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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說他是個了不起的男人,有理想,有自信,在黑泥潭裡都能發光,小安也要像他一樣,小安也要當黑道老大……
小安提到“安以風”的次數越來越多,每一句崇拜和讚美在他的眼裡都是咒罵和斥責……
其中有一段文字他看了數不清多少遍。
爸爸:
媽媽今天好像很傷心,她一進門就哭,我問她:是不是想爸爸了?她拉著我的手說:我帶你去找爸爸,你幫媽媽問問他,還記不記得答應過我什麼!
路上,我們遇到了安以風。我看見有個男人跪在他的腳邊,不停地求他,他只擺擺手,那個人就被拖走,拖走的時候還在喊:風哥,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問媽媽:為什麼?
媽媽告訴我:那個男人是個毒販,警察抓了他很久,怎麼也抓不到。
不知道為什麼,安以風倚著車抽菸的時候一直在看車上的鏡子,一個漂亮阿姨看見他用手指輕輕摸著鏡上的灰塵,想用手帕給他擦,被他很生氣很生氣的擋開,還把那個阿姨趕走。
媽媽蹲在我身邊,跟我說:我們不找爸爸了,好嗎?爸爸有他的追求,有他的人生,我們再給他點時間,讓他做他想做的事。爸爸沒有忘記和媽媽的約定。
我有點失望,但媽媽說你和安以風一樣的厲害,一樣了不起,那你做你想做的事吧,我和媽媽會等你的。
小安的字越來越漂亮,信越來越長,有時一封信會寫上幾頁紙。他越來越多地提到媽媽,提到她的笑,她的淚,也提到好多男人被她拒絕……小安一遍遍地告訴他:爸爸,媽媽在等你!
安以風拿起最後一頁信的時候,已過午夜……
爸爸:
今晚媽媽在咖啡廳裡寫waiting寫了好久,她哭了!她抱著我說:爸爸不回來了,爸爸以後都不要我們了。不是真的對不對?你不會不要我們!爸爸說過,你愛小安,你愛媽媽,你一定會回來的,你說過!
他看了一眼日期,是昨天。
昨天?明明是她拒絕的他!
安以風放下信,吸了很多次氣,才找到自己的聲音。“為什麼要告訴他我不回來了?是你說不愛我,是你……”
“我以為……你是Amy的老公。”
“什麼?!”這誤會未免太離譜了。“你這是什麼洞察力?”
她苦笑:“你特意開車來接她,你還和她有說有笑,還摸她的孩子……我認識的安以風,不會輕易對女人溫柔!Amy說她愛的是她養父,你們的年齡也剛好差了十幾歲,我以為……”
“所以你故意裝作不認識我?”
他握住她還纏著繃帶的手……
“所以你讓我珍惜愛我的人,珍惜一直陪在身邊的人?”
“我很可笑是不是?下午Amy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也很想笑!”
他衝過去將她摟在懷裡,臉頰磨蹭著她的髮絲:“一點都不可笑,不可笑!”
寧謐的黑夜,黑色的桌布上閃動著一個個waiting,是她執著的愛。
桌上,每頁被他捏皺了紙,每個被水滴湮得模糊的痕跡,每聲爸爸,都是她的體諒,她的堅持,她不變的等待。
而她,十五年的等待落空,還在為別人隱忍著,隱瞞著……
自認口才還不差的他,已經找不到任何語言能表達他的感受。
久違的黑夜,他伸開雙臂將她緊緊擁在懷中。
除了親密無間的相擁,安以風再也找不到任何方式去表達和宣洩出他滿心沸騰的愛……
第 30 章
亞拉河在靜夜裡優雅的盪漾,孕育著繁華城市的空遠與廣闊。
一段掩藏了十五年的愛戀,終於可以在這片肥沃的土地上盛開出妖豔的花瓣。。。。。。
司徒淳依偎著安以風強健的肩膀,細細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和記憶中一模一樣,還是那種濃郁的男人味,帶著一種霸道的侵略性。。。。。。
感覺到他的手輕柔地隔著她貼身的短裙摩挲著她的纖腰,不似佔有,也不像挑逗,倒像在把玩一樣稀世珍玩。她仰起頭看著他的臉,才發現他雙目微頜,眉峰緊鎖。眼底的邪氣無法窺見,唇邊輕浮的笑容也消失不見,這樣的他反而讓她有些陌生,有些無措。
“在想什麼?”
“想你這些年怎麼過的,你的腰比以前更細了……”
“我工作很忙,經常早出晚歸,有時一個案子要忙上幾天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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