉級翰林卿──孔雀歷一二0年九月之後,學宮諸君將會將「美麗、端莊與賢惠兼備的帝國之花傾城殿下」、「孔雀史上最年輕的翰林卿」等等頭銜加之於該怪物身上。
至於怪物本人,顯然並沒有感受到任何壓力,正有條不紊的準備各門課程的畢業論文,而一個又一個的「轟動」、「奇蹟」也就隨著傾城走入考場而宣告誕生。
在「魔法理論課」的結業考核中,傾城提出了「魔法場論」,用電磁波的傳播模擬魔法作用效果,建立了「感應場」和「輻射場」的「魔法發動原型」,提出了「魔壓的核式模型」,寫出了「魔導作用方程式」,第一次把座標系、函式、方程等數學工具引入到魔法研究中,奠定了「分析魔導學」、「幾何魔導學」的理論基礎。
從更深遠的影響來看,法師與學者這自古以來就涇渭分明的兩大職業系統,首次出現了交集,進而促使一類新興的邊緣職業體系──術士──出現。
正因如此,後世的陰陽師、風水師、堪輿師、占卜師、幻術師、催眠師等等隸屬於「術士」系統的職業者,都不約而同的奉傾城為他們的老祖宗,並尊稱他為「葉師」。
劍道是傾城的強項,也成了他展示才華的絕佳機會。
當同期畢業的學士們還在絞盡腦汁鑽研「太陽」、「月亮」或「流星」時,傾城就在一次劍道交流會的演講中提出了全新的研究方向,將日漸衰頹的「稷下炎流」由獨木橋引向陽關道。
歷代稷下劍手,都是把「強化」二字作為劍技精進的不二法門,無論「陽光·天下大凶」、「月光·斷」,還是「碧水長天·流星閃華」,都是秉承了這個基本原則,從最基礎的三神劍中提煉出新的絕技。
這種創新方式正如平地壘高樓,起點越來越高,突破越來越難。不久前來訪的白虎清華門已經給稷下敲響了警鐘,前人的成績成了後人難以逾越的高峰、精進的障礙,這就是稷下劍道的隱患。
傾城在一次公開演講中用簡單明瞭的兩個字拯救了稷下劍道:複合。
不需要再解釋了,所有人都開始嘗試將日、月、星三系劍技排列、組合,山窮水盡的朱雀炎流,終於迎來了柳暗花明的時刻。
致力於劍道研究多年的卡謬大學官得知此事後,不由得喜極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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