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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管家一邊撥弄著算盤珠子,一邊試探著說道:“這當然要算一算的,烈少爺每日的飯菜,冬天添的新衣,房中燒的柴火……按照慣例,這都是要從月例錢裡面扣的。”
“慣例?”
南冥烈喝問道:“誰的慣例?”
“老奴說的,就是府中的慣例啊。”
孟管家轉身裝出一臉疑惑,指著桌上擺得亂七八糟的賬本,說道:“老奴剛剛上任做大管家,凡事都兢兢業業,不敢有半點疏忽,一切都遵照著以前王管家的規矩來……”
啪!
猛然一巴掌,打在孟管家右臉上。
“要是還按照王管家的規矩來,我讓你做管家有何用?”
南冥烈滿臉冷意,眼中殺機爆閃,反手再是一巴掌打在孟管家左臉上。其後才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往孟管家桌上一丟,道:“今日我要出海狩獵,沒時間和你糾纏。你先將桌上信箋好好看看,等你想清楚了之後,再將月例錢送去我房中。”
說罷,頭也不回朝門外走去。
只留下孟管家腫著一張肥肉臉,神色陰晴不定站在房中。
孟管家修為本在南冥烈之上,先前在府中做二管家之時,手中無權,平日裡閒來無事只得刻苦修煉,有著肉身第七重貫幽境的修為。要不是顧忌等候在院外的南冥禪,她輕而易舉就能躲開南冥烈那一巴掌。
“這廢物東西竟然將我臉都打腫了,這兩巴掌少說也用了上百斤力道,此仇要是不報,老孃我就不姓孟……”
滿心怨毒咒罵了一番之後,孟管家才將桌上信封拿起,可當他撕開信封,展開信紙看清楚其中字跡之後,神色當即變得無比震驚。
她趕緊翻箱倒櫃,從房中拿出幾日之前在門口見到的信箋,將兩封信中筆跡對照一番……
前後兩封信箋的筆跡,竟是一模一樣!
孟管家一聲長嘆,臉色一片煞白,似是一瞬間渾身都失去了力氣,一臉頹喪癱坐在椅子上,滿是肥油的腦子裡忽地又浮現起南冥烈所說的那一句:“要是還按照王管家的規矩來,我讓你做管家有何用。”
言下之意,就是她孟管家要還像王管家那樣,那麼南冥烈就有手段,再換一個管家!孟管家並不蠢,當即就明白了這其中的道理。
“原來王大管家之事,是被烈少爺一手操控!今日大小姐陪著烈少爺一起來拿月例錢,她肯定是想讓我知道,若我剋扣烈少爺月例錢,下場就會與王大管家一樣……”
想著王管家兩日前被亂棍打死的那番景象,想著王雙喜被打得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場面,孟管家更覺得渾身發冷,身上溢位一陣陣冷汗。
☆、第二十七章:天邪、地缺
第二十七章:天邪、地缺
“十七弟,她有沒有剋扣你月例錢?”
南冥禪眼中乍洩一縷精光,視線透過開啟的院門,直達百米之外位於池塘與楓樹之後的房屋中,落在孟管家身上。
那孟管家本就嚇出了一身冷汗,此刻見南冥禪目光如電,正遠遠的盯著她,當即趕緊低下頭去,豆大的汗珠從肥臉上冒了出來。
南冥烈徑直走出院門,道:“孟管家說她正在計算賬目,等今日晚上,會親自給我把月例錢送去。”
府門之外,早已聚齊了車馬。
人影幢幢,熙熙攘攘。
曹江峰早就坐在一輛馬車裡頭,見南冥烈協同南冥禪從府門中走來,滿眼泛起怨毒的目光,死死盯著南冥烈。
“這曹江峰被打得半死,又被狼犬撕咬血肉,怎麼二日不見,他一身傷勢居然全都好了?”南冥烈遠遠看著,神色無悲無喜,心底卻疑惑不已。
二人目光在空中交匯,曹江峰眼中似是要噴出火來。
倒是南冥烈輕輕一搖頭,似是對曹江峰極為不屑。
“十七弟。”
南冥禪平視著府外馬車,雲淡風輕道:“當夜曹江峰被杖責三十,又被狼犬咬得血肉模糊,差點死在大殿之外。是母親下令,讓侍衛餵給它一顆雪參黑玉丸,這才一夜之間傷勢痊癒。”
“果然連親生兒子,都比不上曹江峰!”
南冥烈在心底暗暗自嘲,數了一數門外馬車,發現約莫有數十輛,當即心中明白,只怕南冥凰所有的子女,今日都會前去參與狩獵。
卻唯獨沒有人來通知他南冥烈。
若非是南冥禪與南冥烈關係密切,拿著兩張長弓,去尋南冥烈一起狩獵,只怕南冥烈還不知道今日會有狩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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