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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上駛來一艘異常壯觀美麗的畫舫,畫舫的甲板上站著一名比女子還要美麗上許多的男子,一頭金髮隨便束在身後,穿了一件純白的衣裳,樣式雖然簡單,但是衣襟處那幾片精緻的油綠竹葉卻透出男子俊雅高貴的氣質。他臨船而立,手上持一管金笛,緩緩奏出幽怨的曲曲子。
湖面之上,一對對的鴛鴦交頸,聽著曲子,甜蜜纏綿。
“不要聽這個,要聽《雙截棍》!”驀然,一句女子輕叱之聲打破了這份寧靜,笛聲驟停,驚得鴛鴦四處逃竄。
“我不會!”男子為難的皺眉,可愛的眉眼為難的擠成一團。
“我會啦!”女子興奮的上前,取了笛子就吹,吱呀吱呀,異常的難聽曲調別說是鴛鴦,就是鴨子也全部驚飛。
“難聽,難聽!”小胖子揮著小手,嫌棄的開口,轉而抱住男子的臉,唄的親了一口:“爹爹,飛飛!飛飛!”男子會意,雙腳踏在甲板之上,身子直直掠向湖面,肩上,扛著不斷歡呼的寶寶。
“飛飛!飛飛!”寶寶高興地大叫,畫舫之上只剩下女子一人跺腳,“小日兒,金暝,你們給我回來!”
“難聽!難聽!”寶寶回眸做了鬼臉,趾高氣昂的站在男子的肩膀之上站在湖對岸,不斷地比劃。
“日兒爹爹帶你去買糖糖!”男子輕笑,將寶寶從肩膀上拉下來,呼嘯而去,徒留女子拼命的搖著船槳,靠岸,想要追上。
搖船的女子正是柳芽,而那對沒有義氣丟下她不管的父子,自然是金暝與金日。金日是柳芽孩子的名字,這樣,金日的人,金日的心永遠的與他們在一起!
“娘子,糟了,又追來了!”男子一個起躍衝上畫舫,將寶寶向柳芽懷中一丟,呼呼呼大力的搖了船槳。
“這個金輝,不好好做他的永曦皇帝老追我們做什麼?”柳芽氣哼哼的回首,瞪著岸上越來越近的人影。
“哎呀,這次不知是一個金暉,那不是……”金暝大喊了一聲悽慘,更加賣力的划船。
湖岸之上,風姿瀟灑的鮮奴藩王鮮于,沉穩睿智的金暉,還有威武健壯的大郝藩王墨濯氣哼哼的望著急著跑路的一家三口。
“又跑?這天下都是朕的,要跑去哪?”金暉冷哼一聲。
“是啊,這麼小氣,只是看一下芽芽與小日兒,又不跟他搶,躲什麼勁!”鮮于也冷哼。
“那是我的青春!”墨濯幽嘆,猛然衣襟被人拽住,他一頓,在後面生生的加上了,“妹妹!”兩字生硬而怪異。
鮮于與金暉望著身後的女子那依賴的雙眸,兩人不齒的開口:“都有王妃了,還跟我們搶,一邊去!”兩人默契的將墨濯三振出局。
墨濯落寞垂眸,綠映卻抿唇而笑。
“我就知道當日這小子知道了柳芽沒有死的真相卻不大白於天下,而是徑直殺了慕容一家很奇怪,我被他騙著做了皇帝一年,可是那小子美人在懷,逍遙江湖,真是可恨!”金暉望著越來越遠的畫舫扼腕輕嘆。
“要不是這樣,你怎麼會懷疑他狼性復發,接管了金狼王朝呢,他終究是算到了這一點!”墨濯笑的得意,正好報方才的出局之仇。
“所以朕一知道柳芽沒有死,就明白事情沒這麼簡單,想要逃,哪能逃出朕的手掌心!”金暉冷哼,轉眸大喊道:“戎天,讓你準備的船隻這麼慢?”
戎天趕緊應著,一艘大船緩緩駛到眾人的面前。
“你,跟你的王妃逍遙去,鮮于,我們追!”金暉一指墨濯,冷冷的開口,眾人上船,獨獨將墨濯與綠映丟在岸上。
“濯,讓他們去追吧,我們會去努力,生個女兒嫁給日兒,拐走他們的兒子,讓青青追著我們跑!”綠映突然開口道,一句話哄得落寞的墨濯喜笑顏開。
“娘子好聰明,我們現在就去努力!”說做就做,打橫抱起綠映,進了等候在一旁的馬車就是嘿咻嘿咻。
望著晃動的馬車,鮮于與金暉對望一眼。
“最毒婦人心,果然不錯可憐墨濯就被這樣一個女人俘虜了!”金暉嘆息著搖頭。
“沒錯沒錯,皇上您自己去追吧,我有急事,先行告退!”鮮于邁腿上岸,疾馳而去,口中大喊著:“傳令下去,本王要選妃!”
金暉一怔,一陣思慮,眯眯眼望望天邊幾乎成一個黑點的畫舫,慢條斯理的上岸,“主意好是好,可是我的女兒與日兒是近親……”嗚嗚,他要怎麼辦?不行,還是要追,追上了,將皇位丟給金日,看他們哪裡逃!
“開船!”一聲令下,大船